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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现在我们开始谈正事。”
陈去锦从手袋里抽出一个文件夹,三页纸的模样,一一递给罗思思、厉灼和靳司鱼。
“《案件转让书》?”罗思思表情尴尬,这不是上次接的叶小姐那个案子吗?前辈这是几个意思?转让?还要他们把之前收集到的线索全部转交她?
众人都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靳司鱼可算开口了:“没这个先例。”
她早就听罗思思他们抱怨,叶晴的案子透着古怪,好像有人专门跟他们作对似的,每次找到线索都会出问题。导致现在,案件一点进展都没有,叶小姐也日复一日的消极下去,前天已经以闭关学习为由,彻底在家接受心理辅导了。
什么先例不先例的!陈去锦心里鄙夷靳司鱼迂腐不知变通。
但是,看在这是他们自那次之后头一回见面,也不跟她计较态度问题,直接说:“有些案子你们人间司是办不了的!趁现在还没出人命,把案子交接过来。我帮你们做事,你们给我酬劳,一举两得不好吗?”
“非人间司编制,禁止私自办案。”靳司鱼冷着脸,还没刚刚对着庞如意的时候和气。
这态度让陈去锦想起了几百年前的靳司鱼,那个时候她也是信誓旦旦地劝她,责备她,说:“神君此举自不量力,一旦事发,地府绝不姑息。”
那个时候,她们也是势不两立。只不过世易时移,她虽身死,却还是赢了。
陈去锦突然就冷下脸来,这段回忆让她有些不开心,“人间司就是权威吗?你们救不了的人就活该死吗?MasterDeath上的非法兼职那么多,你们有办法禁止吗?针对我咯?”
MD上的兼职?陈去锦也在调查万斐?还是说她有别的打算。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想靳司鱼多少有些不悦。
这样的不听劝,和当年一模一样。靳司鱼微微仰头,陈去锦的某些话正扎在她心上。
如果换了旁人,这些的提议其实正合她意。只不过……现在的陈去锦,是个没了寄无名就普通无比的鬼魂,而且体质衰弱。人间司和万斐背后的势力正闹得你死我活,她这样掺合进来,实在是危险。
她还在犹豫,就听陈去锦漫不经心地说:“不就是个编制。入啊,我入到你们人间司,做你的手下。这样,总行了吧?”
靳司鱼诧异地抬了抬头,这一惊倒是很真实。
以前的晁帛有两句话,地府诸神人人背的熟烂。
她刚开始主事,怕从属不服管,因此说过:“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有两件事休要惹我。其一,我不喜旁人撒谎,也从不撒谎,你若有为难,只管保持沉默,若被我发现你骗我,百死难辞;其二,我不喜为人鹰犬,若有朝一日我做了阶下囚,除非我筋骨皆断,休想让我俯首称臣。”
可现在,过了几百年。她却不咸不淡地说:愿作膝下臣。
寄无名曾经的话言犹在耳:你喜欢的向来都是百年前那个威风凛凛、你求而不得的晁帛神君;而现在的陈去锦,她想做的,只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陈去锦。
靳司鱼心内波澜起伏,只觉得每每念及这份对前辈的敬慕之意,她就被扰得步履维艰。
“沉默便是答应了。”
陈去锦背着手,惬意地来回踱步,随即补充:“不过我既只是为个头衔,自然不必跟他们一样唯你是从。我听说人类做事情都是有合同的,除了刚刚的《案件转让书》,你还得拟一份合同,聘用我作为人间司的专案人员,基本工资、绩效、奖金,还有四险一金,也都一并写了给我。”
说完这些,陈去锦真的就欢天喜地地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一脸茫然。
罗思思:“前辈是什么意思啊?”说实在的她没懂,但是老大似乎是懂了的,要不然应该不至于脸色难看到这种地步。
齐锁阳(F7)淡淡地开口,“据我所知,前辈这段时间一直在收购日晷的股份,过段时间他们股东大会,前辈一定会出席。”
“所以?”罗思思还是理不明白,这到底和前辈突然要跟他们抢案子有什么关系?除了按头侮辱他们人间司没能力,还有其他用意?
靳司鱼这才说:“她,想要帮日晷立威望。”纵然有千般幌子,可她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是!前辈不是人间司的创始人吗?渡灵河还是她的躯干呢!她要和人间司对着干吗?这和自杀有啥区别!?罗思思的心思写了一脸。
齐锁阳忍不住白了眼罗思思,开口解释,“除了日晷,最近出现很多冒出头的新组织,其中最强势叫归心。人间局势动荡,四方耳目都盯上了人间司,有些案子人间司出手,的确太引人注目。前辈的意思,大概是想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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