荆蔚神色格外冷冽,“呵呵,真是一场大大的讽刺。”
荆非墨看着昶明远去的身影,脸上一阵若有所思,“你的眼中只看到了夫人的不公,而我眼中却看到了那个孩子的邪气。”
荆蔚轻嗤道,“还有谁能比你还邪?”
荆非墨迟疑地摇了摇头,然后他就把目光递向子勝,“子勝,你去看看他,没理由中了蝎毒,还能生龙活虎的?”
紧接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屋中,荆蔚尾随其后,也跟着他离开了,过了片刻,子勝回来了,他脸色发白,不知看到了什么,还从来没见他这么失态过,荆非墨刚想问什么,子勝就率先说道,“那个孩子把他受伤的地方都用匕首割掉了。”
荆蔚的汗毛竖了竖,“割掉了是什么意思?”
子勝面色更白,“就是最原本的意思。”
荆非墨一脸阴沉,“所以我才说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邪气。”
荆蔚还是无法理解,“他要是为了驱毒,对自己的身体这么做,失血过多岂不是会死?”
子勝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阖了阖眼,脱口而出,“他身上的伤口不到片刻,就都愈合了……砍掉的那些肉,那段指头,那条腿都原封不动地长了回来。”
荆蔚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
荆非墨沉吟了许久,才打破了一室的死寂,开口说道,“小妹,他是有备而来的,要想对付他,还需要第三个人。”
荆蔚满眼茫然,“第三个人是?”
恰在此时,屋外有人大喊大叫,有人的脚步声急急促促,有人喘息不止,他们争相嚷嚷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荆蔚拧眉,心中忽然弥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外面怎么那么吵?”
筠白刚好从屋外走来,她望着荆非墨,眼神诡异得紧,“又一个昶明出现了。”
荆蔚瞳孔猛地一缩,“又一个昶明?这是怎么一回事?”
荆非墨忽然勾起了唇瓣,露出一抹弑杀的笑靥,“能怎么回事,自然是好戏开始了。”
院落里,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只因人群中央,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下人们神情诡测,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个。
北面站着梅华妆和玺夜。
先前梅华妆就和玺夜商议过,她最终决定让玺夜来扮演昶明,他的气质更像昶明,都是诡谲若鬼的,而且他会幻术,用人皮面具还会有破绽,用幻术却没有丝毫的痕迹。
他们都是整装待发而来的。
而南边则站着的是荆夫人和昶明,荆夫人看着玺夜他们,很是不悦,“哪来的假冒者,给我赶出去。”
玺夜见机,开始装可怜,“母亲,你为什么要赶我走,我才是真正的昶明,为什么你宁愿相信一个假冒者,也不愿相信我?”
他刚开口说一句,昶明立刻就会接上一句,荆夫人耳畔吵吵嚷嚷,她被闹腾得不行,最终烦不胜烦,只得差人去叫秦蠡过来。
荆夫人想到秦蠡这个定心丸,回首就给了玺夜一个瞪眼,“我就让你原形毕露。”
很快秦蠡就被叫了过来,他四下看了看,对这副场景的前因后果都了然于指掌,他不及荆夫人吩咐什么,就自觉走到了玺夜身边,仔细摸了摸他的脸,他下意识皱眉,似乎遇到了什么很棘手的事情,荆夫人见到他这般的神情,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然后,秦蠡就说,“夫人,这是真的脸。”
荆夫人差点被吓得一个倒仰,“什么?”
荆非墨从他们身后走来,嘴边带着一点邪佞的笑,“有意思,有意思,如果这个是真的,那么另一个就是假的了。”
荆夫人再去看昶明的眼神,就变了味。
为了公平起见,也或许是他唯恐天下不乱,秦蠡走到了昶明身边,也给他检查了一遍,检查完后,他的气色更不好,“也是真的。”
荆夫人的脸都白了,“什么?这怎么可能?”
昶明扑到玺夜身前,对他指责道,“我才是真的,你假扮我作甚?”
玺夜也不甘示弱地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真的?”
昶明瞪眼,“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假的。”
荆蔚觉得此事蹊跷,但一时间又不知道从何理清头绪,“两张脸都是真的,这是怎么回事?”
而荆非墨仿佛把一切都尽收眼底,他丝毫不觉得惊讶和意外,而是笑眯眯地说道,“耐心点,看好戏。”
荆夫人暴怒地吼了一句,“好了,别再吵了,秦蠡,你来说说情况。”
秦蠡揉了揉暴跳如雷的太阳穴,“这么些年,一直都是我在照顾小公子,我知道小公子的某些特点,其他人都没有。”
听闻他的话后,荆夫人不由地松了口气,“那是什么特点?”
“我想请你们二人自己说,你们身上有哪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我看看,是不是和我所知道的相符合。”
秦蠡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玺夜他们不露馅,很显然,这一次他还是在帮梅华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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