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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在!”桃乡恭恭敬敬地应声,心里头止不住地打鼓,明白自己刚刚那番应对是否有效,现在约莫就能知道答案了。
“你刚刚的意思是,瑶瑶被人约去密林相会,但是去之前并不知道对方是遥禄,是不?”江云启声音平稳,压根听不出情绪来。
“是。但婢子只知道郡主与人有约,具体是如何约的,婢子也不知晓。”桃乡谨慎地应着,目光一直落在地板上,防止被江云启他们看出不对劲来。
江云启却没管桃乡。在得到回答后,他又将目光落到了庆生身上,道:“庆生。”
“小的在!”庆生恭敬应声,心里头几乎已经猜到江云启会问的话了。
“照你刚刚的说法,遥禄跟人约了去密林相会,出发前以为那人是高昌林,可到了之后才发现来的人是瑶瑶,对不对?”
江云启问的声音不算大,庆生认认真真地听着,觉得跟自己刚刚所说的内容差不多,这才点了头,应道:“是!不过小的并不知道世子是如何与人约的。”
江云启两边确认完便没再问,只是点了点头,便与齐轻瑛和辛芷一起起身,边往外头走去,边随口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在这里老实待着,哪儿都不许去。你们看好人。”
江云启这前边的话,是对着桃乡和庆生说的,后边的话则是在吩咐门外的侍卫。
而后,他与齐轻瑛和辛芷一起,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往江瑶白和齐遥禄所在院子走去。
与此同时,被分两屋管着的齐遥禄和江瑶白已经凭着心口不一这一点,悄咪咪地沟通完了等下应对的办法了。
坐在屋内椅子上的江瑶白愣愣地看着烛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需要利用心口不一之症来讨论怎样防止两人口供对不上的时候。
也幸亏此刻已经是戌时中过半了。若是如同之前一样,一入屋子症状就消失,那他们可就连串供的机会都没有了。
江瑶白默默地看着前方出着神,忽而门外传来了行礼声。
她刚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便见自己的房门被打开来了,齐轻瑛和辛芷一同进了屋。
江瑶白见到人条件反射地想要行礼问好。可这嘴都张开了,又忽而想起了自己与齐遥禄的计划,当即便又装作气鼓鼓地转身走到了桌子旁坐下,端着杯子假装喝水不说话。
齐轻瑛和辛芷见状转头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辛芷示意门口的侍卫关上门,而齐轻瑛则是率先走向了江瑶白,对着她问道:“瑶白,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底下的人伤到你了?”
江瑶白犹豫了一瞬,还是趁机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可怜兮兮地看着齐轻瑛,张口道:“我要见遥禄。”
此刻亥时未到,江瑶白说出来的这话,自然是之前约好的,齐遥禄在心里头念的。
可饶是已经约好的,江瑶白在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这话后,差点儿绷不住脸上的神情,在心里痛骂齐遥禄了。
什么“想见遥禄”!莫名其妙地直呼一个外男的名字,齐遥禄是嫌弃他们两个半夜幽会的嫌疑不够大是吧?!
江瑶白为他这话心中气呼呼,却还是没忘记之前他们约好的,继续在心中叨念这自己需要说的话。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齐遥禄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房门。一见江云启进屋关上了门,他立马起身,用着气呼呼的模样,对着齐遥禄道:“我要见瑶白!”
江瑶白和齐遥禄两人这话几乎是同时说出口来的。两边的江云启、齐轻瑛和辛芷三人听得是齐齐一默,不仅是诧异,已经开始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了。
“遥禄,你怎么能直呼瑶瑶的闺名呢?!”江云启惊讶反问,说话时还记得压低了声音,说到最后欲言又止,瞧着齐遥禄那似乎有些飘忽的眼神,终究还是咽下了后头询问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去幽会了的话。
而齐遥禄刚听到江瑶白的名字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心中还觉得有些异样。可此刻听了江云启这话,反而有了几分想要喊冤的冲动。
毕竟,这是他想要叫的吗?这明明就是江瑶白自己说的!
虽然这话确实是出自他的嘴,可跟他也却是没关系呀!
如果可以,齐遥禄肯定会跟江云启纠正这一点。可如今自己也说不出别的话,齐遥禄只好对着江云启假笑一声,转身走回了椅子前走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摆出一副不想多谈的架势。
而另一边,齐轻瑛和辛芷在对视了一眼后,纷纷露出了笑容来。
辛芷边走到江瑶白的身旁坐下,边打趣道:“哟,瑶白,这可是我头一次听到你直呼一个男子的名字呢。你这般急着见他,难不成你当真是对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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