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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唯沉默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劲。
“所以之前在公堂上说的家业,都是他的幻想,”傅度秋神色漫不经心地看着段唯,接着说:“这个故事呢,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痴心妄想。”
段唯:“……”
坐在前面的几个omega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度秋说的话犹如绒毛一般不停的挠着段唯的耳根,让他忍不住涨红了脸。他一时半会憋不出一个字,又不想继续被傅度秋这样的目光一直盯着,于是他起身就揪起彭炎的衣服领子,说:“小炎子,陪我去小卖部。”
“干嘛呀?都要上课了。”彭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离开座位。
两个人一齐走出教室,一路上段唯一言不发,灰头土脸的买了一根烤肠蹲在小卖部门口狼吞虎咽。
而彭炎站在对面,看着段唯一动不动地啃烤肠,问道:“咋的了段哥,在这儿生闷气有什么用,听我的,找兄弟干他!”
段唯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把烤肠光秃秃的竹签拿在手上,“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彭炎不以为然,“找个没人的巷子口狠揍他一顿,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话还没说完,段唯突然嚯地站起身,把手里的竹签硬生生拧断:“走,回教室,我要学习!”
第21章
次日
“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段唯把书拿着背对自己,仰头看着天花板,终于挤出几句诗词,这是今天老覃留下来的任务,没完成不能回家。
而傅度秋坐在对面,也没理会段唯举在面前的书,只是一双眼睛淡淡地盯着段唯。可即使是这样,当段唯出现错误的时候,他依然能够准确无误地打断。
段唯并不想被他这样的目光一直打量,于是仰起头,一边回想一边背诵,像极了对着傅度秋翻白眼。
“银瓶。”
静默了半晌,傅度秋见他迟迟憋不出下一句,于是提醒道。
“银瓶……银瓶乍破水浆迸……”段唯酝酿了半天,试探道:“飞流直下三千尺?”
傅度秋:“……”
就在这个时候,段唯霎时间愣住了。他看见傅度秋身后走过一个人,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纸和笔,在上面写着:铁骑突出刀枪鸣。
正是彭炎。
经过这么一提醒,段唯终于憋出了下一句。可是对于学渣来说,学不会就是学不会,不会因为这么一句提醒,下文就会背得犹如德芙般丝滑。
磕磕绊绊背到后面,傅度秋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侧过身拿出卷子,说:“读一个小时,再来找我背。”
闻言段唯把书合上,在心里骂了傅度秋一会儿,转过身去继续强硬地往脑子里输入知识。
昨天晚上经过他的据理力争,终于让乔莹松了口,答应他这次月考前进一百名,就把pad和手机还给他。
可是仅仅这么一首简单的《琵琶行》,就让他从早上一直背到中午,记忆错乱的同时还要忍受傅度秋似有似无的笑意。
身为组长的傅度秋则是典型的铁面无私,段唯一开始以为他是在公报私仇,可是后来才发现,傅度秋对每一位组员几乎是“一视同仁”,一首诗卡壳三次,就会被立马驳回。
再加上他浑身一股学霸的压迫气场,让几个组员背诵的时候都哆哆嗦嗦地不敢看傅度秋的眼睛。
可恨,太可恨。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语文书放在一边,拿出还没有写完的数学题。其实对段唯来说,语文历史之类的他还能勉强死记硬背,现在最难的是数学。
桌上的练习本上立着几个他解了半天都没得出答案的算术题,段唯低下头,和上面各种各样既熟悉又陌生的符号大眼瞪小眼,最终把脸埋进书本里。
他觉得诺基亚也挺好的,耐摔还抗揍。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准时响起,教室里学了将近一天的同学们霎时间一哄而散,晒太阳的晒太阳,玩游戏的玩游戏,只剩段唯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拿着练习题试图写出个花样来。
于是彭炎转过身时,差点把眼睛瞪出来:
“段哥,昨天我就想问你了,你为啥最近突然……改邪归正了?”
段唯把练习册摊平,看了他一眼说:“我答应我妈,这次月考前进一百名。”
作为从小打到大的好哥们儿,彭炎自然也知道乔莹在段唯家是呼风唤雨的存在,闻言一脸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我还以为你要为爱勇闯前三甲呢。”
“??什么玩意儿?”段唯莫名其妙。
彭炎没搭腔,“嘿嘿”两声将目光落在段唯的册子上。此时瘫在段唯面前的练习册白白净净一片,一共有四道数学应用题,每一道下面写了个“解”字就再也没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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