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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中的驿站里呢……”芝儿说着嘟起嘴,“他们也不知为什么说什么都不准我走,还是昨日侯爷下了命令我才回来的。”
听到?芝儿提起桓墨,金宝珠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昏睡前的一切都仿佛是错乱无?章的梦境,她?明明知道那是真实却又觉得?无?比荒诞。
若不是自己经历两世,她?还以为那厮要对自己情根深种,爱意?绵长了,想起这些金宝珠冷冷的勾起唇角,她?拿起床边的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对芝儿吩咐道。
“给我打点水来,我要梳洗一下。”
之前因为种种总是不方便?直言和离,既然桓墨如今也承认自己与她?一样是归来的幽魂,那便?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相处十载,离心十载,他们二人实在?没?有什么继续过下去的必要。
金宝珠梳洗好之后,本想直接去别院找桓墨,但是看了眼时辰,脚步一转还是决定先去金府的堂屋。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府里的丫头踩着高凳正在?点着灯笼里的油灯,金宝珠看着那燃烧晃动的火光,不知为什么胸口总有些焦躁。
芝儿拎着灯笼走在?前面,许是没?有注意?,竟和一个男子撞到?一起。她?以为自己冒犯了侯爷的哪位部下,便?连忙道垂首道歉,金宝珠抬眸看向眼前的人,抬手拉住了还在?低头认错的芝儿,然后对着面前的男子轻笑道。
“看来恩公恢复的不错,都可以自己走了。”
此时白盛正不熟练的拄着拐杖,闻言眯着眼看了眼站在?丫头身后的金宝珠。
“你恢复的也不差,昨日依依去给你诊脉,说你在?梦里净说胡话,什么要和离,还有什么过不下去……”
金宝珠没?想到?白盛会?大庭广众的把这种话随随便?便?说出?来,她?立刻上前一步朝他瞪了过去,“恩公没?事还是好好在?家?修养,别没?事乱跑,就不怕再摔一次?”
芝儿听着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只觉得?茫然无?措,她?胡乱地朝四下看看,谁知一招眼竟望见不远处站着的侯爷,顿时便?慌乱起来。
“芝儿给侯爷请安。”
金宝珠闻言转眸望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小道上桓墨正带着高寻与苏止往这边走来,他的目光也正看想着自己,只是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阴郁。
高寻看着不远处的夫人,目光微微闪了闪,其实他们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会?了,只是夫人都没?有注意?到?,而且自从那个白衣的男人靠近夫人之后,主子的脸色便?难看起来,甚至那些话……
想到?刚刚听到?那两句话,高寻便?没?有由?来觉得?不安,他转眸看了眼身边的苏止,却见这男人一如既往的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事都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桓墨此时已经走到?金宝珠身边,他瞥了眼金宝珠身边的白盛,然后淡淡的勾了下唇角。
“白盛?或者是我应该称呼阁下尉迟盛?”
金宝珠闻言有些惊讶,尉迟的话,京城姓尉迟的似乎只有国公府?她?瞥了眼白盛,却见他此刻看起来比她?还要讶异。
“想不到?你这回京不久的肃远候还真是有点神通……”
他是国公府独子的事,便?是师父和依依都不清楚,当年?尉迟一族为了攀附公主赶走他娘,如今后继无?子,便?厚着脸皮来认亲,也不想想他白盛岂会?看他们一眼?
桓墨看着男人脸上不屑的神情,不禁想起了前世,说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尉迟盛的时候,还是白依依引荐的。
那时新帝已经登基两年?,他也刚刚班师回朝,原本他就是武将出?生?,在?朝中没?有什么根基,再加上齐远郅虽然表面对他封赏,实际对他忌惮颇多,他虽是功臣百姓爱戴却在?朝中遭人冷遇举步维艰,所以白依依便?向他引荐已经是国公府世子的尉迟盛。
那时的尉迟盛时常都是紫袍金冠,与现在?这布衣郎中的模样相去甚远,若不是二人容貌举止太过相似,他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认错了,想起这些桓墨不由?得?轻笑道。
“神通谈不上,不过也确实有些能?耐。”
桓墨说着目光扫了眼身边的金宝珠。
眼下孝崇帝的时候已经不多了,他在?的话对肃远候府还能?偏袒一二,待他一走新帝便?会?立刻在?侯府安插眼线百般防备。甚至最后之所以他与西辽之间?会?拖上三年?,也是因为齐远郅有意?放任厉州通判贪污军饷,如若不然,他又怎么会?被困厉州城中那么久,还被西辽的毒箭射中险些丧命?
可惜天不亡他,只因为他顺手在?边境恶徒手中救下了一个白依依,后来不仅控制了军中突然蔓延的瘟疫,还压制了他体内的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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