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暮雪仔细翻阅着古籍的每一页,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她才做着深呼吸缓缓入水,冰凉的泉水侵袭她的下半身,她紧张的咬着嘴唇直至发白都没松开。
这还是她第一次独立完成一件事,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事,难免情绪跌宕起伏。
乳白色的雾气像是一层白纱笼罩着化神泉的每个角落,泉水不深也不浅,只不过碍于身高的界限她坐下去的水位高度直逼脖颈,这让君暮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只能借用水的浮力盘坐着。
她不自觉的抿着双唇紧闭着双眼逐渐进入了状态。
她宛如置身于一条林间小路,清晨的薄雾徐徐拉开帷幕,朦胧不清的美感转瞬即逝,再往深处走去耳边是鸟雀的鸣叫声,鼻息间是青草与泥土的芬芳,甚至还有纷飞的蝴蝶围绕在她的左右。
她自由的徜徉在这个斑驳光影的丛林中,踏过每一寸土地,摸过每一棵大树。
她轻轻托起一朵花来,肆意绽放的花瓣上还拢聚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晨露,凑近一看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嗅上一口,四周的环境像是被人活生生撕开一般,手中原本新鲜殷红的花朵瞬间枯萎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似乎自己刚刚欣赏的不是一朵花而是一个硬邦邦的干尸。
她撇下花枝向后退了几步,一团团黑影横冲直撞的击打着干枯的树干,她高仰起头发现那些黑影全是乌鸦。
天边的银月勾勒着树枝的残影,一道亮眼的白色光芒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本能用手去遮挡,就在这短暂的闭眼后,再度睁开时给予她的只有一片黑暗。
她慌张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眼球在什么位置。
可是她再也不会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就连微弱的光影都看不见,她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什么也没抓到。
出于恐惧心理的她慢慢的蹲下身子坐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体温能给自己带来些许安全感。
当她静下心来时耳边隐约传来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她想开口询问可是嗓子像是打了结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的指尖滑过喉结,明明还在滚动却没了声音。
渐渐的,她感觉到一阵疲惫,无力的侧躺在身下的空地上,脸颊轻触干裂的土地,想来应该是一个极度缺水的地方,地面贫瘠的没有任何湿土硌的脸生疼。
“喂!醒醒醒醒啊!”君暮雪在迷糊之中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呼喊声,她明明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像是被缝起来了一样,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她感受到了身体失重的漂浮感,完全没有躺在地面上的安稳感,她现在反而像是置身于水中,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水。
她的耳朵不断传来嗡鸣,鼻腔大量的进水,她想咳嗽却也只能生生憋了回去,强烈的窒息感包裹胁迫着她不断用身体向上发力,可她的身体太不争气了,像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在不醒来你就三魂七魄可就要被吃完了!”
—阎罗殿
“大人,这颗钟灵星忽闪忽闪的像是要陨灭的样子。”金盏紧皱着眉头,这钟灵星乃灵秀之气凝聚而成,目前还尚未知晓此人是谁怎么就要消失了?
“钟灵星自现世以来光芒微弱,也就你闲得无聊天天去看。”阎罗王并不把此事放在眼里,毕竟这不属于他管辖的范围内。
“此事应当上报天宫,钟灵星是百星之首若是它陨灭了下一个钟灵星又该何时出现?”金盏摆弄着手中的观星镜,这是他最宝贝的物件,也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遥记得儿时父亲总与他去山顶夜观星象,两人都对星图有着莫名的敬意,因为父亲说过母亲就是天上的一颗星,只是她太忙了从来没来看过自己。
所以他每次都将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流星上,每当流星划过天际他都会扬起稚嫩的脸庞双手交叠在一起,默念着:“能否快些找到母亲。”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愿望太小声了,每次都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钟灵星的安危还有三大星君看守不必担忧。”阎罗王拍了拍金盏的肩膀也算是简单的劝慰,金盏落寞的垂下双臂,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只能默默观察着星象,小声的诉说自己的想法,但完全派不上用场。
—昆仑之丘
“青鸾,我的心跳怎么这么快?”西灵圣母捂着胸口惴惴不安的坐了下来。
青鸾闻言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情快步走了过来,她拿起帕子在她的额间擦拭:“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不知为何我就觉得我特别心慌,身上还冒冷汗。”西灵圣母紧紧抓青鸾的手不停的颤抖,明明刚刚还眉开眼笑的,现在怎么一下子身子不适了起来。
“你说是不是小殿下出什么事了?”西灵圣母抬起头看向青鸾的那一刻眼角滑过一滴泪,是毫无征兆的那种。
她不可置信的伸手一摸,湿漉漉的触感让她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也更加的害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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