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箫听出不对劲,认真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打扮,便见到胸前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红痕,朝着她看不着的脖颈上蔓延。
如此,春杏方才的不对劲便说得通了。
忆起昨夜云开的狠劲,晴箫浑身稍得慌,肌肤忆起这些痕迹是他如何用唇舌一道道留下的。
饶是她脸皮再厚,也有些心虚,只是在不断找茬的文殊面前,万不能显露半分的,反倒相讥:“男欢女爱,本是天常,公主年幼,不懂便罢,何至于说得如此不堪。”
见她理直气壮,毫无赧意,文殊一跺脚:“你不要脸!夜里与人厮缠,可曾想过你的兄长连月还与你同处一宫。”
她不提云开还好,一提起连月二字,晴箫便想起昨夜他是如何在自己声声叫着云开之时,又诱哄自己唤他连月。
明明是个假名,晴箫不肯叫,便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得嗓子都喊哑,终是忍不住如他所愿叫了声连月,结果反被欺负得更狠。
晴箫自鼻孔哼出一口气,冷下脸来,将对云开的气降到她身上:“不劳公主费心,昨夜的厮缠,只怕他知道的比我都还清楚。”
“你胡说。”文殊不假思索辩驳道,“关起门来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得比你还...”
话还没说完,她终于反应过来,粉唇呆呆张着不吭声,如遭雷劈:“你...你们,他可是你的兄长。”
晴箫大获全胜,挑眉半倚在门上,像吸足阳气的妖精,懒洋洋地:“兄长?听起来倒也是挺刺激的。”
小公主愣愣后退半步,如同失了魂般:“不,不可能,你们这是...这是...”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转身掩面小跑着离开。
真不经欺负,晴箫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转身进屋。
坐到梳妆镜前,晴箫抬眸一看,自己也差点惊到,雪肌衬着红痕愈发显眼,一眼便看得出是只有做了特别的事才能留下,她拿粉遮了遮,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这人是狗转世的不成?”晴箫扔开粉匣,暗自埋怨,啃这么多印子,也不知几时才消得下去,这几日若她出门,便都像是被云开盖了无数个红章,人人都瞧得出来不对劲。
无可奈何,她干脆将这事放到一边,到了云开平日歇息的房间,躺在他那干净的床上白日睡觉去。
晴箫并不知自己胡口一诹,文殊便当真信了,小姑娘从未见过如此有违伦常之事,又惊又羞,哭着跑出老远,等她冷静下来时,自己不知何时跑到皇宫荒废的小角落。
四周宫腔荒废,残砖败瓦,枯树残枝,时不时还有鸟鸣声,凄厉寒怆。
文殊四周环看,才发现侍女没有跟上来,高墙深巷内,只有她孤身一人,
皇宫中向来如此,有人的地方,热闹喧哗,充斥欢声笑语,若是无人的地方,便冷清得犹如寒窖,小公主不禁打了个哆嗦,摸索着找回去的路。
角落里甚至时不时窜出只灰鼠来,惊得她一颤,还未回过神,又听见树上枝叶摇晃,胆颤心惊地抬头看去,原是松鼠在跳来跳去。
“不怕不怕。”文殊拍拍胸脯给自己打气,既然父皇是真命天龙,那她好歹也沾了龙气,哪有邪祟敢来作怪。
心头这般自欺自人,文殊僵着身子,不敢回头,一步步朝着未知方向走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身后仿佛一直有道目光追随着自己,死死咬住,丝毫也不肯放开。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文殊背上冷汗直冒,终于忍受不住心头的寒意,猛地回头望过去,头上的朱钗跟着摇曳,一不小心被甩了出去。
幸好,除了郎阔的蓝天,身后空无一物。
文殊微松一口气,至于朱钗,掉了就掉了,她飞快地提步,想要逃离此处。
却在转身时不经意被人扯住手腕,陌生人力道大得她动弹不得,然后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的朱钗掉了。”
“啊!”文殊紧闭双眸,不敢睁眼去看,张牙舞爪便朝声音的来处战去,“不要碰我,本宫乃当今陛下之女,你要敢随便动我,便当心自己的小命。”
却听见那温润的嗓音再次响起,带着柔和的笑意:“公主这是做什么,可是走丢了?”
听起来似乎并未恶意,文殊小心翼翼地睁开半只眼,便见面前的人一身白衣,干净如雪,眉目出尘,一双清若寒潭的眸子里带着似有若无的柔和,定不是什么奸邪之辈。
她立马端正神色,挺直腰背,调整了下呼吸:“无事,本宫不过,不过是随便逛逛。”
又立马居高临下地命令:“你,跟在我身旁,不许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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