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弘昼只命平儿褪尽身上衣衫,要她进被窝里头来陪歇中觉。
这平儿纵然羞耻,却也是个得体晓事的,只好将那棉袄、大裙、衬衣、绸裤一一解去,露出女儿家香肩秀乳、藕臂修足来。
虽然再里头那粉绿色肚兜儿、内裤儿是遮羞之处,只是主人既命“脱的光溜溜的”,也知今儿留不得。
便自脖子处将肚兜吊带结的桃花结解开,将那面香仆仆带着体温的小兜儿摘下。
弘昼眯着眼只瞧她,天生奶儿并不大,只在胸前微微浮起两座幽兰小波,荡悠悠的好一似两熍满月,两颗奶头儿倒是圆溜溜得跟个樱桃似的,翘得激灵灵顶在那里,在一侧乳晕旁处,还有一颗小巧的胭脂痣,瞧着颇为可爱清纯。
那平儿摘了奶兜,少女家羞涩,忍不住环箍了两臂,护一护乳,遮一遮羞,倒是反而微微挤出一条小乳沟来。
她箍了臂膀,才偷偷抬眼偷瞧一眼弘昼,却见弘昼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
到底是这平儿素日里养就的性子,明明是自己脱衣裳给男人视奸,羞得几欲昏死过去,这会子遮乳亦是本能。
瞧了弘昼一眼,居然想到什么,咬了咬下唇,仿佛是觉着自己遮羞之举动不妥当,竟是硬生生颤抖抖的将两条臂膀又“放”了下去,死死的拉扯着自己臀边那最后一方布料:内裤的两边。
如此姿态,实在是将自己的少女奶儿,恭恭敬敬,袒袒露露的展现在这里,给男人品评,当真羞极。
却到底忍不得,脸蛋都晕乎乎的,自那牙缝里挤出吭哧呜咽:“主子……平儿不成体统……平儿长得不好。”
弘昼一笑,逗她道:“怎么不好了?”
平儿倒是鼻子一酸,忍不住又淌下羞泪来,倒也不敢不说些淫语悦主,只是细若蚊声:“平儿……奶儿小,没个样子,想来……也不好玩儿……不配……供主子欢愉。”
弘昼听她虽是耻辱说话奉主,却也说的认真,竟忍不住伸手过去,在她那小小坟起的奶包上爱惜的抚摸一把,但觉触手温润酥弹,虽然小巧,却是颇为适手,再揉弄那奶头儿细软挺立,纹路纤密,更是欢喜,也不哄她,只道:“奶儿是小了些,但是说不好玩却未必。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你主子还少了体态丰腴的美人儿来玩?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你奶儿小……倒显得纯,跟个小女孩似的,奶头儿又漂亮……回头给本王磨一磨,有肉有骨头有疙瘩的……才是滋味呢……”
平儿明知弘昼亦是调戏,却到底女儿家心思,几乎忍不住追一句:“真的?”
只是微微露了喜色,已经忍不住依着吩咐,红着脸蛋,颤颤抖抖,攥着手拳,隔着被褥,要去轻轻揉一揉弘昼下体了。
弘昼下体隔着被褥,被她这么小手一摸,瞧她颤颤巍巍,分外娇羞,也是欢愉,哈哈一笑,用膝盖顶一下她那肉鼓鼓包在葱绿内裤下的耻处,似乎瞧出她心思,只道:“自然是真的……莫扯,别急着弄……叫你褪尽了,钻进来。留神冻着……还有一条小裤没脱呢。虽然被子里也瞧不真……但是你主子碰不得你下头?你虽是昔日里作小的,自进了园子,自然也是干干净净的,你羞耻是理上当然,你主子却爱看看闻闻呢……”
平儿似乎得到鼓励,连泪都收了,晕红两颊,一咬牙,呢喃一声:“是,平儿身上,自然主子都瞧得碰得,也玩得闻得……”,将那条葱绿小裤,也是义无反顾的贴着自己两条腿也卷了下来。
春色初绽,又不免有些伤心,却忍不住两腿夹紧,勉强护得桃源……
就那两条肉鼓鼓的大腿夹缝处,却也能瞧见耻毛稀疏,蜜缝粉糯,那大阴唇儿娇嫩多肉,颇有趣味。
只是听弘昼命她“钻进来”,此刻脱得已是一丝不挂,周身赤裸,也怕冷,便逃也似的干脆掀开被角,乖巧的钻了进来。
这被子是弘昼特命织来,本来就甚是宽大;她小巧人儿,钻得进来,反而好似遮了羞,粉粉团团,香香暖暖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弘昼体下。
