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怀里人的吻再度回到他的唇角,小声埋怨他:“你倒是张张嘴啊…”
少年轻笑了一声,耀眼过初升朝阳,破开山间云雾,神采焕然。
看得她如痴如醉,缓过神来,已被他轻而易举抱起。他单手扫去桌上的杂物,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将她放置妥当,才不急不躁,伸手按住她后脑,深深吻了上去。
这个吻急切,缠绵,又轻柔。他努力压抑着周身止不住的,想要将她融进骨血里的情意。又怕弄疼她,又怕赶跑她。一旦遇上她,书里再多的技巧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不君子也可以,但务必忍让,只一点一点的,吻她唇瓣,吮她舌尖,汲取着世间仅有的甘霖。
周身骤然升温,容枝意捧着他脸,腰受不住微微后仰,腿也被他夹在臂弯里,有些勉强地承受着他愈发汹涌,愈发难以自控的攻势。他也学着她,吻得逐渐下行,掠过她的脖颈与锁骨,来到被柯子裙包裹的绵软。
温润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急于逃避,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避开这从未有过的亲密,往他怀里钻去。
赵珩没忍住笑出声,却遭到她瞪眼,还为报仇,一口咬在他肩头:“不许笑!”
她喘着气,嘴微张着,面色红润,眉头微微皱起,眼波流转,比小柑橘还要可爱至极。
再好的忍耐力和防线都就此崩塌,似是在抒发接下来三个月不见得想念,也似乎是在试探,二人关系的更进一步。
“我要亲。”
赵珩再度吻上她,手掌从后脑滑落至后腰,吻到容枝意心软的一塌糊涂,吻到满室只剩浓重的气喘,吻到容枝意焦渴的欲望席卷全身…而她燥热的罗纱不知何时掉落。
伴着初夏的蝉鸣,他贪婪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你…”他嗓音沙哑低沉,盯着她柯子裙胸前绣的奇怪纹样,“这黄澄澄的,绣的是什么?”
“丰收的柿子。”小娘子分明羞红了脸,眼神却无半分飘忽,饶有趣味盯着他,指尖绕过他洗漱后垂下的发丝,又用嘴去触碰他的鼻尖,温热的气息与他的呼吸交汇。声音娇软得不像话,再次重申,“是你这个小柿子。”
赵珩瞳孔一缩,眼神如着了火一般盯着那处:“除此之外…有何寓意?”
“柿子的寓意那可多了…”她搂着他脖颈,漫不经心细数着,“像万柿如意,心想柿成…”
他不耐烦打断她:“我倒觉得不是这些意思。”
容枝意疑惑,那还能有什么,下一瞬便见他嘴角上扬,眼中笑意非常,一把将她扛起,往榻边去:“是,柿如破竹。”
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本就通红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我要回去!你放我下来!”
“不回去,今夜就住这儿。”赵珩腾出手替她脱了鞋,将她稳稳安置榻上。
容枝意脸红得滴水,脑子里嗡嗡作响,一脚横踹在他肩头质问,“你要干什么!”
郎君脸也热,手摸上她抵在自己肩头的脚踝,一下脱了外裳,只剩下一件亵衣,嘴角那抹坏笑就没放下来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还能干什么?”
容枝意想把腿拔出来,奈何他使了力,动都动不得,难免埋怨:“你放开…”
“行了。”他得逞般笑了笑,松开她脚踝下了榻,替她盖好衾被,“不吓你了,敦伦之礼,阴阳相和,自然要留着新婚之夜再做,你放心睡吧,我看着你。”
留着新婚之夜,大做特做。
“看着我做什么,你不睡吗?”玩闹后突如其来的正经,容枝意竟有些不习惯,其实···其实也不是不能做,没由头的一阵失落。
不过很快她便收拾了心情,赵珩明日一早要走,赶好几日的路才能到沙州,一路颠簸又要商讨战术,今晚要是不睡,接下来都没得休息,身子哪能跟得上。
“等你睡了我就睡。”离别在即,只剩下那么一点点能独处的时候,他实在不想浪费在睡觉这件事上,他就想好好看看她。
屋外落了雨,渐渐起了风,窗户尚且开着,吹得内室里烛火忽明忽暗。
二人就这样相望着,并未言一语,却不约而同想到了幼时去玉华宫避暑的时光。
容枝意日日到了时辰就捧着书来说要陪赵谚夜读,却没有一日挨过亥时的,到点头一歪,就在榻上睡过去了。那时他和赵珩寝宫临近,每每都是他背着回去的,偶尔半路会醒,他就偷偷带她爬到树上去看星星。
山间星河格外透亮,仿若触手可得,他也热衷于此,总爱从树上站起,伸手一揽,再握紧双手递到她面前,说:“我摘了星星送你。”
容枝意困得眼皮打架,才懒得与他玩这小孩子把戏:“我想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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