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没了追捧,就算狗皇帝没有恶念,那些曾经追捧过,又没能尝到甜头的人,都会过来踩上一脚。
郡主?这没有实权的虚名,没了杀神乐亲王做后盾,没了乐家镇北军的回护,只会沦为被戏耍时的嘲讽。
乐云早知道出了苍翠林,也不能随心活着,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不行我们就走,拿了银钱跑,天涯海角,哪里不能过活?
可这句话没等到嗓子,就被她压了下去,跑?她若跑了,乐雨回来怎么办,她必须待在原地,等着乐雨回来,要是跑出皇城,才真正是连守株待兔的几率都没了,天大地大,姐弟俩再碰面的机会,便是难于大海捞针。
人的贪欲总是无法满足,在苍翠林中,乐云只想着能会活下去,能感知乐雨尚在人间就好,可是出了苍翠林,她便无法再满足于感知。
她心意相通,以命相互的弟弟,若是此生不能再见面,待到下黄泉那天,她怎么闭眼?
更何况她看到乐雨那用鲜血的描绘的等我两个字,便是钉死在这皇城,也不可能迈出城门一步。
一主一奴一坐一跪,静静的对视,山奴果然是懂她,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攀附,攀附上越是显眼的权贵,日后才不会任谁都能来踩上一脚。
可乐云也没忘,这些跟风来追逐她的人中,有些可是切切实实的与她父亲有仇怨的,她还没自信到认为这些人,会泯去恩仇善待于她。
乐云展开双臂,抱住山奴,闭上眼轻声说:“我好累。”
山奴伸手摩挲了乐云的后背,将唇贴上她的额头磨蹭,没有吭声。
“你要我吧,”乐云勾住山奴的脖子不松手,“我能给你的可能就只有这个,没人会在乎的,反正整个皇城都知道我和你相好……”
“主人……”山奴不舍得使劲掰乐云的手腕,只好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脑安抚,微微侧头纵容她的唇,却不回应。
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说明,才能让乐云明白,他不是要乐云出卖什么,便只好等她自己想清楚。
他想要乐云趁着如今,好好挑捡自己喜爱的好人嫁了,那不只是攀附,而是堂堂正正的做一人的妻子,过正常女人的应该过的日子,相夫教子,有人回护。
而山奴身为一个奴隶,就算脱了奴籍,争破脑子,也争不出能回护乐云的权势,只能借着狗皇帝赐下的富贵,和一个女子的贞洁作为筹码。
山奴懂乐云,乐云又何尝不懂山奴,半晌,松开一点他的脖子,和他额头相抵,见他几番唇动,凑上去轻轻贴了贴,“你不用说,我懂的。”
“起来吧,”乐云轻叹一声,“动不动老跪。”
山奴起身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要走,又被乐云揪住了腰带,“留下不行么?我不会缠你的,一个人有时候会做噩梦,害怕。”
山奴脚步一顿。乐云又软软的说:“想听你哼小曲。”
山奴攥着乐云的小手,搓了几下,眼中闪过挣扎,微不可查的叹息了下,还是说到:“山奴……山奴就守在外边。”
他不怕乐云缠他,只怕自己根本没有自控能力。
冲动下一时犯了糊涂,便是全都毁了,山奴不敢冒险,这种时候,他连自己都不相信。就像他不是天生爱跪人,却一见乐云便膝盖发软一样。阿丑文团队独家整理,所有版权归作者所有
山奴转身出去,乐云连叹气都没力气了,她洗漱好爬上床,脑子里咕嘟咕嘟的冒泡泡,胀痛不已。
要她真的去攀附狗屁权贵是不可能的,但要怎么周旋打发,才能不结怨,或者抓住把柄,却有些费脑子。
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总之梦境十分丰富,一会儿是苍翠林中,被狼犬撵的时候,慌不择路绊倒陷阱,躲避不及死在大圆木下。
一会是山奴将尖刺塞在她手里,说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杀了我,之后便是火热的鼻息和软软的唇铺天盖地的压下来。
过了一会,胸口便开始闷闷的痛,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眼睛从看不清楚到渐渐清晰,血,满手的鲜血,温热的将她浸湿包裹,她躺在地板上,全身被捆住,有人在不断的侵犯。
而她却顺着那血的来源看去,看到皮开肉绽躺在血泊中,至始至终都只闷闷的哼,不肯大声叫痛的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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