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挺好的,你们还是来一趟洪门堂口,找到樊青虹儿子转世的方法找到了。”我朝后瘫在太师椅上,说话便挂断电话。
一个小时后,薇拉姐和姨妈押着断了脚筋的樊青虹来到了堂口办公楼,樊老爷子吩咐了几句,整栋楼的人都下楼回避,我们坐在会议桌前盯着桌子上那只轮盘。
“樊道长,六道轮盘一直用来找活佛转世,这要找一个不相干的人该如何使用?”喇嘛小心翼翼问。
樊老太爷瘪了瘪嘴,“所以啊,你们坐办公室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让老朽给你看看这六道轮盘的真正用法——少爷,两位娘娘,老朽开始了。”
我微微点头,只见樊老爷子猛地抓起轮盘,在喇嘛还没反应过来就狠狠砸在桌角上,发出砰地一声刺耳的噪音。
喇嘛吓得大张嘴巴,起身想要阻拦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悲愤交加地问,“樊道长,你这又是……”
“喏。”樊老爷子掰开轮盘上碎掉的木件,露出了里头一块黑乎乎的圆球。
圆球上的黑色没有一丁点光线反射,黑的极端地不自然,就和那“世界轴心”但材质一样。
“这是?”喇嘛扶了扶眼镜。
樊青虹两眼放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癫笑。
“这玩意,古人叫虚,换现在地话讲就是无,无你知道吧?它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是。”樊老爷子把圆球捏在手上,放到灯光下,黑色的圆球任然没有一星半点光泽。
“无?”姨妈眯起眼睛。
“对咯,娘娘,这就是无,如果说这世界万物要有一个起点,那无就绝对是这个起点,所以它也是万物之因,形而上里的第一推动力。”樊老爷子朝樊青虹冷笑,“表姐,想不到吧,你离开师门后,鬼谷理学发现的东西很多,如果你当少作点恶,哪还能闹这一出,这是你的报应。”
“呵,我作恶?”
“你欺师灭祖,背叛宗家,还不觉得自己作恶?”
我摆手打断樊青虹,“她有没报应,我不关心,樊爷爷,这东西有这么神吗?”
“不神,实际上用科学讲,就是一堆聚合的玻色粒子,如何使用它才是关键。”樊老爷子把圆球递给了樊青虹,“怎么使用,我相信依表姐的这么多年的潜心研究一定清楚。”
“不对,世界轴心的一半也和这东西一样,如果她知道怎么用,哪还用费尽心思到我们家来偷?”薇拉姐闪电般伸手夺过圆球。
我见樊青虹想要抢夺,赶忙拔枪抵住她的脑袋。
“少爷不必急,娘娘说的世界轴心,那东西一定不说球形的吧。”樊老爷子说,“老朽云游四方,收集了不少圣物,推背图也好,地震仪也罢,早就发现这无要在这三维空间里,因果两极结合后,就必定是球形,一个完美的球形,球形在三维空间中拓补学是最完满的形状。”
“老人家,您的意思是,这是一块完整的灵龟甲?”姨妈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灵龟甲,好久没听人这么叫了,不过娘娘所在的林家,还保留这么古典的叫法也无可厚非。”樊老爷子愣了愣神,“的确如此,这是一块完整的。”
我瞥了一眼姨妈,她一定知道很多。
姨妈从薇拉手中拿过圆球,柔荑将纤细的女士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眯着眼睛看这樊青虹,“既然灵龟甲能占卜一切,我们直接用它去找缺德道人的魂匣,何必给你这个逆奴用?”
樊老爷子清了清嗓子,他顽皮地歪着脑袋给姨妈悄悄说,“娘娘,当年樊青虹带走了一半鬼谷秘术,占卜……这玩意,老朽是门外汉。”
樊青虹得意地冷笑,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了。
我满以为姨妈会大窘失色,但她却云淡风轻地翘起了旗袍里美腿,“老人家,别忘了鬼谷子当年是从何地学得一身本事。”
樊老爷子张大嘴巴,呆了半晌老手扇起自己耳光,“老朽愚钝,忘本了,忘本了。”
难道姨妈会占卜?她现在在我心目中上天能大闹天宫,下海能翻江倒海,床上还能迷得我这条小真龙神魂颠倒,她还有什么不会的。
这下轮到樊青虹傻眼了,这死老太婆说变脸就变脸,立马扑咚一声跪在姨妈面前,吓得一旁的喇嘛都惊了一跳。
“求求你,把它给我吧,我马上把世界轴心的另一半交给娘娘,交给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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