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盗墓贼,我叫陈镇,干这行也有些年头了,身边一直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搭档叫张五。我俩都是被那沉甸甸的金银财宝迷了眼,才一头扎进这损阴德的行当里,却不想,那次的经历,如同噩梦一般死死纠缠着我们,至今都让我胆战心惊。
那是个寒冬腊月的夜晚,寒风像发狂的野兽一般,呼啸着席卷过每一寸土地,无情地撕咬着世间万物,刮在脸上就如同被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划着,生疼生疼的。天上连颗星星都看不见,黑沉沉的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吞噬进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们来到了一处叫“暗魂岭”的地方,那山岭平日里就透着说不出的阴森。四周的树木长得歪歪扭扭,枯枝在风中嘎吱作响,恰似一群瘦骨嶙峋的老人在痛苦地呻吟,又似一只只干枯的手在张牙舞爪地挥舞着,仿佛在驱赶着我们这些妄图打扰逝者安宁的人。
我和张五背着沉甸甸的工具包,缩着脖子,沿着那崎岖又荒芜的山路往上走。张五时不时地朝四周张望,眼神里满是紧张,那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两颗随时都会蹦出来的铜铃,压低声音对我说:“陈镇啊,我这心里咋老觉着不踏实呢,这地儿也太邪乎了,咱要不回去算了?”我心里其实也有点打鼓,毕竟每次盗墓心里都会犯嘀咕,可一想到都走到这儿了,要是就这么回去,那之前的辛苦不都白费了嘛,而且万一这墓里真有啥价值连城的宝贝,那后半辈子可就衣食无忧了呀。于是我瞪了他一眼,硬着头皮说:“怕啥呀,咱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哪能就这么被吓回去,说不定这次就能挖出个大宝贝,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呢。”说这话的时候,我虽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可手心里却早已攥出了冷汗,那汗水黏糊糊的,就像一条条冰冷的小蛇在掌心里游走。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座隐藏在荒草丛中的古墓入口,入口处布满了青苔,那些青苔绿得发黑,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污垢,紧紧地趴在石头上,周围还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陶片,它们七零八落地躺着,就像一个个被岁月遗忘的孤儿,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我凑近洞口闻了闻,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丝丝寒意,直往人骨头缝里钻,那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双冰冷的手,顺着毛孔一点点往身体里伸,试图把人的热气都给吸走。
张五拿着手电筒往洞里照去,那昏黄的光线在幽深的墓道里显得那么微弱,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墙壁上湿漉漉的,有水珠不断地渗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们的心尖上,让人心慌意乱。张五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动作看着特别明显,就像有个小皮球在脖子里滚动似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陈镇,这地方看着怪渗人的,咱可得小心着点啊。”我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他说得没错,嘴上却还是逞强道:“嗯,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过只要找到宝贝,咱立马就撤。”其实我心里也在暗暗祈祷,可别出啥岔子呀,这次盗墓能顺顺利利的就好。
清理完洞口,我们猫着腰钻进了墓道。墓道里狭窄又昏暗,那股腐臭的味道愈发浓烈了,熏得人直想作呕,那味道就像变质了许久的食物,混合着一股说不出的腥味,让人胃里一阵翻腾。张五紧紧跟在我身后,他的身体几乎都要贴到我背上了,我都能感觉到他那急促的呼吸,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后脖颈上,带着一丝颤抖。他手里的电筒因为他的紧张而不停地晃动着,光影在墙壁上晃来晃去,时不时映照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图案,看着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墙上扑出来似的。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一个拐弯处,拐过去之后,一道石门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石门上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歪歪扭扭的,却又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语言,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张五凑上前去,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端详着那些符文,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陈镇,这门上的符文看着可不简单啊,咱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别贸然进去了。”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些符文看着确实邪乎,可一想到门后面可能藏着的金银财宝,那贪婪的念头就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怎么都压不住。我咬咬牙,故作镇定地说:“都走到这儿了,哪有退缩的道理,说不定就是吓唬人的呢,咱想办法把这门打开。”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石门上的纹路,试图找到打开它的机关,可手心里全是汗,滑腻腻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就怕触动了什么不该触动的东西。
费了好大的劲儿,我们总算找到了打开石门的机关,那是一个小小的凸起,藏在一块石头雕刻的花纹下面,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我小心翼翼地按下那个凸起,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石门缓缓打开,那声音在寂静的墓道里回荡着,仿佛是这座古墓发出的沉重叹息,又像是一种警告,告诉我们不该踏入这禁地。一股更浓烈的寒意夹杂着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们直咳嗽,那咳嗽声在墓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打破了某种禁忌的平静。
石门后面是一间墓室,墓室里摆放着几口巨大的棺木,棺木上的漆早已斑驳脱落,露出了腐朽的木头,那木头看着就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成粉末。周围的墙壁上画满了诡异的壁画,画中的人物表情狰狞,眼神空洞,仿佛在冷冷地注视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那眼神就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直地刺进我们的心里,让人心里直发毛。
