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炽热的阳光像火舌一般舔舐着大地,街边的空气仿佛都被烤得扭曲起来,泛起层层热浪。张铁柱像往常一样在街边等待着客人,他身材高大结实,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汗水,那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脖颈不断滑落,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可他眼神却透着一股机灵劲,时刻留意着过往行人的动静。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礼帽的男人缓缓走了过来,他的脸被帽檐遮去了一半,看不清神色,整个人就好似从黑暗里冒出来的一缕幽影,透着说不出的阴森。那黑色的长袍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是被黑暗裹挟着的幽灵,无声无息却又让人莫名心悸。
“去西郊的废弃洋楼。”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闷雷,直直钻进张铁柱的耳朵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声音就像一只冰冷的手,一下子揪住了他的心,让他心底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张铁柱微微一愣,西郊的废弃洋楼那可是个偏僻的地方,平日里连个鸟都不愿往那儿飞,一般人很少去那儿。但看这客人的打扮,虽说透着股阴森劲儿,可也不像是个会赖账的坏人,于是他强撑起笑脸应道:“好嘞,您坐稳咯!”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莫名地打起鼓来,那鼓点一下下敲在心头,总觉得这一趟怕是没那么简单,仿佛自己正一步步朝着一个未知的深渊走去。
一路上,张铁柱奋力地跑着,脚下的石板路被他踩得“哒哒”响,嘴里哼着的小曲都不自觉地跑了调,那原本欢快的曲调此刻听来却显得格外怪异,就像一只受伤的鸟儿在有气无力地哀鸣。那乘客却一言不发,安静得有些诡异。张铁柱好几次忍不住回头看,只见那男人静静地坐在车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魂儿一样,纹丝不动,那模样仿佛他要去的不是什么洋楼,而是黄泉路似的。张铁柱心里越发忐忑,暗自嘀咕着:“这主儿到底是干啥的呀,咋这么怪呢,去那破洋楼能有啥事儿啊,可别给我招来啥祸端哟。”
“先生,您去那废弃洋楼干啥呀?那地方可有些年头了,听说晚上还有奇怪的声音呢,就跟有啥冤魂在那哭嚎似的。”张铁柱试图打破这让人发毛的沉默,可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后脖颈子发凉,仿佛有一股冷风顺着脊梁骨往上蹿,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有些事,得在那里解决。”那声音冷得就像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刺得张铁柱心里直发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石子,沉甸甸地砸在他的心湖,泛起一圈圈不安的涟漪。
张铁柱听了,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寒意,但他还是安慰自己,也许人家只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可那股不安就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怎么都压制不住。“哎呀,不管咋样,我就送他到地方,拿了钱就走,应该不会有啥大问题吧。”他在心里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却不自觉地又加快了几分。
很快,他们来到了西郊的废弃洋楼前。这洋楼看上去阴森森的,墙壁上爬满了藤蔓,那些藤蔓在风中扭动着,好似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毒蛇,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人,还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低地诉说着这座洋楼的秘密。大门紧闭着,门上的铜锁已经生锈,斑驳的锈迹就像岁月留下的疮疤,周围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死亡味道,直往人鼻子里钻,呛得张铁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男人下了车,付了钱,便径直向洋楼走去。张铁柱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好奇,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那男人的背影在这阴森的背景下显得越发神秘,张铁柱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挠,挠得他心痒痒的,实在按捺不住心里那股好奇劲儿,总觉得这洋楼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要是不跟着去看看,怕是会遗憾一辈子呢。
“先生,您一个人进去不安全呀,要不我陪您一起吧。”张铁柱喊道,声音都有点发颤了,那声音里透着一丝胆怯,却又夹杂着些许倔强,可他的双脚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朝着男人的方向迈去。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不用了,你走吧。”那眼神冷冽得像冬日里的寒风,刮得张铁柱心里一哆嗦,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那丝丝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
张铁柱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说:“我这也没啥生意,您就当我是个伴儿吧,万一有啥危险,我也能帮衬着点儿。”他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可那笑容在这阴森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僵硬,心里却在不停地打鼓,暗暗后悔自己这多管闲事的性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他的语气依旧冷淡,听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两人走进洋楼,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那味儿就好像是无数腐烂的尸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熏得张铁柱直想作呕,他捂着鼻子,眉头紧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脚下的木地板踩上去“嘎吱嘎吱”响,每响一声都像是洋楼发出的警告,让人心惊胆战。他紧紧地跟在男人身后,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像是踩着棉花,软绵绵的,心里的害怕一个劲儿地往上涌,可又不想在客人面前表现出来,只能强装镇定,时不时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颤抖的双腿平稳一些。
