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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正是文艺复兴的顶端,就连罗马尼亚街上的女子们也受到了影响。服饰中多了那些繁复的褶皱,衣型也变了。
我跟亚西诺多拉花了一段时间去学习时下时尚圈最为流行的女子们的装扮,还有礼仪。我们本就以优雅为荣,所以其实这一切都不太难,让我唯一惊讶地就是女子衣裳的暴露。
我穿上了缀满繁复褶皱的裙子,袖子是时下最为流行的羊腿袖。洁白的蕾丝更衬皮肤的光洁白皙,那也是我第一次尝试穿了紧身胸衣,难以想象多年之后的女子竟能忍受这样的束缚,我想若不是我的身体强壮,否则连呼吸都会变得很困难。最后抹上□□,戴上了缀着宝石的项链。我和亚西诺多拉流连在每一个意大利的盛大舞会。
别看表面上我们应付自如,遇上了纠缠不休的王公贵族,也只能将其作为我们的食物。我不怕社会的道德啊律法啊,但是我跟姐姐总是非常的焦急——我们总担心在遇到沃尔图里的那两位之前会先遇上自己的伴侣——那可就糟糕了。
终于,我们还是等到了。
七
那是我们到意大利的第二年,受到了美第奇家族的邀请,我们本以为这又是一个空手而归的经历,但事实上不论是我们还是我们背后残余的罗马尼亚势力都低估了沃尔图里。
他们竟私下里有人类有勾结。
就是那个美第奇家族的宴会,我们遇上了他们。不像我跟姐姐借用了别人的名号,他们是光明正大以沃尔图里家族受邀的。更幸运的是,阿罗跟凯厄斯都在。
听到他们的名字之后,姐姐就拉了一下我的手,我知道她要开始了。把谎言遮掩在身上造成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并不容易,但是几经练习,姐姐已经很熟练了。
我马上就看见了一道炙热的视线,正是沃尔图里家族的那两位传过来的。我稍稍再次审视了自己的服装还有首饰,最后大胆朝着他们走过去。
为了避免怀疑,我跟姐姐还是采取了欲拒还迎的方式。虽然现在我已经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毕竟那两位的面容是如此的出色,受到姑娘们的追捧是应该的,再加上姐姐的暗示很成功。
太成功了,以致于一周后我们就双双结成了伴侣。
我对伴侣一词的定义是非常懵懂的,但是对上那个铂金色头发的在位者,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目标的确十分的英俊优雅。尽管之后我才后知后觉他的残暴,但是那个时候,我仿佛真正坠入了爱河。
与此同时,姐姐是痛苦的。
我尽量不带另外的色彩去描述对凯厄斯的迷恋,可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提到他的名字的时候,我都会觉得高兴。
但是那个时候的我还是拼命在姐姐面前隐藏着自己的这份感情。
我们是为了复仇的,我总是会自己催眠自己。
八
成为沃尔图里的夫人,顺利地让远在罗马尼亚的那三位长老很吃惊。我不知道每次传话给他们,姐夫会不会参与回信之中。至少姐姐是很痛苦的,她或许表面上总是毫无波澜,但我还是隐隐能感觉到姐姐的难受。
写下来吧。我这样劝她。因为姐姐的能力,我们根本不用担心有暴露的一天。
姐姐不肯,她总是担心事情败坏,最后连累我。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忍受欺骗的,或许当初生前的欺骗主并不是冤枉。我竟产生了这样荒唐的念头。
但是,当初她是如何逃出去的,我至今无从知晓。姐姐并不愿意告诉我,或许那是一个痛苦的回忆,比我经受的疼痛还要可怕。
“那么我写了,欺骗凯厄斯总让我产生罪恶感,我需要发泄。”我这么跟姐姐说。
于是这是我写这本日记的原因。
九
凯厄斯告诉我,我是有超能力的,这让我惊讶。
“或许这使你吃惊”他把我拥在怀中,玩弄着我的头发说,“不是每个吸血鬼的超能力都像阿罗这么张扬,比如我强化就看不出来,而你也是如此。”
凯厄斯的能力是强化,强化自身的各种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能轻易地发现史蒂芬的伴侣的原因,他的视野比普通的血族更加清楚强大。
“那是什么能力?”我顺着他的话问道,这个时候我们的身体已经紧紧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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