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定要展翅高飞,然而线头被拽在师傅手里,他飞不远,飞不高。
后来师傅死了,线断了,他就自由自在,一飞冲天。
然而自由是好的,可他总觉得心里没底。
所以自寻烦恼的又把师傅给找到了,可惜师傅不要他了,他巴巴的把线头往她手里塞,她却给扔出来。让他身世飘零,孤苦无依。
没得办法,他只好把她弄死了,又弄活了,再带到身边,亲手把线头绑在她手上。
她要不要,他不管,横竖他非得要她。
如今线头又绑在她身上了,他便倦鸟知返,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乖乖归家。
有师傅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如今,小楼里有了师傅,才算是他的家。小四和那些孩子们算不得他的家人,至多是他养得牲口,养着是为了将来有用。
唯有师傅这样,养着没用却还要养的,这才叫心有牵挂。
一个人无以为家,非得两个人才算一个家。可惜,师傅虽然活了,却依然还不能算人。至多是一条没死透的艳尸,够漂亮,但实在没人气。
他也怀疑是否是自己苛刻了她的饮食,怠慢了她的用度,折磨了她的身体,才导致她总活不出人气。还有吗啡,这东西扎下去,就是活人也会变成鬼。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她这么古怪,这么厉害。他不如此,怎么治得住她。
至少艳尸有艳尸的好处,足够听话。
虽然,她已经扎吗啡扎的听不进人话,但不会反抗就算是听话。
年节的应酬特别多,尤其是他这样做偏门生意的,三教九流都需要应酬。而男人的应酬大多是在晚上,喝花酒,嫖妓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之际,生意也就谈成了。
苏致远心里虽然记挂着苏平安,但为了发财和前程,也少不得这些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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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熟人在娼馆里摆了一桌花酒,请他过去一起玩。他也只好嘱咐家里的孩子看好大门,坐上黄包车过去。
进了花厅,里面莺莺燕燕不少。正当中的那位少爷正抱着一个刚开了怀的雏妓,一边摸一边问她是怎么被人开了怀的。
小婊子被问的满脸通红,耷拉着脑袋斯斯艾艾的讲着自己失身的过程。旁边那些男人们还一个劲的问她各种细节。怎么脱得衣服?怎么摸的?怎么进去的?她又是怎么叫的?怎么痛的?
小婊子被一群财狼虎豹围着,衣服都还没脱掉就已经要被拆骨吃肉,分而食之。
他一进去,倒是给这可怜的孩子解了围,当中的少爷知道他最喜欢小雏儿,便很大方的把怀里这个小婊子推到他身边。
小婊子怯生生的站在旁边,脸涨得通红。
苏致远抬眼上下看了看,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擦了粉戴着花,穿的花红柳绿,倒是很有几分姿色。然而……比起他床上那具艳尸,还是差远了。
师傅就算是块肉,都比这小婊子好看。
冷淡淡一句“被人开过了的,我才不要。”
旁边男人们哄堂大笑,把那小婊子臊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眼泪噗噗的往外冒。
这一哭,当中的少爷就啪的一拍桌子骂。
“大过年的你给谁哭丧?我花钱是买你笑,你就得给我笑!”
小婊子吓了一跳,浑身哆嗦着硬笑,眼泪把脸上的粉都冲花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笑了,那位少爷也哈哈大笑。拿出钱包抽了一张大钞票拍在桌上。
“这样才对嘛。来,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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