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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打生桩一(第1页)

在偏远的临江市,有一座颇为陈旧却又透着几分神秘的大厦——临江公寓。这座大厦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静静地矗立在城市的一角,外墙斑驳陆离,那脱落的墙皮仿佛是岁月剥落的鳞片,见证着往昔的点点滴滴。

故事要追溯到民国时期,那时候的临江城正处于百废待兴的阶段,各类建筑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临江公寓便是其中之一。包工头张郭柱,是个身材魁梧但眉眼间透着一股精明劲儿的人,整日里满脑子都是如何在工程里多捞些油水,尽快把工程干完好去接下一桩买卖。

彼时,工地上有个叫李福的老实巴交的工人,他身形瘦弱,皮肤黝黑,脸上总是带着憨厚的笑容,干起活来却从不偷懒,哪怕是最脏最累的活儿,他也是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实人,却被张郭柱给盯上了。

那是个阴沉沉的午后,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张郭柱站在临江公寓的建筑工地前,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烦躁。工程进度因为一些意外耽搁了,上头又催得紧,工程款也因为各种原因到不了位,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工地里来回踱步。

这时,他的亲信王二凑了过来,小声地说:“张哥,这工程再这么拖下去,咱可得赔本儿啊,要不……咱想点别的法子?”张郭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想啥法子啊,你倒是说啊!”王二嘿嘿一笑,附在张郭柱耳边,压低声音说:“张哥,我听说啊,这盖房子要是遇到不顺利的事儿,打个生桩就能镇住,保准后面顺风顺水的。”张郭柱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虽然平日里也听过些这种邪乎事儿,但真要这么干,那可是伤天害理啊。可一想到工程要是黄了,自己的损失可就大了,那点儿良知瞬间就被贪婪给压了下去。

他咬咬牙,低声说道:“这……能行吗?”王二拍着胸脯保证道:“张哥,肯定行啊,好多地方都这么干过呢,咱也是没办法了呀。”张郭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那……就找个合适的人吧。”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李福,这个在工地上没什么背景,又总是默默干活的人,最合适不过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工地那几盏昏黄的大灯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好似在无力地抗议着即将发生的罪恶。李福独自在地下室清理着杂物,准备第二天施工用的工具。他哼着家乡的小曲儿,心里想着等这工程干完了,就能多寄些钱回去给家里的妻儿老小了,脸上洋溢着幸福又期待的笑容。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刚一回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紧接着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李福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他奋力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可终究敌不过几个人的力气,他被拖到了正在浇筑的水泥柱旁。

张郭柱看着李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贪婪和自私所取代,他别过头,不敢直视李福那绝望的眼神,低声说道:“兄弟,对不住了,这都是为了大家伙儿能早点完工,你就当为这工程做个贡献吧。”李福拼命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想说自己家里还有老小等着他养活啊,可嘴里被塞着东西,什么也说不出来。

随着水泥一点点地浇筑,李福的身体逐渐被掩埋,他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惊恐变成了怨恨,那怨恨仿佛能穿透黑暗,直直地刺向张郭柱的心底。张郭柱看着这一幕,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心里既害怕又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工程顺利。

自那以后,临江公寓倒是顺利完工了,可奇怪的事也接二连三地发生了。每到深夜,大厦里就会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凄惨无比,似有万般冤屈,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着,就像一个孤独的幽灵在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让人毛骨悚然。住在里面的住户们纷纷抱怨,说是夜里总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可开灯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吓得大家晚上都不敢独自出门,早早地就紧闭房门,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张郭柱听闻这些传言,心中害怕极了,他知道这定是李福的冤魂在作祟,可又不敢声张,只能每日惶惶不可终日。夜里,他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会吓得浑身一颤。他常常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被褥,那梦里李福满脸是血地向他索命,那场景太过真实,让他每次醒来都心有余悸。

为了让自己能睡个安稳觉,张郭柱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位据说很有名的风水大师——张道玄。那大师身着一身破旧的道袍,眼神深邃而神秘,看着临江公寓的大门,微微皱眉,口中念念有词,仿佛能看穿这大厦里隐藏的一切秘密。

张郭柱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陪着,脸上满是焦急与期待,他搓着手,赶忙说道:“大师啊,您可得帮帮我啊,这地方现在闹得厉害,我都快被折腾疯了。”张道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你这造的孽可不轻啊,那冤魂怨念极深,想要平息可不容易。”张郭柱一听,忙不迭地掏出一沓厚厚的钱塞到大师手里,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哀求着让他尽力而为,说道:“大师啊,只要您能把这事儿解决了,要多少钱都行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每晚都被吓得魂儿都没了呀。”

张道玄无奈地摇摇头,在大厦里四处布阵,又是贴符,又是做法,折腾了好一番功夫。只见他手持桃木剑,口中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在各个楼层的角落洒下符水,那符水在地上晕开,仿佛是给这充满怨气的大厦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防护网。总算是让那哭声暂时消失了,大厦也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张郭柱这才松了口气,对张道玄千恩万谢,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仿佛重获新生一般,他感激地说:“大师啊,您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呐,这下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张道玄却神色严肃地说:“你莫要以为这事就彻底过去了,这冤魂只是暂时被压制,若日后有什么机缘巧合,怕是还会再出来作祟,你且好自为之吧。”张郭柱嘴上应着,心里却想着只要现在没事就行,哪管得了以后呢。

时光荏苒,一百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临江公寓里的住户换了一茬又一茬,当年的那些事也渐渐被人遗忘,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偶尔提及的一段模糊传说。

而如今,住在大厦七楼的一户人家,男主人叫赵刚,是个急性子,浓眉大眼的,做事风风火火,但有时候也有点莽撞。他嫌家里的格局不够敞亮,琢磨着重新装修一下,想把家里弄得焕然一新,好让来家里做客的朋友们都夸赞一番。

这天,装修工人早早地就来了,屋里一片嘈杂,电钻声、敲打声交织在一起,就像一场混乱的交响曲。

就在工人准备在客厅的一面墙上开凿一个壁龛时,电钻刚钻进去没几下,突然“咔嚓”一声,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工人疑惑地停下手中的活,凑近一看,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只见那被钻开的缝隙里,隐隐露出了一截惨白的手骨。那手骨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是从地狱伸出来的一只手,无声地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恐怖往事。

“啊!”工人惊恐地大叫一声,手中的电钻都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巨响,那声音在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赵刚听到声音,赶忙从卧室跑了过来,看到那手骨,也是吓得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嘴巴张得老大,半晌都合不拢。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想着自己这好好的装修怎么就挖出这么个吓人的东西来了。

缓过神来后,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声音都带着颤音,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喂……喂,警察同志啊,我……我家装修挖出骨头来了,你们快来看看吧,太吓人了啊!”

没过多久,警察就赶到了现场,还跟着一位法医。法医戴着口罩和手套,神情严肃,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周围的水泥,将那手骨一点点地取了出来。经过仔细鉴定,法医面色凝重地说道:“这骨头的年份可不短了,起码有一百多年了,具体情况还得带回去进一步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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