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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路庆国找总归没有一件好事,不是谈恋爱就是旷课,再不济乱认垃圾损坏桌椅。程非又想起上一次路庆国和谢初的谈话,脸色有几分难看:“是不是你和叶林诚......”
“不不,没有。”谢初忙摇头。
但程非越看他越觉得不对劲,往常谢初什么时候和教导主任这茬子搭上过,都是呆在教室里学得看不见人影,埋头题海谁也不认识,哪儿能跟现在似的三天两头见路庆国?
墨绿色的钢笔点了点桌子,程非声音严厉几分:“你不好好上课怎么回事,老实说。不说我打电话给老路自己问了。”
气氛严肃。
“......”谢初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一时无言。
程非作势就拿了手机要打电话,谢初嘴角一抽抽:“叶林诚他旷课,我来...举报。”
程非:“......”
下到四楼,谢初一根手指挠了挠下巴,想想没敢回教室,带着耳机又蹦跶去了小树林。
他想着干脆一会儿让纪非飞把自己的书包都运下来,今天就这么请假先溜了吧。
谢初盘算着刚走了几步,落叶扎扎响,他惯爱坐的长椅上已经被人占了。
怕什么来什么。
叶林诚两条腿散坐着,白色运动鞋踩上叶子堆,双手举着个东西看的正真切。
光天化日,修长的指间银光闪闪,像是来杀人。
谢初往前走了两步,叶林诚抬头瞧见他,原本紧皱的眉头松了开,嘴角咧开的一个温暖的弧度,“你体育课还真都在这?”
谢初点点头,声音小了几分:“路庆国...找你了?”
“没啊...你跑这干什么,体育课就得打打球啊什么的。”叶林诚说着挤了一大坨手里的银管烫伤膏,说的很熟练:“那个什么,我刚好有管这个,你不是烫伤了吗?得涂涂。”他坐着,谢初站着,谢初的手就垂在叶林诚眼前。
叶林诚直接拉起来那白皙的腕子掰开了手心,一大坨膏药正要怼上去,膏药在手心上空盘旋了片刻,停住了──
叶林诚“啧”了一声:“......,开水烫能烫出这个小个圆吗?”
还这么规则。
谢初“唰”的想把手往回抽,但对面也瞬间加了几分力气,攥住了纤长的手腕。两人一时僵持,大眼瞪着大眼。
手让开水烫了。
在叶大少爷的概念里,那得一整个手都烫的像个猪蹄,红红的起泡还要破皮。再不济也得是让开水淋了,一片片的红。
所以他买了一大管膏药,还有......纱布。
一卷厚厚的白色纱布。
叶林诚手指拖着一坨蚕豆大的白色软膏,对着一个瓜子小的红圈,表情着实有些凝固,最后不得不用一种熟悉的目光抬眼盯着谢初。
你他妈又骗我。
小树林里的空气仿佛已经停止流动,谢初也瞥见了长椅旁边的一卷白色疑似布类的玩意,嘴巴动了动,尝试着开口打破尴尬,
“咳,自己不小心让烟头烫了,用不着纱......”
“那是捡的。”
没有人再提那卷纱布,叶林诚给小红圈圈成功抹上了药。谢初觉得手心舒服了不少,清清凉凉的,笑道:“谢谢啊。”
“没事。”叶林诚盯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说:“你不抽烟吧?”
哪里来的烟头?
其实谢初嘴里没几句真话这个情况自己应该已经领教的很透彻,但是今天他一时竟然没想起来这茬,又踏入了“同一条河流”。
一见叶林诚那“狼来了”一样的看贼目光,谢初突然觉得特别逗,咧咧嘴笑了个甜的:“我也不是句句都是假的,这真是我自己弄的。”
叶林诚点点头没再问。
“路庆国真没找你?”谢初继续了刚才被打岔没问完的问题。
叶林诚一怔,随即笑笑双手扶上椅背,“我是跟喻扬说要是老孙点名就说我被路庆国叫走了,省的被记旷课,他估计没听清楚。”谢初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哦。”
叶林诚把烫伤膏往谢初校服口袋里一塞,拍了拍:“一会儿下课了要,走吧,回操场。”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
老旧的木头长椅跟着晃了晃,雪白的纱布再度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跟着滚到地上,拖出一个长条。叶林诚装作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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