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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艺蕊今日有事,比她们晚出门,她们说好了差不多时候在江边槐树下碰面。
看着远去的两人,楼阁上,一蓝衣公子晃了晃扇子,笑道:“倒有些小聪明,只惜那小聪明怕要白费了。”
另一玄衣公子闻言看了过去,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人站在老翁店铺前,面露贪婪。
玄衣公子段祺瑞唇角一勾,寒星目蓄着润光,清冷道:“看来羽林军近日松怠了,青衣不妨去提醒一番。”
“是。”
不一会儿,红黑色的羽林军出现在街头,目光如炬,路人频频打量。原本停在老翁面前正一脸嚣张打算勒索银子的痞子惊散。
蓝衣公子户部侍郎叶沉修一脸兴味:“不同寻常啊!莫非那两人中有你的相好?”
段祺瑞笑了笑:“紫衣的是卫国公府白二小姐,红衣的是镇国将军府贺小姐。”
“连身份都如此清楚,才去了一趟平央城,你倒是开窍了?”
开窍?对方过完年也就十三岁,段祺瑞拒绝承认,道:“我没你禽兽。”
叶沉修的未婚妻,十一岁花龄,尚养在深闺,只是这厮三五两天跑去调戏人家,堪称禽兽。
叶沉修摸了把鼻子,道:“人反正都是我的,早一些晚一些又何妨?且她们这个年纪心思最是轻浮,若我不做些什么,那些自诩风流的公子难免会惦记。”
轻浮倒不至于,惦记怕是少不了。
段祺瑞看着手里的茶杯,一言不发。叶沉修也不在意,姚有兴致道:“说起卫国公府,你可曾见过白谦?”
“在平央城有过一面之缘。”
“如何?”
“不是俗物。”
叶沉修扇子轻点:“这几个月不显山不露水,也没听闻他与哪边走得近,也不知道是与我们一般还是在待价而沽。”
当今皇帝有四子,除去年幼且母族没什么势力的五皇子和早亡的大皇子,三位成年皇子之间的暗涌越发浮于表面。早年二皇子和三皇子各成一派,不少权臣纷纷站队,现四皇子中途加入,虽母系不在,身份却是最贵重的。元后曾独宠后宫,早几个月前四皇子府也被弄得富丽堂皇,恩宠可见一斑。
皇帝正值壮年,若无意外,再统治个十几二十年也不是不可能,这个时候,无论是外戚势力还是朝臣拥护,皆比不得皇恩浩荡。且帝皇之位要坐得稳妥,不需要强大的外戚,因而看似毫无势力的四皇子也并非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段祺瑞道:“或许这恰是他的聪明之处。”
叶沉修深表赞同,只是不知道白谦的袖手旁观是卫国公府的意思,还是仅代表他本人意愿。听闻白谦与白源的关系十分一般。
——
“簪子是要给小蕊的?”白雅把玩着手中的玉兰簪,款式似曾相识。
贺倾晴点了点头:“上次我们在书院玩闹,小蕊不小心把簪子丢了,还失落了一阵子,好不容易瞧见相似的,我便买了下来。”
据说那支簪子与她姐姐的那根长得极像,是姐妹簪,然而两年前林艺蕊的姐姐林艺婷因小产去世了。
白雅将簪子递给贺倾晴,道:“瞧着简单,倒也别致。”只惜已非原来那支。
“若非小蕊喜欢,我也想自己戴,我母亲常嫌我行事粗鄙不似闺阁女子,给我捣弄的簪子不是红的就是花的,我嫌弃得紧。如若每根都长这般,我早就戴上了。瞧,像不像你们说的大家闺秀?”说着,贺倾晴把玉兰簪斜斜地插在发上,勉强做了个欲语还休的表情。
“不像大家闺秀,倒像花一般的女子。”白雅秋眸含笑,滴溜溜地滑过岸边的花船,船板上站着几个花娘子。
贺倾晴一无所知,甚至有些高兴,倒是紫筝不忍直视,瞧得玉竹忍俊不禁。
紫筝恨铁不成钢:“小姐,白二小姐在取笑您呢!您看那边!”
贺倾晴随紫筝的手指看了过去,赫然是几个艳色的花娘子,转向白雅的眼神带着几分“凶狠”。
“亏我以为你在夸我!”
也只有对着贺倾晴她才敢开这种玩笑,白雅一本正经道:“紫筝想岔了,我确实在夸你!”
“确实?”贺倾晴深表怀疑。
“确实……不是。”
“……”
“啊啊啊!好你个白雅!”
随着一阵惊叫,白雅被贺倾晴追了足足半条街,气喘吁吁快跑到槐树下的时候一不留神撞了人。
“对不起!”她捂着鼻子低头道歉,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胡说!”
白雅猛地看过去,被人群围着的赫然是林艺蕊,只见她站在岸边,对面花船上站着几个年轻的贵公子。白雅与身后的贺倾晴相视了眼,忙拨开人群往前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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