张五打了个哆嗦,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往我身边靠了靠,小声说:“陈镇,我咋感觉这些画里的人好像活过来了一样,盯着咱俩看呢,咱还是赶紧找完宝贝走人吧。”我应了一声,眼睛却像扫描仪一样,在墓室里四处搜寻起来,心里想着:“可不能白来一趟啊,得赶紧找到值钱的东西才行。”我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朝着墓室的角落走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宝贝的地方,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寻找宝贝这一件事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那风就像一只冰冷的手,从背后猛地伸过来,顺着脊梁骨往上爬,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墓室里原本昏暗的烛火竟然一下子全都亮了起来,幽蓝的火焰跳跃着,把整个墓室映照得如同鬼蜮一般。那火焰的颜色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慌,仿佛是来自地狱的鬼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张五吓得脸色煞白,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没了,就像一张白纸似的,嘴唇也不停地哆嗦着,手里的电筒“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喊道:“陈镇,这……这是咋回事啊,不会真有鬼吧!”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别……别瞎嚷嚷,可能是墓里的机关触发了啥,咱别自己吓自己了。”我嘴上这么说,可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手也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可话还没说完,那几口棺木竟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墓室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棺木里的东西在愤怒地抗议着,又像是它们在挣扎着要冲破这禁锢它们多年的牢笼。我和张五惊恐地对视了一眼,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根本挪不动步子,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那抖动的棺木,心里害怕极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这下可完蛋了。
随着一阵沉闷的“嘭”的一声,一口棺木的盖子被猛地掀开,一股浓浓的黑烟从里面冒了出来,黑烟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穿着一身早已破败不堪的古装,衣服破破烂烂的,就像被无数只爪子撕扯过一样,随风飘动着,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头发凌乱地披散着,一缕缕地遮住了大半张脸,那脸露出来的部分满是血污和腐烂的痕迹,看着就令人作呕,一双眼睛透着诡异的绿光,那光就像两把阴森的剑,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嘴里还发出一阵阴森森的低吼声,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听得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鬼啊!”张五终于忍不住大喊起来,那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喊完他转身就往石门跑去,跑得那叫一个慌张,就像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他似的,脚步都有些踉跄了。我也想跟着跑,可双腿发软,就像两根面条一样,根本使不上劲,心里又急又怕,暗暗骂自己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呢,这下可真是要命了呀。那恶鬼慢慢地朝我飘了过来,每靠近一步,我都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笼罩着我,那寒意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冻结住,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下完了,肯定是要命丧于此了,心里一阵懊悔,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鬼地方啊,要是能活着出去,打死我也不干这盗墓的勾当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听到张五在石门那边大喊:“陈镇,快跑啊,我来拖住它!”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张五不知从哪儿捡起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古剑,那剑看着都快锈透了,可张五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握在手里,朝着那恶鬼冲了过去。他一边冲一边喊:“你这恶鬼,别想伤害陈镇!”那神情虽然害怕,但又透着一股决绝,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要跟那恶鬼拼个你死我活。可那古剑刚碰到恶鬼,就瞬间化作了齑粉,飘散在空气中,张五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噗”的一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那血溅在地上,红得刺眼,他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的神色。
我见状,不知哪来的力气,也许是求生的本能吧,连滚带爬地朝着石门跑去,跑到张五身边,我赶紧蹲下身子,焦急地问:“张五,你咋样了啊?”张五虚弱地摇了摇头,说:“我……我怕是不行了,你别管我了,快跑吧,能跑一个是一个啊。”我眼眶一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一阵感动,又一阵难过,大声说:“说什么胡话呢,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我扶你起来,咱一起跑!”说着,我用力扶起张五,把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朝着墓道深处跑去。
那恶鬼在后面紧追不舍,凄厉的叫声在整个墓道里回荡着,仿佛要把我们的耳膜都震破,那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锥子,一下下扎在我们的脑袋上,让我们头疼欲裂。我们在墓道里拼命地跑着,可那墓道好像变得没有尽头一样,怎么跑都看不到出口。而那恶鬼的气息却越来越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它那冰冷的爪子都快要碰到我的后背了,那寒意让我后背发凉,心里害怕到了极点,想着难道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吗?
