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弘昼听琴入室,一时兴起,将个潇湘仙子林黛玉,于那怡红院书房琴炕上,已经是上下其手,口吻舌弄,受用了她处子身子半日,端端的是尽兴得意。
已是意头正浓,褪下自己内外裤褂,露出自己狰狞阳根,要夺了这世外仙姝童贞,淫乐悦己以尽片刻之欢。
这弘昼一边努力止住心神,只上下打量怀中玉人,要为自己龙根玉茎,寻个“先辱何处”的所在来。
他展目望去,窈窕一段,黛玉身上其实依旧有着不少遮体衣物,却比那裸尽了还要多了几分妖娆春色。
适才自己半日偏偏不脱黛玉两足上包裹之冰蚕袜子,只为摸玩她嫩足取乐;那方冰蚕肚兜,此刻早已经凌乱,两侧奶儿都已经裸在外头,便是不脱了去,挂在一对雪乳之上,只是别样趣味罢了;只有那女儿家最羞最耻之幽泾处,三角地带,桃源花香,春意盎然,此刻明明已经被汗水、淫液都染得湿透了,那冰蚕内裤却是妥妥帖帖,严丝合缝的包在那里,连那蜜穴香肉,耻姿幽态,两条蚕宝宝一般的肉儿,夹着那一条细巧的小缝,亦是瞧的真真切切,却偏偏不露肉色,到好似那冰蚕内裤不是内裤,而是这颦儿黛玉,天仙佳人,本来生就的肌肤一般……
只是明明想着要去奸黛玉之乳、奸黛玉之手、奸黛玉之足、奸黛玉之穴,哪知自己那一根阳根,只是从那黛玉臀后,放将出来硬邦邦的随意点触黛玉美臀,那触碰之下,也是美妙得难以忍受,竟然都不舍得离去。
但觉就在这玉面团般的温柔乡里,先奸插一番,都是受用的。
黛玉虽甚至孱弱纤薄,其实年龄也算不得长成,只是这女儿家天然本色,小股上,便总是有肉的。
此刻一方女儿小臀却依旧酥弹有质,浑圆精巧,紧绷绷、肉鼓鼓的多有其韵味,与那胸前两座美峰,自成这黛玉身上最是多肉多汁之处。
自己那根话儿,虽然尚自隔着她冰蚕内裤,但是亦不由得,在她那方肉股上磨动抽插起来……
但觉自己之阳根龟头,被四周少女的股肉绵绵的包裹吞吐,实在是人间快事。
更念及自个儿龙根狰狞凶残,所触及女儿家小股芳香贞洁,头一回供自己如此奸玩享用,更是口鼻里呼哧呼哧只顾了哼唧。
但觉着实快活,喘息着只道:“连小臀儿,棉花团儿一般,都这般磨人,逗出人火来……真正是尤物。”
那黛玉此刻哪里还能答话……
只是抽泣呻吟,倒是伴着弘昼淫辱,那股儿一抖一抖,那冰蚕内裤亦是一抖一抖,俱是春情。
旁人不知,弘昼久经风月,却知这是女儿家耻辱到了极点,也能情动心热之征兆。
他亦不管不顾,只自家挺送,又插弄黛玉那小股一会子,但觉阳根更紧,那龙龟头上如同密密麻麻有酸汁浇灌,一时几乎就想泄了……
以他身份,其实万般皆是无妨,若要泄,也只是胡乱泄了,便是留了黛玉贞洁,回头重振雄风再奸便是。
哪怕是今儿乏了,明儿再奸也一样,更无需考虑胯下女奴喜恶受用与否。
只是今日,明知黛玉初来之时,是替可卿告饶,也有嘲弄自己之意,却到底有些心结,不愿胡乱丢了身子,倒没了颜面。
此刻缓了缓神,咬了咬精关,到底还是想脱了这颦儿内裤,令其最是羞人之桃源、含羞忍辱之耻处,女儿家贞洁穴儿,并那耻毛股肉、给自己奸玩个透彻、奸个痛快。
想到这节,又是有心辱她取乐,那弘昼已是嗓音嘶哑,口中只喘息道:“本王脱了你外头衣裳,撕了你怀里小兜玩你奶儿,又弄你两只小脚……竟不知是你侍奉你主子,还是你主子一应侍奉你?即如此,你定要自己脱了那贴身小裤。你不是说女儿家冰洁呢……偏偏要这等辱你,本王才得快活呢……你不是博古通今,连那飞燕合德,多少淫事俱知么,你自己个儿脱下来……一边脱……一边还要说两句挠心的话。熬得住,那才得算你性子贞洁,却也守奴德呢。”
那黛玉本已被弘昼周身淫辱得再无半分气力,自觉地随时要昏死过去。
连那弘昼自己退了裤子,露出那吓人的话儿来,奸弄自己的一方美臀,亦觉得不过如此了。
