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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中途,阮清茴以身体不舒服的缘由先行离开了。
回到仁明殿,她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坐在画窗下一言不发。
直到宫宴即将结束时,才唤来青鸾嘱咐她,说自己身子不适睡眠又轻,若是陛下来了,便让他去福宁殿歇息。
小半个时辰后,沈砚照常回了仁明殿,见里面漆黑一片,以为是阿茴先睡下了,便放轻了脚步声走进去,却没想到在门口遇见了一只拦路虎。
“陛下,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且睡眠又轻,特地令奴婢在这儿等您,说是今日先请您去福宁殿歇息。”
“阿茴到底哪里不舒服啊?”他伸长脖子,担忧地朝里面忘了一眼。
青鸾神色为难,“这......奴婢也不知呀。”
“好吧好吧,既然她已经睡下了我就不打扰她了。”说罢,又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随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仁明殿。
翌日,沈砚下了朝批完劄子,一如既往地回了仁明殿。
夭夭正在院子里画画,阮清茴便坐在一旁看书,而后他也搬了把椅子坐了过去。
“阿茴,你昨日哪里不舒服啊,我请太医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他柔声问道。
阮清茴还未回答,一旁垂头画画的夭夭忽地抬起头来,“娘亲生病了吗?”
她揉了揉女儿的头,微微笑道:“娘亲没有生病,乖,你继续画画吧。”
闻言,小公主又继续将头埋进了画里。
“陛下,不用请太医了。只是昨夜人多,有些气闷而已。”她就着他方才的问题回答。
沈砚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担心死了,昨日都没睡好呢。”说着,又指向自己的下眼皮,“你看,都有乌青了,要阿茴亲亲才能好。”
话毕,便撅起自己的双唇。一旁的夭夭“咦”了一声,赶忙用小手捂住了眼睛,顺便露出一条缝来。
然而......阮清茴直接起身走了。
“爹爹,你看连娘亲都嫌弃你。”小公主幸灾乐祸道。
沈砚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画你的画。”随后连忙起身跟上了阿茴的步伐。
“阿茴,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呀?那正好,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呢,你看了一定会开心的。”说完便冲门外候着的周全安招了招手,将他唤了过来。
周全安方向前迈出一步,便听皇后道:“不用了,我不想要什么礼物。”
也不知道把她哄好了打算做什么,纳妃吗?还是临幸舞姬?
她脸色有些难看,瞧也没瞧沈砚一眼,便直接转身去了书房,明显就是不想理他的模样。
主仆二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她为何生气。
可无论她再怎么生气,他都是要哄的,于是便也跟着进了书房,小心翼翼问道:“阿茴,你怎么了?要不要同我说一说?情绪得发泄出来才行嘛,更何况你现在还怀有身孕呢,憋着会对身体不好的。”
“我没事。”她淡淡回了句,继续在纸上写着字。
沈砚在她旁边瞄了一眼,“你这都抄上心经了,哪像没事的样子啊。阿茴,你同我说一说嘛,到底怎么了?”
握着毛笔的手忽然停下,她垂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沈砚,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
这是阮清茴头一次称呼他的名字,还未来得及消化自己的震惊,后面那句更是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啊?我怎么会喜欢别人呢?”他挠挠头,实在想不通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看见了。昨日在宴会上,我都看见了。”
她垂着眸子,声音越来越小,“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容忍你喜欢上别人,毕竟你是陛下,三宫六院的很正常。可是......我宁愿你直接同我说你喜欢她、想临幸她、想纳她为妃,也不愿意你先给我一颗糖,将我哄好了再给我一巴掌。”
“啊?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纳谁为妃啊?什么给你一颗糖再给你一巴掌啊?你倒是说清楚一点呀。”
沈砚这会儿脑袋上全是问号,明明每个字他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喜欢别人?怎的一夜之间她就得出这种结论了?
真是莫名其妙。
阮清茴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抓包了他而故意装傻,心里更加生气了,一个字也不想同他多说,站起身来便要往门口走去。
“欸,你先别走呀。阿茴,你到底在说什么呀?”他连忙伸手将她拦住,可她转过来后,他却当场怔住了。
她哭了。
晶莹的泪痕还挂在她脸上,阮清茴咬着下唇,强行要将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
“阿茴,你别哭呀。”沈砚彻底慌了,立刻将她拥入怀里,“你别哭嘛,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想怎样都可以,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受着,你不要哭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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