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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遇宁:“……”看着她解释做什么……她又没想知道他到底是见老师还是拉臭臭……
兄妹俩结束打闹后,雎雎的清荣一中半日游继续开展。
三人拾阶而上,穿行高一和高二的两栋教学楼。
雎雎平时体力一般,今儿约莫因着兴奋,爬完一百零三级阶梯仍能蹦能跳,小跑在最前面。
瞿闻宣走在章遇宁身边:“你和虞晓羽干什么去了?”
章遇宁:“看红榜。”
瞿闻宣拧眉:“你不是才说不去看红榜?”
章遇宁斟酌着,不答反问:“你知道咱们学校有个论坛吗?”
她没看瞿闻宣,盯着雎雎,耳朵里收入瞿闻宣的回答:“知道。”
章遇宁将双手背到身后掩饰住小情绪:“噢,那就是了。虞晓羽给我看最近论坛上关于我的奇怪传闻,我向她辟了个谣。”
阳光斜照入走廊,恰好由瞿闻宣的身形悉数挡住,一点没落到她身上。但章遇宁这时候特地加快一步,错开和瞿闻宣的并行,未待瞿闻宣反应,她立刻又问:“瞿闻宣,你有非常想去的学校吗?”
瞿闻宣反问:“你有没有?”
“暂时没有。”旋即章遇宁话锋一转,“但我有非常想去的城市。”
“哪里?”
“北京。”章遇宁倏尔倒着走,微微仰头注视他。
阳光于她身周镀了层晕,亮闪闪的,她的声音里充盈着笑意,她的眼神里仿佛蕴藏星辰与大海:“瞿闻宣,我会考去北京。我会靠自己,亲眼看一看长城、故宫和天|安门。”
凌驾于“想”之上,是确信而坚定的“会”。
这一瞬间,深深地烙进瞿闻宣的脑海。
考去北京很难吗?大城市高校云集,别说清荣一中的学生,之于其他非重点的普通中学时而言,答案同样是否定的。最不济考专科也是考。
但谁都清楚,章遇宁从高一起就跟钉子户似的牢牢钉在年级前五,是清北预备生。
期中考过后,马川发现瞿闻宣又比之前更加上进,上进至近乎疯狂的地步。
过去瞿闻宣最为懒散的英语和语文课,前者快成瞿闻宣的问题专场,但凡有一点不懂的地方,他都刨根问底,有时候问得老师也烦他,直接告诉瞿闻宣不在高考范围内或者让瞿闻宣下课单独找老师解答别拖其他同学的上课进度;后者不用再由班主任特殊关照他,他反而雷打不动每天主动跑去班主任办公室让班主任对他进行抽查课文背诵,怎么轰都轰不走。
郑耀以为瞿闻宣记仇上回两人差点打起来,所以不怎么再和他们篮球小分队打球,找林跃当中间人,希望能和瞿闻宣和解。
结果林跃说:“他没空,在准备和我决一死战中。”
郑耀:“你们俩这么多年,真掰了?”
林跃天生冷淡的三白眼没翻白眼胜似翻白眼。
十二月的月考成绩下来,瞿闻宣的总分从他常年徘徊的年级二十,挤入年级前十,并以五分的微弱差距落于年级第五的林跃之后,屈居年级第六。
四班班主任为了不让瞿闻宣骄傲,没在班里大肆表扬瞿闻宣,但在教师办公室,少不得和众科任老师交口称赞瞿闻宣。虽然像瞿闻宣这样成绩本来就好的学生,进步的空间比处于中游的学生要小,但瞿闻宣治自己偏科毛病的决心和狠劲,不是一般学生能有的。
尤其瞿闻宣还努力出了显著的成效。
毕竟身为老师,最遗憾也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一些学生明明付出了十分最后却可能收获不到一分。不是用错方法的问题,而是天生资质差,勤也补不了拙。
元旦前最后一天课程结束,瞿闻宣久违地又和篮球小分队畅快淋漓地打了一场。
郑耀作为瞿闻宣一方的队友爽爆了,因为瞿闻宣将月考总分又没超过林跃的不服气全部发泄在这场比赛里,基本全程压着林跃打,林跃从瞿闻宣手里破天荒地没拿超过十分。
全员累得瘫倒在球场上大喘气时,郑耀质疑瞿闻宣:“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练球了?”
瞿闻宣已然没有踹人的力气,只嘲笑:“你不如问问林跃,和你们没少打球,为什么依旧是我的手下败将?”
林跃气喘不匀,骂人的字眼都不连贯:“傻、叉。我感冒还没好。”
——为了不被瞿闻宣赶超以保住自己四班第一的地位,这段时间他每天晚上在家多学两小时,睡眠不足导致免疫力下降方才中了流感的招。
瞿闻宣讽刺:“要点脸,别找借口了,输就是输。”
林跃冷哂:“嗯,输就是输,你总分也还是输给我。”
草,哪壶不开提哪壶。瞿闻宣瞬间又能腾出力气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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