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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遥禄、北尤溪和江殷舜三人见状也没不满。只是因着屏风不是很大,他们也没跟江瑶白她们两个一样贴在屏风上头,而是隔了一点儿距离,就这么透过孔洞勉强看着外头的情况。
随着注意力落在了外边,他们这才发现,这案子明显是已经开始审了的。
靠近他们的这一侧,跪着一个年老的妇人以及年轻的小妇人。在远离他们的那一边,则跪着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年轻的夫人。
而在正对着大门的方位,江云启正坐在最里头的位置,一副旁听却并不插手的样子。
在他的前面,特意搬来的桌子后头,穿着三品官袍,看上去甚是壮实的大理寺卿李立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裴胡氏!还不快快招来!”
李立这一问,问得江瑶白他们满头雾水,没能判断出这到底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们只好齐齐望着堂下那年轻的夫人,听着她不卑不亢地应道:“大人!小女子没什么可招的!此前我是给裴元生缝过香囊。可自从他领着小妾儿女进了门,我便回了家,再没管过他!”
“哇偶。”旁听的北尤钰忍不住低声惊叹,伸手一拉江瑶白的袖子,轻声对着她道:“瑶白姐姐,这胡姑娘看上去应当是性子直爽的。你先前分析的那第一种猜想,感觉可能性不大了耶。”
北尤钰这十分唯心的判断一出,江瑶白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想提醒北尤钰,判断事情不能这么凭着感觉来。可转念想到对方也不可能会有断案的机会,便又放弃了,转而低声道:“是不是等下就知道了,先安静听着吧。”
北尤钰点头,江瑶白也将注意力又落回了堂上,便见李立沉声询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香囊是你做的,但近期你却没有碰过香囊,也不知道这香囊里头装的是何物?”
“正是!”裴胡氏点头,瞧上去坦坦荡荡,半点不心虚。
李立见状神情不变,仅仅只是转头看向了那老妇人和小妇人,道:“裴张氏、何娘。裴胡氏所言,你们可有异议?”
小妇人何娘低着头,并未出声。
那老妇人则是颤声道:“有!有!她在家里一手遮天!明面上是没动过,可她暗地里下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呀!还请,还请大人为我儿伸冤啊!”
这老妇人裴张氏说话嗓音带颤,虽说所提异议全是猜测,可至少没有胡搅蛮缠。
江瑶白几人原本因为宫门口哭丧的事而对老妇人抱有偏见,此刻听着她这态度,倒是对她生出了些许好感来。
只是这好感才刚冒头,他们便留意到了老妇人嘴边的血迹!
北尤钰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没忍住又轻声问道:“怎么有血迹啊?难不成这李大人已经用过刑了?”
江瑶白正觉不知该如何回答北尤钰这问题才好,站在北尤钰身后的北尤溪已经抬手按了一下北尤钰的脑袋,道:“禁声。”
北尤钰有些不满地晃了晃脑袋,却也没再开口。
江瑶白瞥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丝毫想要再追问的架势,这才又一次将目光落到了堂上。
“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证明?”李立神色不变,直接将问题丢回给了老妇人。
老妇人被问得一噎,嘴巴张张合合地看看李立,又看看旁边的裴胡氏,神情也逐渐多了一份紧张、茫然和恼意,哆哆嗦嗦地道:“证据?这怎么就还管我要证据呢!明明就是她害死我儿的!香囊是她!毒药也是她放的!都是她!你不能这么袒护她!不能啊!”
老妇人越说越大声,配合上她那悲愤的神情和带血的嘴,莫名竟有些悲厉之色。
跪在一旁的胡大人和裴胡氏面对这指控纹丝不动,仿佛压根就不在乎一般。
倒是那小妇人何娘慌张又惧怕地抬手抱住了那老妇人,张口便劝慰道:“老夫人!老夫人您冷静一点!再大声点官爷可又要打您嘴巴了!”
老妇人那恼怒的神情一滞,眼泪忽而就下来了。
她倒是真的没敢闹,也没再说这些话,却也没就此安生下来,而是直接跪扑在地,哭得一塌糊涂,悲声道:“我……是我无用啊!我可怜的元生!娘没用啊!娘没本事帮你伸冤!娘对不起你啊!”
“老夫人。”何娘低着头抬手抹着眼泪,声音听上去很是悲伤。
可堂上的李立脸色却是黑了不少,手中惊堂木一拍,怒声道:“肃静!再敢哭闹,别怪本官杖刑伺候!”
老妇人那哭声瞬间止住了,抬起头悲悲切切地看着堂上,却没敢再出声。
何娘也是一缩脖子,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李立见她消停了,这才转头对着身旁候着的侍卫喊道:“来人,传婢女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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