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至七月半中元节,当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般悄然降临,整个小镇便被一层诡异而静谧的氛围所笼罩。家家户户如同惊弓之鸟,匆忙紧闭门窗,好似这样便能将那未知的恐惧阻挡在外。
陈宇,身形略显单薄,脸上透着一股年轻人特有的不羁与倔强,眼神中却又偶尔闪过一丝狡黠。在这个中元之夜,他怀揣着一叠冥钞,不顾小镇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禁忌,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斋孤的幽僻小路。
月光如水,却在这夜显得格外清冷,将陈宇的影子拉得修长,在石板路上摇曳不定。他来到常走的十字街口,街边那棵古老的槐树,犹如一个沉默的巨人,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仿若低语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陈宇蹲下身子,动作稍显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瓶二锅头,瓶口与嘴唇触碰的瞬间,他打了个寒颤。猛灌一大口后,辛辣的液体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顺着喉咙直抵胃部,让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离。
“噗”的一声,酒水洒在冥钞上,那湿漉漉的冥钞好似被赋予了生命,微微蜷缩起来。陈宇颤抖着手点燃火柴,“刺啦”一声,这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宛如一只脆弱的萤火虫,却又瞬间燃起熊熊烈火,火光贪婪地舔舐着冥钞,映照着陈宇那因紧张而微微扭曲的面庞。
不一会儿,冥钞便化为灰烬,恰似一只只黑色的蝴蝶,在夜风中肆意飞舞。陈宇继续前行,每到一个路口,他都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等来到最后一个路口时,二锅头已所剩无几,冥钞也仅剩可怜的几张。
路口旁,那家无人售货的成人用品店,犹如一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盒子。店门紧闭,里面透出的暖红色灯光,如同一双暧昧的眼睛,将一个女人的侧影投射在玻璃上。这女人身材玲珑有致,仿佛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头大波浪卷发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肆意披散在腰间。侧脸上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精美的工笔画,尤其是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在灯光的映衬下,恰似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玫瑰。
陈宇的目光瞬间被女人牢牢吸引,好似被一块无形的磁石紧紧吸附。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炽热的目光,动作轻盈地缓缓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妩媚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却又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惑。她的眼神中,媚意流转,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瞬间让陈宇丢了魂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女人看到陈宇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那手指仿若春日里刚刚抽出的嫩笋,轻轻停留在短裙边缘,微微一提,动作充满了诱惑。另一手按向售货机,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盒东西滑落到取物口。女人弯腰去取,这一弯腰,如同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花朵,陈宇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鼻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狂飙而出。
陈宇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那如野兽般疯狂涌动的欲望,将剩下的冥钞胡乱地塞进怀里,把二锅头剩下的几滴酒如同救命稻草般一饮而尽,随后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冲进店里。他飞身扑向女人,双手如同钳子一般,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按在墙边。
女人并没有反抗,手中扬着计生用品,那动作仿佛是在挥舞着一面胜利的旗帜。她的手指在陈宇胸前轻轻画着圈,眼神中满是邀请的意味,恰似一汪深邃的湖水,引诱着陈宇纵身跳入。陈宇刚要伸手去搂,女人却突然像一只灵活的猫咪般推开他的手,先是指了指墙顶的摄像头,那眼神仿佛在说“这里可被人看着呢”,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黑松林,树林在夜色中犹如一片神秘的黑色海洋。陈宇心领神会,忙像护着稀世珍宝一般搂着女人走出了屋子。
此时,路上偶尔还有几个斋孤的人,他们看到陈宇和女人,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如同看到了来自地狱的使者。他们匆忙收拾好冥钞,脚步慌乱地远远避开,好似陈宇和女人身上带着致命的瘟疫。陈宇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搂着女人,大踏步走进了那片黑松林。
黑松林里,树木高大而茂密,树枝相互交织,宛如一张巨大的黑色蜘蛛网。月光艰难地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诡异的光斑。陈宇和女人在林中疯狂过后,陈宇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穿过茂密的枝叶洒在地上。陈宇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只小锤子在他脑袋里敲打。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如同挂了铅块。女人早已不见踪影,地上散落着冥钞,有他昨晚没烧完的,还有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晦气!哪个不长眼的把冥钞扔这儿。”陈宇皱着眉头,脸上满是厌恶的神情,一边嘟囔着,一边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动作中带着几分烦躁。此时天还没完全大亮,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没有人注意到树林里狼狈的他。
陈宇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不断浮现出昨晚与女人共度的疯狂时光。女人那妩媚的眼神、勾人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走着走着,他突然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脸色变得煞白,心中猛地一紧:“完了!要是她怀孕了怎么办?”但很快,他又自我安慰道:“反正会怀孕的又不是我,我瞎担心什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侥幸,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中元节过后,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陈宇照常生活,可每一次经过那家成人用品店时,他的脚步都会不自觉地放慢,眼神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里面张望,内心深处怀揣着一丝期待,渴望能再次见到那个女人。
也许是命运的捉弄,一天晚上,陈宇再次路过那家店。透过橱窗,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女人站在那里,小腹微微隆起,好似一个即将熟透的果实。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忧愁,那忧愁如同笼罩在山间的薄雾,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陈宇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他毫不犹豫地走进店里。
“我好像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可是我怕疼,我不想生。”女人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陈宇,眼神中满是委屈,那声音如同受伤的小鸟发出的哀鸣。
陈宇愣住了,他只觉得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席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下意识地把手伸进兜里,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手颤抖着递向女人,慌乱地说道:“我们不过是一夜露水姻缘,这孩子不能要。我这里有钱,你拿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啪!”女人愤怒地甩了陈宇一记耳光,这一巴掌清脆响亮,仿佛夜空中的一声惊雷。泪水从她的眼眶中夺眶而出,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渣男!老娘有的是钱。”她一把打落陈宇递来的钞票,那动作充满了决绝。“你不想负责就算了,居然还拿假钞糊弄我。”
说着,女人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那动作如同变魔术一般。她狠狠地将钱砸在陈宇脸上,钱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飘落。“老娘给你三倍的钱,你去生孩子、流孩子吧!”说完,她用力将陈宇推倒在地,那力气大得仿佛要将陈宇的灵魂都震碎。她裹紧风衣,动作如同一只受伤后急于逃离的野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陈宇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不知所措。他看着散落一地的冥钞,又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被撞得发晕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是个神经病,居然把冥钞当真钞。幸好不用我负责,真是虚惊一场。”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庆幸,但内心深处却隐隐有一丝不安,如同平静湖面下隐藏的暗流。
当天晚上,陈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窗外,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道狭长的光影,好似一把银色的利刃。不知何时,他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梦里,女人拿着一沓冥钞,站在他面前疯狂地大笑,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无数根针直刺他的耳膜。“你这个小瘪三,竟敢用假钞打发我打胎。我花的可是真金白银睡你,今天定要你好看!”
说着,女人从微微隆起的肚子里拽出一团青灰色的雾气,那雾气如同一条扭动的毒蛇。她猛地将雾气塞进陈宇的肚子里,恶狠狠地说:“让你也尝尝生孩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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