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闻言,却不慌不忙的道:“陛下和诸位大人且别着急,请看这里。”仵作当即将那酒壶拿起,随即一左一右的一拧,众人便很清楚的看见那壶盖便有如开关一般的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空洞,纷纷大惊。
仵作道:“此壶名为鸳鸯壶,转动之间,可轻易的切换酒水,想必,斟酒之人,定然是早便熟悉此壶特性,才会如此明确的对诸位大人下毒。”
此话一出,周斐仁的脸色便很明显的阴沉起来,如暴风雨将来一般的可怕,他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叫人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冒了起来:“如此说来,这件事情,是有人早已蓄谋已久了?”
众人都不是傻子,前前后后的事情,哪儿还能不明白的?听闻周斐仁此言,不由都面面相觑,不敢接话。
今天的筵席,显然就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阴谋,若不是姚珠儿误打误撞的将那杯酒给抢了过去,此刻周斐仁岂不是死路一条了?
刚想到这里,梵音心中却砰砰一跳,不对!仵作说斟酒之人熟悉这壶,可自己并不知道这东西,怎的倒出的酒,还是含有剧毒,还是最凶残的毒?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旁的裴衣伊却眼眸一闪,惊呼道:“可姚妹妹的酒,却是太后娘娘原先准备倒给陛下的,怎的也会……”说到此处,像是猛然想起什么,慌忙便掩住了嘴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梵音心中‘咯噔’一声,苦笑连连,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自己就觉得这里不对劲儿,这裴衣伊便如此提了出来。如此一来,只怕自己就算是清白的,只怕都洗不清什么,更何况,梵音比谁都清楚,自己那点子小心思,根本禁不起推敲。
果然,裴衣伊此言一出,众人看向梵音的目光,一瞬间就变化起来。
有惊怒,有震惊,有恍然,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肯定了这事儿和梵音有关了。想想也是,这杯酒本来是准备敬给周斐仁的,若不是姚珠儿阴差阳错的喝了,此刻结果是什么样子的,只怕还真不好说。
毕竟,在场众人谁都很清楚,梵音和周斐仁之间那一层虚伪的面皮之下种种不解的仇怨。而且那些大臣,还好巧不巧的,是曾经的亲皇派,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倒戈到了周斐仁这边儿。
一件两件可以说是巧合,可如此显眼的事情之下,还能怎么说?
众人细思极恐之下,当即有人跳出来,指着梵音愤愤不平的怒声呵斥:“陛下,请立即下旨,处理这等毒妇!若是此毒妇不除,我大宁怕是难安啊!”
此言一出,立即又有人跳出来附和。
周斐仁眼眸一扫,身形微动,一副沉吟之色,也不知是听进了还是根本没在意。
张九硕眼眸中一丝急色一闪而过,略犹豫,上前一步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依臣愚见,怕是不能如此草率的妄下定论。”
“张大人这是何意?”裴衣伊明眸一闪:“如此清楚的事情摆在眼前,太后娘娘若是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又如何能说她与此事没有关系?”
张九硕不由一时愣住。
梵音却在此时冷呵一声,眼如寒星射向裴衣伊:“那伊妃所言,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哀家就是那个下毒的人呢?”
裴衣伊微怔,正想再开口说什么,一侧的仵作却突然恭敬的喊了声陛下。
周斐仁眼眸微动,看去:“说。”
仵作看了看诸位大臣,以及裴衣伊和梵音等人,脸上略有一丝尴尬的忐忑道:“刚刚诸位大人一时心急,没有听见下官后面的话……太后娘娘所持这酒壶,并不是鸳鸯壶。”
“你说什么?”裴衣伊脸色大变:“如此说来,这满壶酒水,都是毒酒?”
仵作点头:“回娘娘,不错,幸好当时此壶酒水刚刚开封,并未有其他人饮用,否则……”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再是一变。
如此说来,不管是裴衣伊还是周斐仁或是他们认为的罪魁祸首梵音,都与死神擦肩而过。
梵音也愣了愣,随即表情变幻不定,心头也很是吃惊。
没想到,刚刚居然如此凶险,若是后来再饮上一杯,那……她不由的浑身打了个寒颤。
看来,这背后之人,不仅仅是想要周斐仁死,居然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而诸位大臣和裴衣伊脸色也变幻不定起来,尤其是他们刚刚义正言辞的对梵音那一番说辞,如今尤其可笑。
梵音自然也回想过来,不由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们:“看来,哀家倒是心狠手辣,连自个儿都想一竿子毒翻天去了。”话语里浓浓的讽刺,丝毫不加遮掩的飘荡出来,众人一听,一时只觉脸颊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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