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写就是。”飘然子也没把他们的话往心里去。
莽撞、无畏子出去了。青穗子舀出纸张,看着策天论三个大字,心里烦躁;想来想去,不觉昏昏睡去。
次日早上醒来,莽撞问起他写得如何。
“莽撞兄弟,还是只字未写。”青穗子一脸垂头丧气,叹道:“其他贤士呢?”
“他们都写完草稿了,只等今日誊写完毕,上交太白老仙了。”无畏子进来说道。“大哥因何写不下去?”
“没的可写,也没有心情去写。”
“没的可写不行。”无畏子道:“我看你可以参阅参阅别人的写法。”
“不行。我不搞抄袭。”青穗子阻止他们:“人家辛辛苦苦写的,岂能抄袭他们的。”
“那你就快写吧。”无畏子催促道。
“圣君不是说没有心情写吗?你怎样才有心情?”莽撞问道。
“等我喝足了酒,醉意朦胧,便一会儿就。”飘然子笑道,他本是说的玩笑话,谁知莽撞当真了。
“这好办!”莽撞说完,从床下舀出两坛子酒,“这酒你喝,我们看你写。”
“你哪来的御酒?”飘然子接过坛子,一看上面的皇封御签,和大前日喝的御酒相同,便问道。
“那天宴席,你与太白老仙去彭仙府,俺就见几个地仙、散仙在做法,运起搬仙功,将太白总管桌子上的御酒运走。俺就想了,你们偷得,俺也偷得,也偷了两坛子藏起来。你看,这不是用上了。”莽撞得意的晃着脑袋。
“莽撞,你??????”青穗子本想责备他两句,不知说什么好。
“俺怎么?许他们偷得,就不许俺也偷?”莽撞道:“你赶紧喝酒做文章,众贤里面很多人都看不惯那个老鬼,都不想他这次再出风头。”
“好了,莽撞,你下回万不可这样做了。若是被太白总管知道了,定惹麻烦。”青穗子道:“你们也写写吧,难不成要交白卷?”
“交白卷就交白卷,俺莽撞写了也是白写。交白卷的倒数第一,不也光荣?”莽撞道。
“无畏子,你呢?”
“我写几句吧。”无畏子看看二人,笑道:“我交白卷,就和莽大哥并列第一了,那怎么行?我回去写写。”
无畏子说完离去。青穗子打开酒坛子,闻着扑鼻酒香,不觉酒瘾发作。
“圣君,你写文章吧,俺出去走走。”莽撞在屋里呆着发闷,提着双棒,出去演练
曾经在过去的三个月中,北棠数次寻找通往苍罱殿的密径,可是不管是威逼利诱几个师弟师妹,还是自己亲自寻找,这个地方除了那巨大的瀑布竟然再无仙梯可搭,为此她郁闷了很久,没想到,被木剑这么一闹,自己居然又一次回来了。
白莲飘荡,不远处的大石头上,依旧是那个清瘦的雪白身影,银丝长发,时间似乎不曾在这里走过,一切都和那日我离去时一样,美的,就像一幅画,无论冬春秋夏,不管风雨雷电,这里永远都是安谧祥和,清净幽渺。
北棠从水里跳出来,也许是第二次见面,我不象上次那样拘谨,撩开额前湿嗒嗒的头发,不好意思的干笑,“前辈高人,又是我,我又从天上掉下来了。”
似乎早清楚他不会回答,北棠嘿嘿笑着,“您老人家忙,我上次走过,应该认识上去的路,您不用理会我。”
他果然没有任何的举动,北棠滴滴答答带着水珠子一步一个脚印,拖着沉重的衣衫,我虎着脸翻着白眼,怒瞪着天空。
木剑慢悠悠的,不远不近的盘旋,嗡嗡的声音似乎在嘲笑自己的狼狈,恼羞成怒的我,拍打着水,激起浪花,打向天空中的它,叉腰跳脚,指天大骂。
“你抖什么抖,不就是把破剑么,都说狗眼看人低,连把剑都看不起我,人人都说我一介凡胎却好像什么都要得到,但是你别忘了,你也不过是块破木头。”
木剑的嗡声更大了,在北棠头顶上下翻飞,她除了起伏着胸膛,干气着,拿这把剑一点办法也没有,狠狠的将头埋进水潭中,让那冰凉清醒着头脑,挫败的看着面前一朵白透透的莲花,抄起犹带露珠的莲花,耷拉着,坐在岸边的石滩上。
说不沮丧是假的,她在莫谷寒面前早已发誓保证,现在三个月过去了,自己却连怎么抓住那把木剑都搞不定,怒骂发泄心头的不满,却也明白为什么连把木剑都看不起自己,因为她确实没有丝毫本事,又没有仙风道骨,她配莫谷寒,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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