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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也好好听,声控池砚莫名冒出这个想法。
正清清嗓子准备开口,“是怎么了吗?”,一个声音响起竟然是池小盂刻意压低声音模仿人的语调抢先开了口,池砚莫名其妙环顾着,只见池小盂一改往日的高傲不屑,鹦鹉的脸上竟然看出了几分严肃。
蔚鱼知道半夜打扰人家很不合适但他实在没办法此刻紧紧抓住手机等待着回复,手心冒了汗同时警惕着窗外不停划拉的指甲声。
他恍惚着听到不似下午的活泼而是有些低沉的嗓音,慌张之间想大概是含谷阁的大师吧,也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看到了一丝希望,赶忙急切地恳求,“是大师吗?我遇到了...”
悬挂在窗外不停划着窗户的指甲声短暂停止,好像是在静静等待下文一般,蔚鱼深呼吸了几次,终于颤颤巍巍地吐出了那个字“鬼...”
而窗外的黑影仿佛能听懂般,在蔚鱼说出最后一个字后便开始疯狂划拉窗户同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嚼碎声,一时间尖利的瘆人声音四起把蔚鱼牢牢地罩住,电话无声黑屏...
“那边不太对劲,要去看看吗?”池小盂看着挂断的屏幕瞥着下床正在套T恤的池砚问了一句,“不然呢!人家都开口叫我大师了...”池砚明显心情不错,甚至还照了照镜子把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给理了理,不像是要去捉鬼发而像是要去约会一般轻松。
他把抽屉拉开挨个打量着里面零零散散的东西,像是在挑选拿什么好一样嘴里念念有词,“铜钱...符咒...”忽然又转头望向窗外锐利的眼光穿破云层望向那背后的月亮略一掂量两三秒后,“啪!”柜子被关上,还是什么都没拿。
池砚只抓着自己的手机便大步准备下楼,走到门口才想起什么,对着那又回到窗台站架开始打盹的池小盂,“你不去啊?”
池小盂不耐烦地把头扭转到自己的羽毛中,不屑地哼了一声,每个细胞都在说着:这种程度的小鬼哪值得本大爷浪费睡觉时间。
“得,你去也是电灯泡!”池砚关上门蹦跶着从二楼往下走,陷入黑夜的货物出现在面前。
他平时就睡在铺子里,二楼隔出来就是不大不小的房间,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对他来说自由又省钱,虽然看着没那位蔚鱼先生的家高档,但住着的舒适度却是一顶一。至少,他这样的体质加上池小盂的存在,还没有什么邪祟敢近身。
已经过了零点,13号了。
大概是下午见过的原因,池砚几下糊弄了门卫就被放了进去还被后者用一种怜惜的眼神打量了半天。
下午的迷茫打转已然不见,此刻就算只是闭着眼池砚也能准备找到蔚鱼所在之处。
空气中的那股潮湿水臭已经浓郁到令人反胃,池砚站在楼道前抬头往那处盯了过去,那处突兀长出的枝节此刻更是长了刺般妖冶地突出来,上面隐约还挂着什么。
隔着这么远,池砚却清晰地能感受到那厚厚油脂上覆盖的黏腻藻水,他眯着眼睛心里有了数,勾起嘴角形成一个极为讽刺的弧度,“这玩意儿胆子还真大,这么早就敢爬上来,就不怕回不去吗?”
说罢大步跨入楼道,嗖嗖的夜风吹进他被洗得变松的衣领,他脖颈挂着的什么东西反射出不寻常的金黄光茫,只一瞬又熄灭直往那浓郁水臭的源头走去。
又是那扇暗棕色的雕花大门,池砚抬手砰砰地大力敲了几下门,像是为了让里面的人安心般朗声道,“蔚鱼先生,我来了,你给我开一下门!”
“砰砰!蔚鱼先生...”紧张得指甲陷入掌心,在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深紫的淤血印,蔚鱼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漆黑的双眼在外,间或一轮,完全是被吓愣的模样。在不小心摁掉电话后,蔚鱼听着越加疯狂的指甲声和不停呼唤自己的幽怨声音逐渐陷入崩溃,他几乎以为不会有人来了。
但砰砰的敲门声终于把他从浑噩中拉出来,“蔚鱼先生,我来了...”门口还在继续敲着门,蔚鱼如梦初醒地大口地喘息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窗外的声音渐渐小了一些。蔚鱼从来没有试图去看过那个鬼影到底长什么样子,每个夜晚他都只是紧紧缩成一团煎熬着忍耐,一步都不曾挪动。
但今晚,敲门的声音赫然是下午的那个年轻人,自己贸然地把他牵扯进来...一种责任感冒了出头,一向老实不愿麻烦别人的蔚鱼做出打电话的行为已经很是不安自责,更别说这次又牵扯到了那个无辜的年轻人,他肯定也害怕却还是来找自己...
蔚鱼咬咬牙,手臂虽然颤抖着却坚定地摸向床头“啪”摁开了灯,顿时房间大亮,蔚鱼顾不得被刺激得睁不开的双眼用可能是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起身三下两下冲到客厅给门口的人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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