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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沫又问不出来,夏沫只有静静的等候,等候云洛主动说起来。
云洛谈起江羽铭那天是个雪天,两个人堵在拥挤的路面上,云洛在电台里听了一首歌,云洛说:“这个词好像是你家江羽铭填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洛谈起江羽铭的时候总是在前面加上“你家的”。
夏沫以为云洛谈起江羽铭的时候自己会难以呼吸,可是真到面前,夏沫发现自己好像在听一个八卦。
夏沫没说话,云洛接着说:“听说这个女歌手和她颇有渊源。”
夏沫佩服云洛的用词。“颇有渊源”这多意味深刻。同江羽铭一起长大,上同一个学校,即使是上大学分隔两地,两个人也是一周见一次,自己怎么没听过这个颇有渊源的名字。
想起上大学,夏沫就想起那条漫长的火车线。它牵扯着自己和江羽铭,途径三十个城市乡镇,夏沫在起点,江羽铭在终点。
那个时候,两个人每周五晚上都会踏上那唯一贯穿这条线的列车,选择一个城市相聚。
整整的三年,她们走遍了那条火车线上的城市,她们总是由两端出发,在路上相遇。
那一年,江羽铭还是冷冷的样子,只是话很多,也很感性。
想起那一年,就不由想起了那一天。
也是这样的雪夜,夏沫躺在寝室的床上抱着手机同江羽铭煲电话,那边江羽铭敷衍的,夏沫生气的说:“江羽铭,我抽出和男朋友煲电话粥的时间陪你打电话你能不能认真点?”
“哦。”江羽铭应着,半天才问:“你有男朋友了?”
“是啊。”夏沫应。
“我应该看看。”江羽铭自言自语。
夏沫撇嘴:“过年回家带给你看,老乡。”
“哦。”江羽铭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你听起来没什么反应啊?”夏沫问。
“我该有什么反应?”
“比如替我高兴或者是酸酸的?”夏沫引导。
“哦。”夏沫觉得如果两个人不是在电话里,江羽铭八成只会沉默。
夏沫有点憋屈,不快乐的摔了手机,气呼呼的睡了。
凌晨三点多,寝室的电话发出凄利的叫声,室友迷迷糊糊的喊着:“夏沫,你妹。”
夏沫裹着被伸出手接过电话。
“我在你学校正门,你出来。”江羽铭的声音发着抖。
夏沫那点残留的睡意一下子就逃到九霄云外去了。
摸着黑穿了衣服,磨了宿管老师十多分钟,夏沫刚出楼门,一股大风卷着雪吹过来,吹的夏沫一阵哆嗦。想着门口的江羽铭站了将近半个小时,夏沫心疼的迈开大步冲进了雪中。
孤单的那抹灯光下,那个人低着头无聊的踢着雪,扬起亮晶晶的一片。
夏沫跑过去,看见门卫室里没有人,大门紧紧的关着。
“江羽铭。”夏沫趴在栏杆上喊那人。
白雪盖住了她漆黑的发,江羽铭听见呼唤抬起头站在路灯下扬扬手。
“你过来。”夏沫气她淡然的样子。
“你出来。”江羽铭扬扬下巴。
“门卫不在,门开不开。”夏沫看着她着急的喊。
江羽铭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大门,问:“你就不能跳出来?”
夏沫退后一步,看着这将近三米的大门,摇摇头。
江羽铭眯着眼,抿着唇显然不高兴的样子。踏着雪走到夏沫面前,看着她冻红的脸,江羽铭跺了跺鞋上的雪,脱了羽绒服露出一件短袖T恤。
“拿着。”哈着气,江羽铭把羽绒服塞进空隙里,双手握住栏杆一个纵身。
夏沫紧紧的抱住江羽铭的羽绒服看着她灵巧的爬向高处,寒风吹乱了她的发,江羽铭跨在最高处看着雪地里的夏沫。
夏沫觉得江羽铭的神情那样的孤傲,睨着这空旷的一切,就像个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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