只是被子既然遮了,反而羞耻之意好受些,她也不再惧怕,整个身子贴上了弘昼的下身,脑袋伏在弘昼的腰间。
一片被窝里晕暗,反而不再畏惧,亦是大了胆子,乖巧温柔的在弘昼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倒将弘昼的内裤也在被窝里褪下去,两只小手颤颤巍巍捧着弘昼那根巨物,就要依着弘昼的吩咐“揉唑出来精神”了。
她虽依命,却到底于这等风月事上不甚了了,勉强两手作环,箍着那根物什儿套了几下,扶得正正的,便在自己口腮边鼓动,心里也是羞耻琢磨:“主子说是揉唑出来,也不知该是用手,还是用……口……想来用手虽灵动,口儿更是耻辱。度量着,该是我受辱些个才好,且试试含进去再说……”
只是做这等事体,到底羞耻,未及樱唇相触,口中呜咽恭敬,在那被褥里闷闷得道:“主子……您且歇着,平儿给您吸一会子……平儿不懂事,长的也不好,不敢狐媚主子,主子只管迷瞪着,我伺候着主子出来精神,好让主子松快了,好好歇一歇中觉才是正理……只是,平儿也是个没主意,主子若要玩其他的,千万踢蹬平儿几下……平儿便是磨成粉,也该自取其辱,适应主子的……”
说着,她也不敢再拖拉,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护住自己的贝齿,不让剐蹭了弘昼的阳物,先是从弘昼的马眼处轻轻一点,然后倒将弘昼那根话儿,一口闭眼咬牙含了进去。
她口舌窄小,不过是将个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咕噜噜的只管卷舔,吸吮。
只盼能吸得几下,吸出弘昼精来,好伺候着弘昼舒心安眠。
弘昼仰面向天,闭目养神,下体里被这平儿温润服侍,这份自在舒适且不提,这平儿一副伺候侍奉的恭敬奴儿模样,却是更比那口舌上功夫还要得意。
此刻由得她在自己身下伺候舔舐,发出“啧啧”之声,一边闭了眼酝酿睡意,且嬉笑道:“你说的可怜见的……难道昔日里贾琏那小子,竟老说你长的不好?你就是奶子小一些……本王也说了,别有趣味呢,腰腿也精致,身子也香软……就是凤丫头比起来,也是各有所长的。”
他才满口子自说自话,但觉下体上传来阵阵温湿软糯不提,那平儿到底不懂得这风月细理,竟是为了自己出精好“早点歇着”,一味在那里吸得狠了,绰绰连声;虽然这般儿也是实在有趣,慢条斯理的感受着那平儿口内气息涌动,但是平儿论起年纪来其实亦不过是个小女孩家,却不够气力压迫,哪能那么快“泄出精神来好歇一会”。
便忍不住,膝盖一抬,在她的微微浮起的奶包上顶了一下,已是带了几分睡意,口齿沾粘笑道:“你当你主子的龙根是嗦乐蜜么?一味吸怎么成?太软和了,这么着玩快活是快活,却不易出来,要动弹着才好……男人的物什儿,夹的紧,搓得狠,才能出来精神呢?凤丫头也藏私,竟没教过你?你以前没这么伺候过你们那‘二爷’?你即嘴上吃力,用手来套一样的……要快些,再紧些……伺候好了,你再吃下去……却不能污了你主子的被褥。”
他其实亦不过是舒适受用,睡意渐起,信口调笑……那平儿却在被窝里只听了个声音,未曾闻他渐渐浓重之呼吸声。心下倒是一片失措。
原来这平儿自小便随着凤姐,只因贾、王两家通婚世代交好,也常随着凤姐来贾府走动,后来王熙凤亲上加亲,许了贾琏,她自然跟了过去……
那凤姐虽然小性子爱吃醋,只是到底也知这平儿的身子终究是该当归了贾琏的,便也眼开眼闭,寻个机缘,让贾琏奸了平儿,人前也好显摆自己妇德。
只是自那之后,却断断受不得平儿争宠,一味将个平儿拘在身边使唤,那贾琏若要碰碰,没个三请五请的断然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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