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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于舟正在气头上,也知道何崇达在本地有一定人脉和势力,便不拿正眼瞧他,“还来初高中放学后约架那一套啊,现在是法制社会。”
“打架多没意思,要打也是蛇打七寸,”何崇达笑得别有深意,问于舟,“普通大学生的七寸在哪里?”
于舟没回答上来。何崇达接下来说的综合测评算法确实是他从未关心过的。
“所谓综合,就是期末分数和其他成绩的总和,前者只占百分之六十,后者由不止一个部分组成,有赛事活动拿名次后的附加分,也有综合素质的评分。每个期末,辅导员都会指定同班的五到六名学生作为评委,在学校系统里给朝夕相处的其他同学打分,问卷涉及方方面面,汇总后的分值纳入综合测评,会直接影响到第二年的奖学金申请。”
身为学习委员的何崇达放低声音道:“辅导员一般都会直接选班委担任这个工作。”
于舟听出了何崇达的话里有话,他蹙起的眉头并没有豁然开朗。
他记得何崇达之前参加过游泳比赛的接力。鼓励曹泽游快点时,游完第二棒的何崇达叫陈羽千“干哥”,说干哥肯定会追上的,何崇达现在全然忘了这一茬,出于兄弟义气愿意以权帮他泄私欲,他可真是不识好歹,觉得对方无趣又没劲,都无需再多看两眼,就生出厌恶的情绪。
他自然没把厌恶写在脸上,而是眯眼,微笑,招招手,示意何崇达靠得离自己更近些。
何崇达以为于舟还有什么整人的计谋把戏,施施然侧过身去,于舟凑到他耳边,幽幽道:“我只是搬出去住,还没退宿。”
何崇达第一反应是“感谢室友不杀之恩”诸如此类的玩笑话,他听到于舟说:“所以,后面那一个依旧是我的唯、一、室、友,至、爱、亲、朋。”
何崇达顿时鸡皮疙瘩起了半边身。
往身旁看去,于舟的笑容阴侧侧的,配上精致的五官和一头长发,像极了聊斋故事里索男人命的艳丽女妖。
妖精还很讲礼貌,跟何崇达说:“我和陈羽千之间,不劳你费心。”
何崇达连连点头,喉结蠕动了好几下。于舟笑起来没那么森森然了,转瞬就变回平日里的明媚样。
还不忘勾手往后捋了捋头发,露出左边的耳朵和后颈。坐在后面陈羽千听不见他们到底聊了什么,但能清楚地看到于舟的信息素遮蔽贴。他眼睛眨了眨,掏出手机给于舟发讯息,问:【那个外校的新生舞会,你考虑考虑?】
于舟的微信号登陆在电脑上。他看到了,但没回复,陈羽千于是又发了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想找我跳舞啊。】
还很有可能想让我跳女步。怕我不答应,所以闹了一出。
陈羽千陷入思忖,正琢磨怎么表述才能顺于舟的心意,于舟敲击键盘的声音格外响亮,绝对是整个教室里最认真做笔记的那一个。
然后陈羽千的手机震动了不止一下。
于舟:【你又懂了,体育生。】
于舟:【你看破了就一定要说破吗?】
于舟:【你不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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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台托卡马克装置是1958年建成的,所以他们俩念大一那年是2026年,实现可控核聚变再来五十年就是2076年(?
这篇文都abo了,肯定是架空的,但核相关的历史进程跟现实有部分重合,当然,本质还是我在胡言乱语。
第14章真好,真好
没意思的事情,陈羽千发出去已经超过两分钟,不能撤回了。
于舟并没有给他确切的答复。接下来一节课,一整天,一周,于舟都没再给出任何回应。
就在陈羽千以为这个提议石沉大海之际,他在某个训练完的星期天下午突然接到于舟的电话,那头命令的口吻简洁明了,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校门口。
陈羽千想多问句怎么了,于舟就把电话挂了,看起来确有急事。他便没来得及回寝室换身行头,骑小乌龟去指定的位置,那里没别的第二个人,就一辆奔驰车标的越野停在边上。
小乌龟停在贴了隐私黑膜的车辆右侧,副驾驶的车窗摇下,于舟坐在里面没什么表情,而陈羽千怀抱刚摘下的头盔,装换洗衣物的背包挎在肩后。
于舟眼神示意陈羽千上车。陈羽千以为自己要坐后面,于舟转头又跟司机说:“你可以下去了。”
正蹲下身给小乌龟轮胎上锁的陈羽千抬起脑袋:“?”
于舟从车窗内探出脑袋,原本捋在耳后的头发飘逸,再长些,再晃荡些,说不定就能拂过陈羽千的眼跟前。
“你不是有驾照吗?”于舟说的是肯定句,“你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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