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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让他们催的。”他走过来,悠悠解着睡衣扣子,提了右膝跪在床沿,左脚站在我两腿中间,我猝不及防被他推倒,肩膀被死死压住,林深时附身凑到我耳边,“有没有甜头,先生尝了才知道。”
他换了只手压得我抬不起头,我只能侧耳听着抽屉被打开,里面瓶瓶罐罐被摸扰得碰撞的声音。
常年舞刀弄枪的手,糙得不知道蒙了几层茧,指腹刮过乳首又麻又痒,后来涂了软膏也还是磨得我不停收合,他反倒嗔笑我吸得太紧。
巨物入体,再多香膏助滑也抵不住我下身快要被撕裂一样的疼。
我死咬着牙槽,嗓关憋不了的沉重闷哼从鼻子里发出来。
林深时抬手触到我眼角,又去擦了擦我额头,想来是分不清我到底流的是汗还是泪。
一直垂埋在我胸膛啃咬的脑袋停下动作,他抬头望我,疼?怎么不说出来。
我咽了口一直卡在会厌的唾沫,说出来,便不疼了?
说出来,我跟着先生一起疼。先生疼下面,我疼心里。他攀上来,与我额头低着额头,汗津津的,滴下来就会糊了我的眼。热气分明喷到我双颊,他脸上却泛着红晕,先生莫怪我在这上面没有章法,声势滔天绑了先生来,心里是怵的。
我调了个让腰身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反而扯到下身,疼得我一颤,将军打算就这么与我谈一晚心事?
他痴愣一瞬,垂首嗤笑,先生有趣。
还没来得及开口接话,下面火辣辣的疼起来,是皮肉摩擦的疼,我心想这人倒实在,说毫无章法就真一点儿不讲究“轻重缓急”,只管自己舒爽,完事儿还知道抵着泄进来,反反复复折腾到半夜,靠我身侧倒头就睡。箍人倒是厉害,两条膀子圈得我半点儿挣扎不得,暗忖这人当兵时候大概也是这么守逃犯的。
下腹肠道灌满浊液,我实在涨得难受,穴口被迫承欢半宿,来不及收缩回去,不受我控制地张合着,头脑愈发昏沉,我却能清晰感觉到他留在里面的东西在顺着肌肉抽搐往外流,这叫人如何睡得着。
我听见打更,又守到天白,看着窗外常青树披了霜氅,被盖住一身的绿,脑子像是棒槌裹着棉花一下一下撞击着,到最后不知道是困得睡过去还是烧得昏过去的。
模糊中感觉身旁的人撤了我身上的禁锢,又被探了额头,我估摸着天应当亮了,该起来吊嗓子了,可眼皮重得撑不开,只能任人手忙脚乱给我穿衣服。半晌窸窣,我周围似乎热闹了起来,有什么冰凉器具被放到嘴中又被抽了出去,紧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对话,有人吩咐有人应答。不多时,周遭又恢复了安静。
我思量自己应该是被请了大夫来看,不大可能会死,放心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天色大暗,房内没有开灯,只有林深时指尖燃着星火。我睁眼没有不适,嗓子却干得厉害,咳了一下,林深时闻声抬头,我朝他张合嘴唇,发出的声音宛若蝼蚁,他起身凑过来听。
“把烟.....掐了.....”我嗓子沙得厉害,一开口吓了自己一跳,心里对林深时怨起来,这声音还唱什么贵妃,唱关公我都嫌自己糙。
他张了张嘴,看样子倒不是想发脾气,反而似是有点愧疚,最终什么也没说,把烟掼到床头烟灰缸里。
后来我再也没在房间见过那个烟灰缸。
因为他再没当着我的面抽过烟。
渴不渴?
我点了点头。
他给我倒来杯温水,又问我饿不饿。
我哪里吃得下东西,只摇了摇头。
那.....
我安静等他把话温吞完。
他咂嘴,我抱你去洗洗.....医生说....那东西在身体里呆久了不好.....我得帮你弄出来。还得上药。
我觉得好笑,面前这张脸与那日拿枪抵着我额头问我要钱要命还是要清白的林深时虽然重合,但周身气场实在判若两人。
他看我眸底有笑意,低下眼睛,一瘪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又抬眼望着我,大有不吐不快的架势:“横竖莫先生是我的人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鄙人十八岁入军校,挨枪子儿睡地洞,身边虽然都是大老爷们儿,但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床笫之欢。本以为回了家会遵了父母的意娶个良家闺秀携手余生,可那日梨园惊鸿一瞥,三尺戏台先生回眸挥袖,便斩了我往后万万年的情路。我虽知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但舔着刀口过日子的人最不愿望梅止渴,先生顶好的容貌,却依然茕孑二十七载,我偏心也好,障目也罢,总归在你身上寻不到半分浊世烟火气,想来你是不会喜欢我这般满身杀伐之气的人。心一急,便采了最为下下策的法子,把你虏来,没成想急过了头,伤了先生,日后定要在这林宅种满一院梅花来讨个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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