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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简轻笑:“2。溪溪,我没傻,没失忆,就是睡了一觉。爸妈,冉冉,阿放,越越,阿琛,李婶......”
众人被点到名,应了一声“是”,女人们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挡都不挡不住,男人们眼睛都红了。
“醒了就好,先叫医生来吧。”陆海丰给出建议,一冉急匆匆跑了出去。
陆行简很快被推出去做检查,南溪握着手指恋恋不舍,陆一冉活过来了,调戏了一句:“溪溪,你没化妆,也没梳头发。”
“是啊。”南溪后知后觉捂住脸,“哥,那你快去检查吧。”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很好,陆行简除了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有散尽,骨折之处还没有恢复外,再无其他伤害。
所有人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陆家对她俩的照顾更上心了,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遵循医生嘱咐安排食补和药补,还有专门的按摩师和康复师。
“哥,你觉不觉得咱俩现在有点像天残地缺?其实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南溪靠在床头吃水果,抬了抬绑着绷带的左手。水果都是去皮去核去仔的,生怕他们动手,“再这样下去我得养成个大胖子。”
阮文静可是发话了:“你俩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俩安排俩病房,派保全守着。”
他俩被强制卧床修养,每天固定时间有护工推他们出去散步。不过这也不能赖阮文静,明明南溪受伤轻一些,结果后来一折腾,她的伤势还没陆行简恢复得好,医生说再乱动就会落下病根,怕去了看相。
陆行简看着南溪皱着小脸,脑子一转,一个好主意有了。
“早安。”南溪从陆行简怀里爬了起来,在陆行简脸上亲了亲。
昨天检查后,她俩胳膊上的绷带已经全撤了,就剩下腿上还带着固定支架。
“早安。”陆行简恢复得不错,气色越来越好了。
“现在要起来吗?”南溪最近被养得不错,下巴有些肉肉的感觉了。她其实并不是太想起来,这是她这二十天来最轻松的一天。
陆行简起了促狭之心:“我的腿好像有点涨。”
南溪一骨碌爬了起来,作势要去掀陆行简的被子:“我看看,是不是被我压到了?我去叫医生,这脑子,怎么睡觉睡糊涂了呢?”
昨晚陆行简建议把床合并到一起时,南溪犹豫了一下,不,她就犹豫了一秒,然后欣然同意。
陆行简侧过身,胳膊撑着头,眼睛里全是调笑:“这个时候你比医生更有效。”
南溪定了一秒,红着脸翻身下床,吓得陆行简在后头一连串小声安抚着:“慢点,慢点,你脚还没好利索呢。”
南溪关上洗手间的门,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着脸笑了。
俩人刚洗漱完吃过早饭,律师就来了:“陆先生,南小姐好,我受委托人袁磊先生的委托想跟二位谈谈。”
南溪现在是看着跟袁磊有关的人气都不打一出来:“请回吧,法律怎么判我怎么接,他家要想找人我也不缺。麻烦你转告他,他的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不怕,去法院告我吧。”
律师倒也是见惯了各种人,丝毫不受影响:“南小姐,您可以先听听我委托人的意思再做决定。”
南溪脸一冷:“那你就告诉我,他是不是要我们不追究?私下解决?让他清清白白考大学,别做梦了,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逼急了,我去法院告他。”
律师见南溪说不通,转头找陆行简。
陆行简倒是脾气好,态度好:“请坐,要不要喝点什么?”
律师有些如履薄冰,这俩人态度虽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他宁愿跟南溪这样的人打交道。
“陆先生,您太客气了,我是袁磊的代表律师,想就案子的事和陆先生、南小姐进行协商。”
“你继续。”陆行简坐在轮椅上,喝着茶,像在自家花园似的。
律师一顿,硬着头皮往下说:“袁家的意思是,只要我当事人不留案底,其他都好商量。”
陆行简敲了敲额头,表情很是难办:“这就难办了啊,溪溪,当时警察是不是已经都做过笔录问过话了?我的笔录后来也做了。”
律师试探着:“笔录口供的事,大家当时都处于慌乱和病痛中,有些地方说得不太准确也是有可能的。”
陆行简恍然大悟:“那就是我们再跟警察重新做一遍笔录。溪溪,你说我们是不是得跟警方说,当时我们是横穿马路,对方看见我们时已经来不及,匆忙之下打方向盘,还是撞到了我们,造成了这场交通事故。但好在我们二人没有大碍,只不过住了个把月的院而已,对方又是好学校的好学生,成绩优秀人品好,我们要给他个机会,这样说不知道律师先生可是满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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