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子道长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从怀中掏出一道符纸,口中念着更为复杂的咒语,然后朝着那股力量的方向用力一掷,符纸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火光冲向那黑暗中。
就在众人都觉得绝望的时候,那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遏制住了一般,缓缓减弱,陈昕也停止了呻吟,虚弱地靠在李然怀里,大口地喘着气。周围的空气渐渐恢复了平静,那苹果林里的阴森感觉也消散了许多,仿佛笼罩在这里多年的阴霾终于开始散去。
玄清子道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这怨灵的怨念已开始松动,不过还未彻底化解,咱们还需再做些法事巩固一番,这段时间,你们也要多留意陈昕姑娘的情况啊。”
李然紧紧地抱着陈昕,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疼不已,他对着道长和刘二麻子说道:“辛苦大家了,不管怎样,只要能让陈昕好起来,再难我也会坚持下去的。”
之后,陈昕整日躺在家里的床上,虚弱得厉害,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眼神里透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与惶恐,仿佛只要一闭眼,那可怕的怨灵就会再次出现,将她重新拖入无尽的痛苦深渊。
李然守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看着妻子这般模样,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时不时地给陈昕掖掖被子,轻声细语地说着安慰的话:“昕昕,别怕啊,那怨灵已经被压制住了,你会慢慢好起来的,等你好了,咱们就把这些事儿都抛到脑后,好好过日子。”陈昕微微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虚弱地回应道:“嗯,我知道了,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可她的手却还是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泄露了她心底深处的不安。
玄清子道长那边也没闲着,每隔几日就会过来查看陈昕的情况,并且继续在道观里做一些巩固的法事,试图彻底消除那怨灵残留的怨念。每次来,道长都是一脸凝重,眉头紧锁,他仔细地为陈昕把脉后,总是微微摇头,对李然说道:“那怨灵怨念太深,虽被压制,可仍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不可掉以轻心啊。”李然听了,心里又是一阵揪紧,赶忙问道:“道长,那咱们还需要做些什么呀?”道长手抚胡须,思忖片刻后说:“还需寻些能净化怨气的灵物,置于陈昕姑娘身边,或许能助她抵御那残留的阴气。”
李然听了,二话不说,便按照道长的嘱咐,四处去打听哪里有能净化怨气的灵物。他跑遍了周边的村落,问了不少见多识广的老人,可大家要么摇头表示不知,要么说些模棱两可的法子,让李然越发心急如焚。
一日,李然在邻村遇到一位老者,老者听了他的来意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小伙子,我听闻在那深山幽谷之中,有一种叫做‘净魂草’的灵物,据说有净化怨气的奇效,只是那地方地势险峻,又常有野兽出没,鲜有人敢去啊。”李然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连忙谢过老者,便决定前往那深山幽谷寻找“净魂草”。
回到家,李然把想法告诉了陈昕,陈昕一听,赶忙拉住他的手,眼中满是担忧,虚弱地说:“然哥,那太危险了,你别去了,我这身体就这样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那怨灵再来,我也不怕了。”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是真的害怕李然出什么意外,毕竟那未知的深山里处处都是危险。
李然轻轻擦去陈昕脸上的泪水,眼神坚定地说:“昕昕,你说什么傻话呢,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得去试试啊,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一直被这怨灵折磨,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等我带着‘净魂草’回来,你就能彻底好了。”陈昕知道劝不住他,只能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一般,哽咽着说:“那你一定要小心啊,我等你回来。”
李然收拾好行囊,带上一些必备的工具和干粮,便朝着那深山幽谷进发了。一路上,山路崎岖难行,荆棘划破了他的衣裳,划伤了他的皮肤,可他全然不顾,心里只想着早点找到“净魂草”,救陈昕脱离苦海。
好不容易走到山谷深处,这里雾气弥漫,透着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李然小心翼翼地探寻着,眼睛不停地在草丛中搜寻着那传说中的“净魂草”的踪迹。突然,他听到一阵“簌簌”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穿梭,他心里一紧,握紧了手中的木棍,警惕地看向四周。只见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猪从草丛里冲了出来,朝着他直扑过来,那野猪的眼睛泛着凶狠的光,嘴里发出“哼哼”的怒吼声,仿佛把李然当成了入侵它领地的敌人。
李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深知此时不能慌乱,一边往后退,一边挥舞着木棍,试图吓退野猪。可野猪却丝毫不惧,继续朝他冲来,就在野猪快要撞到他的时候,李然瞅准时机,往旁边一闪,野猪扑了个空,撞到了一棵树上,它晃了晃脑袋,又转身朝着李然冲了过来。
