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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蒙恬虽说有点不甘心,但平都这么说了,他照做就是,“要是让我知道他乱用这笔钱,哼……”
平好笑地安抚蒙恬:“放心,大王规定甘上卿必须公开账务,届时全军士兵都看着,不可能有做手脚的机会的。”
蒙恬想想也是,便不再多做计较,他继续问:“还有呢?”
平想了想:“那个铅笔我想看看。”
蒙恬听罢,便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短短的铅笔来递给平:“这玩意好用是好用,就是有点脆。”他一晚上不知道把笔写断了多少次……
平接过笔,在信的背面试了试,除了一开始的两个字不小心用力过猛把纸戳破,之后的几个字平都非常顺畅地写出来了。
平惊叹道:“真是好用,有了这东西,干什么都方便多了!”
至少斥候能够用这两样东西画出一份清晰完整的地图了,至少紧急通信的时候不必再准备墨砚,至少留下暗号的时候不必再找什么木炭或是用刀刻……有了铅笔,许多事情都变得轻松而简单起来。
蒙恬一脸自豪,一点都没有被墨斗抢了风头的感觉:“阿斗就是阿斗,有了这个铅笔,我造的笔根本就没什么用了。”
平倒是不认同:“也不能如此说,若是在正式场合,还是要用到将军造的笔。”
铅笔的笔迹太过容易掉,更容易被涂改,在后世,除了绘画家,并没有人会将铅笔作主要用途。
“反正我觉得铅笔更好用,”蒙恬摆摆手,他不喜欢毛笔那软绵绵的劲道,虽然它能写出更加锋利的笔锋,“阿斗太过小气,就送了五只,我得向他多讨几只来。”
平有点担心地劝到:“将军平时书信还是用毛笔为好。”
“是是是,”蒙恬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然后突然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问,“还有墨斗最后那个问题是啥意思?”
说起这个,平也顿了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对方会问到营帐里的士兵是怎么发泄的,会不会互相帮助……难道对方不知道有军。妓的存在吗?
平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理由:“应该是墨公子长大了,但无人教他此事,故而有此一问……”
蒙恬抽了抽嘴角,那为什么会问有没有人互相帮助啊?
平大概也发现了这个逻辑漏洞,他犹豫地道:“其实,墨公子也该成亲了……”
蒙恬的神情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不,阿斗他说此生不愿成亲。”
当初他祖父有想过把蒙家的闺女订婚给墨斗,不过却被墨斗一口回绝了,当时他还奇怪墨斗怎么回绝地那么干脆,还以为对方是已经有了心上人,现在想想还真是颇有深意……
平和蒙恬面面相觑,感觉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蒙恬与平对视着,突然眨了三下眼睛,向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平瞬间意会,非常自然地将铅笔和信纸揣到怀里,然后悄悄的将手移到剑上,然后突然一个转头,与蒙恬同时拔出砍向一处灌木丛。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震落了枝条上的积雪,两分人影在散落的雪花中了冒出来,其中一个人用剑身死死抵住平和蒙恬的攻击,他的剑不比秦剑锋利,更没有秦剑的韧性,在僵持了一小段时间后便开始变形,蒙恬的剑直逼对方的鼻尖。
而另一个人则是依然蹲在原处,在同伴的庇护下饶有兴致着打量着蒙恬和平。
平与他对视了一会,抽了抽嘴角,这家伙胆子真大……
这个家伙的胆子确实很大,他甚至好奇地摸了摸平的剑,然后赞叹道:“真不愧是秦剑,果真名不虚传。”
……
对方这个态度,饶是蒙恬都有些懵逼,不过既然对方没有恶意,他也不好继续兵戎相见,他对着面前的对手问:“同时松手?”
对方以一敌二,手已经开始抖了,但脸上却不带一丝狼狈,甚至还带着有些儒雅的气质,要不是蒙恬正在与他交手,他绝对想不到对方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看起来对方确实没有任何恶意,他非常痛快地就答应了:“好,三、二、一,收!”
并没有什么套路,三个人非常信守承诺地同时收手,场面暂时平和了下来,就是不知道谁先开口。
还是那个胆子大的家伙率先自我介绍:“在下姓茅名焦,是齐国人,不知可否知道两位的大名?”
平非常自觉地站到蒙恬身后,将话语权交给了自家将军,由蒙恬作答:“在下蒙恬,这是我的副手,平。”
“在下无姓单名缭字,魏国人,”缭似乎对蒙恬非常感兴趣,“你是蒙恬,蒙家人?不知我可有幸与蒙骜将军见一面?”
蒙恬与平对视了一眼,神情紧张起来,魏国人?要知道蒙骜老将军可是占了魏国不少地,现在更是在战争期,指不定对方会不会突然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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