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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外院的她管不了,送到内宅的,她就可以做主,答复于太太临近傍晚时过来最好。
而外院那边,回事处请示过向松之后,答复于琪派来的管事:不妨晚间过来用膳。
萧拓和攸宁那边,离开碎月居时,都受到了些困扰:
初六送他们到了园门前——这是萧拓没享受过的待遇,也罢了,关键是它还不肯回去,也没明显的表示,就不声不吭地站在攸宁身侧。
望着她那眼神儿,不是可怜巴巴,但让人觉着是真不好受。
夫妻两个轮流哄,也不管用,它就是不肯回园里去。
萧拓怪不落忍的,想了想,说要不然就带它和十九回府。
攸宁瞪了他一眼,“说的什么梦话?”只说最清净的静园,那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安排妥当的,真没必要闹得人心惶惶。
“那怎么着?这孩崽子赖上你了,还是这么大一孩崽子。”他也恼火,自然没好听的话。
“……闭嘴。”攸宁气笑了,继续耐心地哄着初六回去,语声软软地说,“过两日就来看你,好不好?”
它又不是没上过当,信你才是见了鬼——萧拓摸着下巴腹诽。但不信邪也不行,过了一阵子,待她态度稍稍强势严厉一点之际,初六居然就听话地回了园中。
十九也就随着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傻小子,真栽她手里了——萧拓只有这感触。
回府的一路,他策马,遥遥地走在前面,跟早就来等着示下的几名官员说事情。
攸宁在车里眯了一觉。
快到府中的时候,萧拓上了马车,唤醒她:“于琪、于太太到府里了,瞧那样子,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
攸宁揉了揉眼,“知道了。”
“能应付?”
“我现在就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攸宁对他笑了笑,“没点儿把握,哪儿有闲心跟你去什刹海?”
“这话可真让人不爱听。”更高兴的难道不是她么?没良心。萧拓捏了捏她的下巴,瞧着她的笑靥,忍着没刺她。
攸宁一面理着发髻,一面问他:“西南战事怎样?林陌有没有再出幺蛾子?”
“没。他夫人相夫有道。”萧拓舒心地笑了笑,“不出意料的话,很快就有捷报传来。”
“也是,三月就要过去了。”他早就估算到,四月前后便有大捷的消息。
攸宁本来还有事问他,可是马车进到府中,也就作罢。
萧拓留在外院见于琪,攸宁回到房里,更衣之后,迎来了三夫人与于太太。
她迎到厅堂,与二人见礼落座。
于太太今年三十上下的样子,典型的小家碧玉且小鸟依人的样貌,不拿腔作调的时候,还是比较讨喜的样子。
寒暄几句,三夫人道:“于太太专程来见五弟妹,想来有事要说,我就不留在这儿碍事了。”又对于太太欠一欠身,“迟一些我来请您到房里用饭。”
于太太还礼,客气了几句。
三夫人离开之后,攸宁在于太太示意之下,遣了室内的下人,只留了晚玉在身边,道:“时候不早了,于太太,我们不妨开门见山。”
“萧夫人爽利,再好不过。”于太太仍是挂着笑,但那笑容有了些凉意,“我们于家与次辅那边是表亲,我家老爷待人赤诚,把次辅的儿女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来对待。”
“有耳闻。”
于太太道:“今日,我家老爷才知道,时家竟有二人病倒在床,全因你萧夫人而起。”
攸宁好奇:“怎么说?”难道她嫁给萧拓,之于时大小姐或于太太,也成了天大的过错?
“夫人大度,恕我冒昧,说几句僭越的话。”于太太道,“这人啊,不论谁,都该有些自知之明。首辅大人这桩婚事,外面传得极难听,也不知夫人听闻过几句。”
“听过几句。”攸宁笑笑地说场面话,给对方留出往下说的余地。
“固然难听了些,但这总归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事情,也只好听着。”于太太笑得意味深长,“到最终,自己享受不了无边的福分,只耽搁了别人的前程罢了。”
攸宁便也笑了,“不论于太太前来是为何故,不妨先听我讲个故事。”她很诚恳地望着于太太,“你也知道,我刚进门,偶然间从三夫人那边听说的关乎你的秘辛,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本正经地挑拨,要害得三夫人背黑锅。
晚玉悄然退后一步,敛去满眼笑意。
于太太则是神色僵硬,“关乎我的秘辛?夫人这是——”
“我瞧着你样貌出色、做派爽利,断然不该是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人。”攸宁目光愈发真挚,“有些人编排你,纵然她是我的妯娌,我觉着也该私下里提醒一句,结交友人,千万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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