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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象她就被那种黏腻之感给恶心到了,心以为惨无人道。
“不要!花娘!我不要去蛇房!花娘!求求你!我不要去蛇房!”夏荷怕极了,抱着花娘的腿苦苦哀求,旁边的姑娘们或一脸心酸或幸灾乐祸,只敢窃窃私语不敢明言。
花娘冷眼示意莽汉把夏荷拖走,夏荷哭得撕心裂肺,见求饶无果,伸长了手朝另一个人叫道:“夏鱼!夏鱼救我!救我!”
惨烈的求救声声声入耳,夏鱼低头死死地抠着地面,她怕,怕自己忍不住,所以一直没敢看夏荷。以花娘的心狠手辣,鱼死网破非但救不了她,还会给她带来更为骇人的惩罚,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她们本可以逃出去的!
又来了,那种憎恨的目光。白雅不解,看着匍匐于地显然被打得不轻的夏鱼,她确定以及肯定不认识她。
“夏鱼!夏鱼!你说了会救我的!”尖锐的哭喊声似要将夜生生撕开一道口子,众人听得头皮发麻。
白雅攥着拳头,夏荷曾给过她善言,但恻隐之心动不得,一动祸及自身。
所以,只能袖手旁观。
然而,就在花娘俯身回看夏鱼的时候,她脑光一亮,脱口而出。
“花娘且慢。”
第5章痞子与高僧
众人诧异,火光中神色各异。
花娘接过蛮秋递过来的帕子,漫不经心地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道:“怎么?你也想尝尝花蛇的味道?”
夏鱼木然抬头,玉蔻一脸紧张。
白雅软糯而无辜道:“花娘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夏荷被脱光了衣物再扔进去,可惜了些。”
“可惜?”花娘看向白雅的目光莫名危险。
“夏荷乃处子之身,又将送人,若在桶子里身无一物,贞操……何不给她加件衣物?”
花娘一愣,突然想起昨晚与白雅说到的一件内宅阴私事,说的是某妇人为了治理一个得宠的小妾,设计让自己的夫君看到小妾与蛇“交欢”。只是以往也不是没有处子用过,均无甚大碍。
见花娘神色不显,白雅无所适从,小心道:“莫非我说错了?我……我只是想起花娘昨日给我授的课,心里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确实,若真着了万一,可就亏大了。
想明白后,不悦倏减,花娘笑了笑:“不错,倒是差点儿就错怪你了,果真一点就通,不枉我平日一番苦心。”随后又唤了一个婆子前来,冷声吩咐:“让蛇房的人给夏荷留身薄衣,扔下去之前将裤子绑紧了,免得便宜了那群畜生!”
正打算看戏的小娘子们听了不由得面红耳赤,再瞧白雅的目光则带了鄙夷。
心道莫怪花娘如此偏爱,尽会想些下作肮脏之事。
白雅暗松了一口气,心道有身衣服总比光溜溜地强,且通过此举,花娘将以为自己是个可塑之才,甚至“委以重任”,如此她能触摸的真相只会更多。
白雅倒是料事如神,因着南大人好稚女,白雅本就被“委以重任”,经过今日一事,花娘更是打算下一番苦工,势要将白雅往红颜祸水方向培养。
谭瑞曾道桃花村企图通过皮肉交易贿赂官商,至于被贿赂者具体有谁,仍在细查。越过花娘的肩膀,她看到了一脸担忧的玉蔻,忍不住回对方一个安慰的笑容。然后是扎在男人堆里的谭瑞,许是络腮过于茂密,哪怕有火把,她着实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夏荷的事完了,然后便是夏鱼。夏鱼对她的仇视毫不掩饰,惹得花娘看她的眼神也带了怀疑。
花娘涂着丹蔻的手指一挑,俯身道:“来,告诉花娘,你与她有何仇怨?好让花娘给你做主。”
夏鱼啐了一口,眼底似藏了毒。
“她知道我们要逃跑。”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齐刷刷地看向白雅。
“你胡说!”玉蔻想也没想为白雅辩护,花娘扫了她一眼,玉蔻提着一股气儿,敢怒不敢言。
白雅敛眉不语,夏鱼这话似是而非,用的是“知道”这个词。
花娘果然误会了,笑得阴狠:“怎么?你们逃跑还知会过她,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一路的?”
夏鱼不比夏荷,一点儿也勾不起她的怜悯。可惜夏鱼不知道桃花村暗中藏了人,平常花房外的异举尽在那些人的掌握之中。
白雅神色惴惴地解释:“睡前我看到窗前草丛涌动,只以为是老鼠,未敢理会,如今细想,怕是她们的藏身之处,夏鱼许是以为我告的密,还请花娘明察。”
她说的是实话,不怕花娘与暗人对峙。
然而夏鱼只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只出了白雅开窗一个岔子,又如何相信不是她告的密,且她们之所以逃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白雅的到来,当即骂道:“呸,假仁假义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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