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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钻上车后报了地址,把下午的时间大致划了一下,赶到寝室的时候已经两点出头了。看到时间他直接吓得把夏燃的交代全忘在脑后了,衣服都没换就登录了游戏。
他先是开了直播,跟然然把十把竞技打完了,又去野外把人头刷完,下了播之后又把五对五的竞技打掉,打完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游戏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闻修这会才有空关心一下他:“饭一会就送过来,你犯不着这么拼吧。”
“没办法,今天迟到了,还运气不好,你不知道我们刚刚排到两次强哥的队,这缘分简直绝了,决赛前提前试了下手。”
听游戏说话邵思哲眉心皱起来:“你没事吧,鼻音听起来好重。”
游戏摇头:“没事,估计就是着凉了,我一会吃点药就好,我先去洗澡。”
闻修有点不赞同:“你这样还要洗澡啊?”
“要。”游戏道,“昨晚好像没怎么洗干净,本来就不太舒服,刚刚太紧张出了点汗,现在黏糊糊的,不洗晚上状态不好。”
听他这么说闻修知道阻止不了,也只好点头:“那你别洗太久,一会吃完立刻吃药。”
游戏应完就收了衣服进浴室,他也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洗的,身上还有一股没散干净的酒味,就干脆连头也一起洗了,出来的时候闻修看到还数落了他几句。
晚饭是惯例的外卖,他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点就把药吃了,坐回电脑前已经快八点了。
然然的头像一直在闪,问他游戏怎么挂着,他回了一下在吃饭,而后感受了一下自己鼻子呼出来的热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可能生病的事跟然然说了,让她多看着点,避免他出现什么失误补不回来。
周五晚上是二对二,八点开场先打季军赛,游戏窝在电脑前看两支队伍打了十几分钟,鼻子呼出来的气温度越来越高,他就知道自己这是要完了。
主持人话特别多,他迟迟才进了YY,小声地叫了句“然然”,本来想盖一下,无奈还是被发现,然然甜甜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宝贝儿,你还好吗?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妙啊。”
游戏轻笑了一声:“还好,能打完,不过打完就得去睡觉了,晚上不能陪你了。”
“你要是不舒服就去睡吧,就是个比赛,大不了不打了。”
“那可不行。”游戏道,“我可是要拿两个冠军然后去见你的。”一想到这游戏又精神了点,“放心吧,今天能赢。”
屏幕那头夏燃听得简直着急,有点后悔当初挖这么个坑了,以他对游戏的了解,估计是劝不走了,只能尽快打完把他放走了。
游戏那边怕自己注意力集中不了多久,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进场后主持人叨逼叨完,屏幕上倒数一结束,两人都是直接操作着角色冲了出去,起手就下了猛火准备一波解决掉。
然然的奶本身也能当半个输出用,游戏又是个喜欢堆暴击的人,所以他们两个猛火压的时候一般对面能不能活下来完全看运气。看到对面挨下来游戏就知道完蛋了,碰上运气好的,这场要打成持久战了。
换作以往他可能会因为碰上厉害的组合而庆幸,然而他今天状态差到极点,偏偏还是一场不能输的比赛,简直背到家了。
他大致掐了一下对面的技能跟自己的技能,边切了目标边说道:“DPS解控没了,这波把奶压掉,要快。”
游戏话音刚落,一个控制技能已经打到输出身上,定住后切了目标,眼前开始有点糊,看不清楚画面。他眯了一下眼睛还是没缓过来,借着职业的优势跟对地形的熟悉勉强跟着奶妈跑,手上全靠着经验跟记忆在打,模模糊糊地看着奶的血条说道:“压剩下一点点,DPS动了。”
游戏就记着自己最后好像是按了个什么技能出去。
主持人解说得非常激动,说到蓝队奶妈剩下个血皮这把红队应该稳了的时候,原本一个基础攻击就能打掉的血,顶着のOの这个ID的兽人兽人却射出了一支毒箭,然后就不动了。
夏燃这边看到游戏丢的技能就知道出了问题,一个禁疗打到对面奶妈身上的时候耳机里就传来闻修叫人的声音。他牙一咬丢了个攻击技能,跟游戏丢出的毒一起把奶妈解决掉了。
对面的输出察觉到了不对,把目标转向夏燃,无视了已经不动的游戏,直接进入了1V1的状况。
夏燃这边急得要命,上手一点也不客气,收了他跟游戏一起玩的时候那种躲在壳里的温吞做法,转守为攻,打得对面措手不及。
为了照顾做任务的难度,这个游戏的奶妈本来就是可以输出的,但是攻击力跟别的法系比起来低了很多,所以大部分奶妈在毕业后都会直接放弃攻击当个本分的奶。后来某个大神试着换了法系的装备用奶妈打输出,发现单挑意外地强,从而开启了输出型黑奶妈的时代,硬是把奶妈分成了两个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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