李然和野猪就这样周旋了好一会儿,身上也添了几处擦伤,就在他感觉体力快要耗尽的时候,野猪似乎也累了,放慢了速度。李然趁机找了棵大树,快速爬了上去,野猪在树下转了几圈,见够不着李然,哼了几声后,便慢悠悠地离开了。
李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等确定野猪走远了,他才从树上下来,继续寻找“净魂草”。也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天,在一处潮湿的山壁旁,他终于发现了几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小草,那小草的模样与老者描述的“净魂草”极为相似。李然激动得眼眶都湿润了,赶忙小心翼翼地将“净魂草”采下,放进准备好的盒子里,然后马不停蹄地往家赶。
回到家后,李然顾不上自己的疲惫和身上的伤,第一时间把“净魂草”拿给玄清子道长看。道长接过一看,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正是这‘净魂草’,有了它,陈昕姑娘恢复的希望又大了几分啊。”
道长将“净魂草”制成了一个香囊,让陈昕随身佩戴着。说来也怪,自从佩戴了这香囊后,陈昕的精神状态确实好了许多,夜里也不再频繁地被噩梦惊醒,身体也渐渐有了力气,能下床走动走动了。
李然和陈昕都以为日子终于要回归正轨了,可就在一个平静的夜晚,陈昕正睡着觉,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袭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发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雾气,那雾气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个怨灵的模样。陈昕吓得尖叫起来,李然听到叫声,赶忙冲进房间,打开灯,却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可陈昕却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着,指着床尾说:“然哥,我……我又看到他了,他就在那儿,他说他不会放过我的,还说他的冤屈还没彻底了结呢。”
李然将陈昕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慰道:“昕昕,别怕,有这‘净魂草’在,还有道长帮忙,他伤不了你的,可能只是残留的怨念作祟,咱们明天再去找道长想想办法。”
第二天,两人心急火燎地赶到道观,把情况告诉了玄清子道长。道长听了,脸色变得十分凝重,沉思许久后说道:“看来那怨灵的执念远比我想象的要顽固啊,虽已压制且有灵物相助,可他心中的冤屈若未解透,怕是还会不断纠缠。咱们还得从根源入手,或许得找到当年知晓此事的其他人,看看是否还有隐情未被发掘,只有彻底还他一个公道,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离去啊。”
李然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要再找到其他知情人,谈何容易啊,可不管怎样,为了陈昕,我都得再试试。”
于是,李然又踏上了艰难的寻找之路,他四处张贴告示,希望当年知晓那起冤案的人能站出来提供线索。同时,他也继续走访周边的村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情况的人。
在这个过程中,倒是有几个人前来提供了些线索,可大多都是些零碎的、无关紧要的事儿。就在李然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位神秘的老者找到了他,老者自称当年也是那村子里的人,只是后来外出闯荡,最近才回来,听闻了这件事,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说一说。
李然赶忙把老者请进屋里,急切地问道:“大爷,您知道当年那事儿的隐情啊?您快说说吧。”
老者缓缓坐下,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后说道:“当年啊,那刘二麻子确实是冤枉了那小伙子,可这背后,还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呢,好像是村里当时的一个富户,他和那小伙子有过节,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他赶出村子,所以才让刘二麻子去诬陷他,这事儿啊,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偶然间听别人说起的,这么多年一直藏在心里,现在看你们这么辛苦,就想着说出来,或许能帮上点忙。”
李然听了,瞪大了眼睛,又气愤又惊喜,气愤的是竟然还有这样的幕后黑手,惊喜的是终于又找到了新的线索。他赶忙问道:“大爷,那您知道那个富户是谁吗?现在在哪儿呢?”
老者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富户当年好像也搬走了,不过你们可以顺着这个线索再去打听打听呀。”
李然谢过老者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寻找,可这一次,面对的又是茫茫人海,那曾经的富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可循。而陈昕这边,身体又开始出现一些不适的症状,那怨灵的身影时不时地在她的梦境里出现,折磨得她日渐憔悴。
李然看着妻子的状况,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到那关键的人物,解开这最后的谜团,让一切彻底归于平静。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怨灵,是否会趁着他们还未找到真相的这段时间,再次掀起更大的波澜,这一切都如同重重迷雾,笼罩在他们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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