他们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烛台,烛台上的蜡烛燃烧着,发出微弱的光,那光一闪一闪的,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就像这洋楼里藏着的未知恐惧,正一点点地朝他们逼近。那跳跃的烛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影子随着烛光摇曳,仿佛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在舞动,张铁柱看着那些影子,心里直发毛,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一转眼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冒出来。
男人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竟好似有无数的回音在附和着,让人毛骨悚然。那声音仿佛唤醒了洋楼里沉睡的什么东西,整个房间的氛围越发压抑起来。张铁柱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一样“怦怦”直跳,嘴里嘟囔着:“这地方可太邪乎了,早知道就不该跟着进来呀,这下可咋整呢。”
“你知道吗?这座洋楼曾经是一个军阀的住所,当年这里发生了一场惨烈的屠杀,无数的人在这里死去,那血流成河啊,他们的惨叫声仿佛到现在还在这楼里回荡呢。”男人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重锤一样敲在张铁柱的心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恐。
张铁柱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啊?那您来这里是……”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恐惧,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似的。
男人缓缓地摘下帽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仇恨:“我的家人当年就是在这里被杀害的,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真相,为他们报仇。”他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着,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痛苦之色,那痛苦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内心灼烧得千疮百孔。
张铁柱听了,心中一阵唏嘘,他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有着如此悲惨的经历,原本对这男人的那丝害怕也消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唉,这大哥也挺可怜的呀,怪不得要来这吓人的地方呢,要是我家遭了这事儿,估计也得想尽办法弄个明白。”他在心里想着,可还没等他再多想,更恐怖的事就发生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低语,那声音忽远忽近,飘忽不定,就好像有无数的鬼魂在他们耳边游荡,诉说着冤屈。张铁柱吓得浑身发抖,腿都软了,他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衣角,手心里全是冷汗,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老天爷呀,可别让啥不干净的东西找上我呀,我就是个拉车的,可没做啥坏事啊。”
“别怕,也许只是风声。”男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显然也是害怕极了,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怀里,似乎在摸索着什么,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蜡烛熄灭了,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那黑暗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瞬间将他们包裹起来,让人感觉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伸手不见五指。张铁柱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手凉得就像刚从冰窖里伸出来的,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蹿,他惊恐地大叫起来:“啊!有鬼啊!”那声音在黑暗里回荡,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捂住了,传出去没多远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他自己那因恐惧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男人也慌乱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着黑暗中的声音喊道:“谁?出来!”可他的声音里也透着掩饰不住的恐惧,拿着枪的手不停地颤抖着,那枪在黑暗里都跟着晃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走火。他的身体紧绷着,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却又不知该如何抵御那未知的恐惧。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游戏王:开局变成兔耳大魔王 地狱之主一抬眼,七界妖魔全跪了 小宫女戏精,撩拨暴君媚又飒 重活之不做乖乖女 穿越龙族,我在卡塞尔学院当卧底 狂飙,我卖房子赚了几万亿 驱魔道长 港综:开局召唤极限战士 售卖星图起家,我统一碳基联盟 我的侄女最近有点怪 我在神学的世界写三体 [足球]这只后锋小熊是你家俱乐部掉的吗? 景家五姑娘 重回1998:误撩神秘大佬 Go学长与瓦学弟的游戏爱情 他们身边的人 较量 魂道传奇 暗恋节拍 跨越时间的休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