“陈镇,咱……咱是不是真的惹上大麻烦了,这鬼咋就不放过咱们呢!”张五一边跑一边哭喊道,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的神色,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和着脸上的灰尘,划出了一道道脏兮兮的痕迹。我心里也害怕极了,突然想起曾经听老一辈盗墓贼说过,遇到这种情况,可以用糯米来驱鬼。我赶忙从包里翻出一小袋糯米,那糯米还是上次盗墓后剩下的,一直留着以防万一,没想到今天真用上了。我朝着身后撒去,嘴里念叨着:“各路神仙保佑啊,让这糯米能起点作用吧。”说来也怪,那恶鬼碰到糯米后,竟然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声,身形也停顿了一下,仿佛那糯米真的对它造成了伤害,它在那儿挣扎着,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我们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又加快速度往前跑,张五虽然受了伤,但也咬着牙忍着痛,跟着我一起狂奔。我边跑边四处张望,心里急切地盼望着能看到出口的影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出口啊,你在哪儿呢,快出现吧。”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双腿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迈一步都无比艰难,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亮光,那亮光就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了我们希望,那是出口的方向啊。我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着出口狂奔而去,那速度快得就像后面有火在烧一样,终于逃出了那座可怕的古墓。
出了古墓后,我们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张五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虚弱地说:“陈镇,咱……咱这是捡回了一条命啊,可吓死我了。”我也是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说:“是啊,这次真是太险了,差点就回不来了。”
可这事儿并没有就此结束,回到家后,每到夜晚,我们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有时候像是有人在耳边轻轻哭泣,那哭声呜呜咽咽的,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哀怨,又像是那恶鬼的咆哮声,低沉而阴森,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而且,我们还经常做噩梦,梦里那恶鬼张牙舞爪地朝我们扑来,要把我们拖回那古墓里去,每次从噩梦中惊醒,都是一身冷汗,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
我心里越来越害怕,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想着得弄清楚那座古墓的来历,说不定能找到破解的办法呢。于是,我四处打听,问了不少以前在这行当里混过的老人,也找了一些懂风水、懂奇门八卦的人。
终于,听一个老风水师说,那里面葬着的是一位几百年前含冤而死的公主,她生前被人陷害,受尽了折磨,死得极其凄惨,死后怨念极重,凡是惊扰了她安息的人,都逃不过她的诅咒。老风水师说完,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惋惜和无奈,摇着头说:“你们这是惹了不该惹的东西啊,自求多福吧。”
我听了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回去把这事跟张五一说,张五吓得脸都变了形,哭着说:“这可咋办啊,陈镇,咱们是不是真的没活路了呀?”我心里也没底,可还是安慰他说:“别怕,咱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出路的,说不定那老风水师说的也不一定全对呢。”可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那可怕的诅咒就像一片乌云,沉甸甸地压在我们心头,让我们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不知道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鬼什么时候又会再次出现,也不知道那可怕的诅咒究竟会以怎样的方式降临在我们身上。
在担惊受怕了几天后,我和张五实在是没了主意,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几乎要把我们给逼疯了。听同行的人说,在张家口有两位颇有名气的人物,一个叫张起灵,一个叫吴邪,这两人在盗墓这圈子里那可是传奇般的存在,见识广又本领高强,说不定能帮我们摆脱如今这可怕的困境。
我和张五顾不上许多,收拾了点东西就马不停蹄地往张家口赶去。一路上,张五都低垂着头,眉头紧锁,时不时唉声叹气地说:“陈镇啊,你说人家真能帮咱们吗?咱这可是自找的麻烦,人家未必愿意搭理咱们呀。”我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应道:“不管咋样,总得去试试啊,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再这么下去,咱俩迟早得被那恶鬼给折腾死。”
好不容易到了张家口,打听了好些地方,才找到了张起灵和吴邪常出没的一处小院。那小院看着普普通通,却透着一股别样的沉稳气息,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们忐忑不安地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面容清秀,眼神透着机灵劲儿的年轻人探出头来,正是吴邪。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们是谁啊?找我们有啥事?”
我赶忙陪着笑脸,把我们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到那古墓里的恶鬼和那可怕的诅咒时,我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手也不自觉地比划着,试图让他们更清楚情况的危急。张五在一旁也一个劲儿地点头,眼睛里满是期盼,眼巴巴地看着吴邪,就盼着他能松口答应帮忙。
吴邪听着听着,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等我说完,他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你们这事儿啊,确实棘手,不过你们也知道,盗墓本就是破坏阴宅、惊扰逝者的事儿,这后果有时候确实不好承受啊。”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要拒绝,赶忙急切地说:“吴小哥,我们知道错了呀,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要是您和张起灵大哥不帮我们,我们真的就没活路了,求求您了,看在都是同行的份儿上,拉我们一把吧。”我边说边拉着吴邪的衣角,那姿态别提多卑微了,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身形修长,气质清冷的男人,正是张起灵。他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看了我们一眼,那目光平淡却又仿佛能看穿一切,让我莫名地一阵心虚。
吴邪转头看向张起灵,轻声说:“小哥,他们这情况,你看……”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先让他们进来吧,把详细情况再仔细说说。”
我和张五一听,顿时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进了院子,跟在他们身后走进屋里。坐下后,我深吸一口气,又把在古墓里的点点滴滴详细地描述了一遍,连那些墓道里的符文、棺木的模样,还有那恶鬼的样子都尽可能细致地讲了出来,期间张五还时不时补充几句,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里依旧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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