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买五袋吧,这个肉买一捆吧...”君暮雪对于做菜一窍不通,但是买东西倒是很在行,因为这完全不需要技巧。
“不用不用那么多!”于挚哪还的起君暮雪的恩情啊,他除了让她少破费些怕是没有其他选择了。
“没事没事。”君暮雪拍了拍于挚的手臂示意他不必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
“巫公子,你劝劝她吧,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坏了就浪费了。”于挚有些心焦,这姑娘怎么这么不听劝啊。
“随她去吧。”巫慕棠也不阻拦只是默默的看着她,言川看的肉疼在他的耳边念叨道:“这君小姐用起你的钱还真是不客气。”
“这点钱叠起来的厚度都不足以垫桌脚有什么好在意的。”巫慕棠倚靠着柜子颇有耐心,完全没有丝毫不耐烦。
君暮雪笑吟吟的转身看着他:“师哥,麻烦你付一下钱。”
“来了。”
—木屋
“这里的人应该刚走没多久。”司柏宣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了一步,他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寻觅丝,若隐若现的,明明能据点追踪现在怎么失效了?
难道这寻觅丝对她不起效果?
司柏宣有些无奈甩了甩袖子,算是在无声的泄愤了。
“这荒郊野岭的居然还有野果?”阿芙看着桌子鲜艳欲滴的红果子不禁有些口渴,这一路上来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但是天气炎热喉咙有些发紧。
阿芙刚想伸手去拿司柏宣冷冷开口道:“这果子早就烂了,只是外表被人复原了。”
“啊?”阿芙有些气馁,好不容易看到个能吃的居然还是坏的。
“我们走吧,她不在这。”司柏宣看了眼四周似乎想记下这木屋的大概模样,就在最后一眼时他双眸一闪发觉这屋子里的画像怎么如此眼熟?
他抬脚走了进去,昏暗潮湿的屋子里被打理的整整齐齐,一幅美人画像巧笑嫣然的挂在屋子的正中央,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他的指尖扫过画像的署名—于挚,一股电流般的灼烧感散布在他的全身,关于于挚脑海里的点点滴滴都被复刻到了司柏宣眼睛里。
一瞬间,他面前的这幅画俨然变成了一个可以连续播放的大荧幕,他任由光影照映在脸上。
“阿挚,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女人勾着男人的手臂亲昵热切,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背影是说不出的甜蜜。
“好啊,等我考上了就用八抬大轿娶你回家好不好?”男人刮了刮女人的鼻子,两人露出的侧脸让司柏宣一下子就认出女人是谁。
文含?
他低喃着这个名字,画面又来到了于挚眼中的文含。
“你最近怎么奇奇怪怪的啊?总是不见人影?”
“说来话长,家弟生病了,我偶尔得去照顾他几天。”
“弟弟生病了?严重吗?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吧!”
“不...不用了,你就专心准备科举考试吧!”
“你有事瞒着我吗?”男人狐疑捏了捏文含的脸,文含眼神闪躲,但他也没再多问,因为他相信他。
科举考试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他一举拿下状元,多年的苦难终于在这一刻迎刃而解。
他踏过平坦的路面,跨过长满小草的池塘,枝头上的小鸟都在为他高歌,他一路小跑着想带着自己成功的榜单风风光光的迎娶自己的美梦,可就在他踏进家门的一瞬间美梦破碎了。
木桌上放着一张孤零零的薄纸,上面只有两句诗: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
于挚来回朗读着,读着读着竟泪湿了双眼,他发了疯的大吼着,可是这空荡荡的小地方里只剩下他自己了。
他为了找寻文含的下落给镇子里的每个人分发画像,不少人接过便丢在了地上,他不忍看到这样的画面索性只是拿着画像询问,可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失去了踪迹。
直到一个衣着华贵,从绣鞋到衣袍都用金线缝制的男人找到了他。
“你就是于挚?”男人拍了拍衣袍居高临下的看着于挚。
此刻的于挚哪还有半点书卷气质,活脱脱一个疯子的模样,散乱的头发,满是墨迹的衣衫无不透露着他对生活的的崩溃。
“有事吗?”于挚眼神涣散,他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说吧,多少钱能买下你的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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