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情到现在这一步,也基本上难以再有寸进了,接下来,就只有等待仵作结果,和侍卫那边的在一度盘查。而这些大臣们,也不可能一直将他们留在这里。
是以,周斐仁淡淡的吩咐下去后续事宜,便对众人道:“今日的事情,朕甚感痛惜,在此朕保证,不论天涯海角,定然将那幕后凶手绳之以法!以慰藉诸位爱卿等在天之灵!”
此言一出,众人自然是大声高呼陛下万岁。
到了现在,宴席是进行不下去了,自然一阵寒暄过后,三三两两的散了。
梵音闻言,转身便走,哪知身后突然传来周斐仁的声音。
她身子一僵,转身过去,见着周斐仁似笑非笑的脸,一颗心砰砰直跳,却高高扬着头颅,略作不悦的模样:“怎么?陛下还觉得哀家有什么问题?”
“母后说的什么话?”周斐仁一副讶异的表情,随后微微一笑道:“朕只是想说,今日让母后受惊了,是朕的不是,改日,朕定然亲自前去母后的梵音宫告罪。”
梵音眼角一跳,嘴角抽了抽,可总算,不是自己所想那般要将自己留下来,是以松了口气,面上神色也轻松了些,只不过还是有些讽刺的呵呵一笑:“陛下此言可就折煞哀家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命数到了,是福是祸,自然不是人力能避得过的。”
说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该来的总是会来,陛下也无需多操心,可提着心亮着眼瞧明儿了就是。”
周斐仁自然一副大有所感的模样,甚为赞同似得点点头:“母后一番话,倒是叫朕心中的忧虑去了大半,母后放心,朕定然会好生注意着的。”
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梵音气不打一处来,一扫他身旁恭敬不动声色的张九硕,微微皱眉,更不顺心了:“罢,天色已晚,哀家也乏了,先回宫了。”
“母后慢行。”周斐仁颔首恭送,还指派了一行护卫:“好生护送太后娘娘回宫。”
梵音见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可说不出什么滋味儿了。
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身后,周斐仁深深的凝视着她的背影,半响,脸上神色才蓦然一换,变成了一副冷漠如寒霜般,大步在前:“张爱卿,随朕前来。”
张九硕神色一敛,立即跟着去了。
一直到了御书房,来喜唤人将外面守的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后,才回到屋内,对着书案后低垂眉眼,一副清冷模样的周斐仁道:“陛下,已经布置好了。”
周斐仁颔首,慢慢抬起头来,盯着二人看了半响,才蓦然开口:“今天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张九硕和来喜对视一眼,随即前者眉头微皱一下,而后拱手道:“陛下,一切按计划行事,并无差错,可今日瑶妃娘娘的那杯酒……”
来喜也神色一凛,点头道:“按照计划,所有前朝的亲皇派事后倒戈的大臣,都派了特意培训的死士前去,绝对无人发现不妥之处,而瑶妃娘娘中毒,如今看来,定然是有人想要对陛下不利……”
周斐仁轻呵一声:“朕自然知道是有人对朕不利,可朕没想到,对方会忍不住这么快就动手,若不是瑶妃帮忙挡上这一杯,如今下场如何,怕还真不好说了。”
“陛下……”来喜脸色也有些难看,停滞了一会儿,忍不住道:“如今来说,这宫里宫外的党羽,大部分都已在我们的排查之外,更不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办事,这毒,会不会真如伊妃娘娘所说……是太后娘娘……毕竟,太后娘娘也不是第一次想对您不利了。”
张九硕一听此话,眼皮子一跳,喉咙紧了紧,正想开口,周斐仁却轻笑一声,道:“那个小家伙?你们真以为,朕不知道她的那些小心思?不过今天这事情,你们还真不用多想,与她无关便是了。”
张九硕张了张嘴,一颗心放回去了,随即皱眉:“可陛下,既如此,那今日这事,该如何处理?如今又得知幕后有人对陛下不利,对如今的朝政来说,可是大大不利的。”
来喜也点点头:“张大人此言有理,今日我们的计划若是无此事打断,堪称天衣无缝,如今这样一来,只怕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好解决了。”
周斐仁却不由的轻笑,冷冷的道:“那又如何?说起来,今天这事虽然在意料之外,可朕也并不算是惊讶,毕竟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幕后的人如此沉不住气,倒是让朕颇为惊讶了。不过,如此一来,对我们可只有好事的,如何又是坏事?”
说到此处,他冷哼一声:“连朕都差点被人下毒身亡,即便有人对那些大臣的死产生怀疑,怕也没什么可说的。倒是那些死去的大臣,还真是可惜了。如今正是朝政不稳之时,一下子缺了这么多的大臣,可有些不好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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