心下凄凄惨惨,却觉得弘昼那硬邦邦的话儿,在自己雪臀之下厮磨,除了千般凌辱,万般羞耻外,也有一等说不得的钻心舒坦的滋味。
只有一个念头:“这便是主人那物什……我此生贞洁灵秀,皆当化为灰儿,只为了这物什一时之乐罢了。”
又是想着:“原来那话儿要这般磨蹭,男人才得快活……既如此,还是先玩我那屁股的好……又舒服,又没那么难过……虽也是一般辱我干净所在,到底好受的些……”
待听得弘昼满口喘息喝命她“自己脱了贴身小裤”,又要“说两句挠心的话”。
她亦是泪空心绞,无可奈何,知道此劫难免。
自己最珍贵羞藏的少女一条缝隙,蜜汁体香、小小几根羞人耻毛,微微一段半开花径、糯糯两片朱贝小肉,薄薄半层轻波褶酥,细细一片冰魄粉膜……
终究要主动脱了那最后遮体的裤儿,给主子赏看奸弄、糟蹋凌辱、碾玉破红了。
她自贾府事发,便知自己别有一段灵秀,那花容月貌、绝世姿妍,终有此日,熬过了此节,终究不再只是名义上弘昼之奴,而是彻彻底底,以色事君、以身悦主的一介性奴玩物、残花败柳了。
她这几日痴痴狠狠,满心皆是些古怪的纠结念头,却也是不愿再失了根本礼数德行,本是要依着弘昼,要抬抬自己臀儿,咬咬牙、忍忍耻,摆臂下去褪了自己小裤,露出耻处桃源也就罢了。
哪知振动了几下,竟是觉得腰肢越发酸软、那耻处虽是一再磨出一股股羞人的水来,却到底是纹丝动弹不得。
只是自己手指、手腕还有些气力可动,两指相触之间,竟是火热般滚烫,只得勉强,将那小内裤那条云朵儿纹路的小花纹边,在手指里捻了,死命蹭着自己腰股边的雪肉,卷了一寸下来。
那女儿家玉股外多少风流婉转,最是宽处到底卡着那小裤欲落未落、似脱非脱,她那小腹处多少风流旖旎已是裸尽,几根酥软稀薄的毛儿,也羞答答的滚了出来,便是那阴户蜜穴的顶尖处最是高高鼓鼓的一块小肉,拢着那冰蚕内裤边缘,半上半下,正耻辱羞说少女最后之蓬门娇蕊遮掩不能、供君赏玩的滋味……
只是到了此节,她再要抬臀挺腰,却实在没了气力,觉着天旋地转,明知自己除了羞耻,还是身子适才被“烤”了,病体侵袭,要想“自己脱了贴身小裤”到底已经不能了。
竟不知道哪里来的回光返照一般的气力,虽是声音细弱,到底回话,也算是“说两句挠心的话”:“是……主子。颦儿不敢妄自菲薄……自有几分姿色……奶儿、股儿、腿儿,主子都赏用了,那下头……亦是有些意趣的……这是命数,颦儿本该自己脱了,将那条缝儿露出来,送上去,供主子一乐,尽兴……奸来,辱来,糟蹋来,亦就是了……只是……实在动弹不得。”
,又想一想,似乎要为适才自己“求饶,请紫鹃出去”之话,乘着自己还有最后一片清明,把那脸争回来,竟凄凄惨惨开口道:“主子,您既说要颦儿受辱到底,又不肯亲手来除……那……便让那紫鹃来脱了……也算是颦儿羞辱,可好?”
弘昼听得她如此情趣有致,不由大乐,虽觉得这妮子亦难免还是有几分嘲弄自己之意,但是到底风流婉转,便点了点头,也不再啐她,笑道:“也是,想来你和这丫头要好,平日里她也没少玩你下面,最后一节……也该她亲手辱你几分……才是有趣了……”挥挥手便叫紫鹃来行事。
这紫鹃早已经是瞧得半日,目眩神迷,腿脚都软了,见黛玉如此被辱,也早伤心哭得难过,只自己羞耻处亦是难免春潮泥泞。
此刻明知姑娘是赌气说叫自己来脱她最后小裤,但是无奈这主子是淫玩正在兴头上,如何敢不从,勉强止了泪,颤颤巍巍膝行几步上来。
她素来伺候黛玉更衣乃是常事,只是此刻自家姑娘却是半裸着依偎在主子弘昼怀里,通体上下其实已被弘昼淫了个遍,托着她的雪臀微微一抬,便要褪去她那蚕丝小裤最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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