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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脑袋似有浆糊在炸开,连视线也模糊了。
“吱扭”一声,浴房透出一点光亮,她茫然抬首。
玉竹见白雅迟迟不出来,怕沐汤冷却,提着半桶热水进来,不料看到脸色红得诡异的白雅,脸色骤变。
“小姐,您怎么了?”玉竹连忙放下木桶,蹲在白雅跟前问道。
白雅双眼迷离,下颌靠在木桶边缘,囔声低语:“热……”
玉竹小心碰着那红得娇艳的脸颊,发现温度惊人,忙唤道:“玉蔻!玉蔻!”
在外头铺床的玉蔻听了连忙进来,见白雅的样子,同样无比惊慌。
“我……我这就去找世子!”说着就想往外跑。
“慢着,你回来!”玉竹忙唤住她,焦急道:“此事非同小可,小姐怕是中了……药,世子是男子,阖该找大小姐和府医!”
玉蔻听了,一反往日的听从,摇头道:“大小姐不过一个深闺女眷,哪能处理这样的事儿。那府医也是不靠谱的,指不定这边还未诊治完,怡然苑那边就知道了,届时什么脏水都往小姐身上泼。世子是小姐唯一的依靠,且他主意多能耐大,或许会有解药。”
玉竹想起那十分有效的解酒丸,觉得玉蔻此言不无道理,遂勉强同意,又让玉蔻口风把严了,莫让旁人知道此事。而她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在白谦到来之前把白雅的衣服穿好。
待玉蔻赶到如轩苑,如轩苑灯火昏沉,左等右等愣是不见人出来。
“清月姐姐,世子还没好吗?”玉蔻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玉蔻妹妹,世子有要事,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若你实在等不及不妨把事情告知我,待世子得空了,我自会为小姐传话。”清月云淡风轻道,试图安抚急切的玉蔻。
玉蔻听了,心里更是急得不行,都折腾半盏茶的时间了,竟还未出来,清月也不肯通传,小姐如何等得起?
“清月姐姐,我等得了,小姐可等不了,世子素来疼爱小姐,若小姐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担当不起啊!”她不能将白雅极有可能中了媚药的消息告知清月,只能挑着说,奈何清月油盐不进,一副世子有令,不得叨扰地杵在面前不让她往里闯。
清月原本微扬的唇角缓缓下垂,只以为玉蔻在威胁她。然而,思及白谦抱着白雅到榻上一举,她又掀起了没什么笑意的唇角。
“敢问玉蔻妹妹,这次,不知小姐又有何紧要的事?”上次是字画,再上次是汤水,再再上次是借书,白雅总会有各式的理由前来叨扰。
公子乃运筹帷幄之人,岂容儿女情长?
心急的玉蔻没有心思琢磨清月满含深意的话,满心念着正承受苦难的小姐,只是“小姐似中了媚药”这样的理由她实在说不出口。
玉蔻无法,正想不管不顾甩开清月往里闯的时候,突然看见一身白衣的白棋。
清月刚想阻止,显然来不及了。
玉蔻眼眸一亮,叫道:“白棋!白棋这边!”
白棋停下脚步,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了过来,玉蔻忙越过清月,道:“世子可在?小姐身体不适,正难受着,可否请世子移步?”
清月听了,不悦浮于表:“玉蔻妹妹,世子尚有要事,小姐若身子不适,该找府医而非世子,世子正忙着……”
“稍等。”白棋打断了清月的话,看了眼焦灼的玉蔻,阔步往书房走去。
玉蔻狠狠松了一口气,看着白棋离去的身影,清月抿唇不语。
白棋对世子的话向来奉若圣旨,今日却为一个丫鬟的话,打断了世子与幕僚的筹谋,她只觉得心里隐隐不适。
书房内,白谦见的正是子乌先生,两人正谈到关键时刻,敲门声突响,两人顿而不语。
白棋顶着子乌先生询问的目光,在白谦耳边低语,白谦听了,眼中闪过诧异,与子乌先生道了声“失陪”后径自起身,步速如常,步子却不自觉加大了些。
“白府二小姐?”被留下的子乌先生呷了一口茶,问道。
白棋木着一张脸,显然不想多说。
子乌先生似是习惯了,自言自语道:“我就说,这书房怎么就变样了呢……”
书房一角,白色长瓶上赫然插着几株鲜艳夺目的玫瑰。
——
玉蔻险些跟不上白谦的脚步,一开始还会顾忌着礼仪快步走,到后面则加了小跑,很快两人来到了雅馨苑。
白谦推门而入,玉竹被白雅抱在怀里,两人均坐在床上。只观场景,着实诡异。
“世子!”玉竹衣裙稍凌,险些要被白雅折腾得哭出声,实际上她确实哭了,既为白雅的动作,又为了心里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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