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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不像话也不合理。
再说出事至今老人那小儿子到现在都没出现,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不过没关系,他冷眼看着围着的人群,任他们掀出多大的风来都无所谓,别惹到舒茵就行。
林璟行微微低头看向身旁的人,她脸色仍是带着不自然的红,也不知道是火苗烤的还是病的;额头上还有些一层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出了虚汗。
他有些不放心的低声问,“还好吗?”
舒茵正处在一种空洞的空白中,直到现在她亲手烧着纸钱,她还是不敢相信外婆已经去世了。
从没有什么遗憾是家人离开,而自己却不能守在床边尽最后的爱和孝心更难过的事了。可她偏偏就没能够,这不单单对于她来说是巨大的打击与遗憾,对她妈妈来说更甚。
听到这声询问舒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林璟行又问了一遍她才轻轻摇头,“没事。”
林璟行看着她有些浅淡的眉毛和因为生病而有些发白的唇,似乎无论哪次问她她都会说没事。
她什么都不愿意和自己说,总是有意或无意的将他推开。
林璟行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在老人的灵棚前不静静哀悼竟然天马行空的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抛开那些时常缠着自己的疑惑与不安,给老人真心实意的烧了一张又一张的纸钱。
不知不觉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之前还站成一群群的人此时也不知道跑去哪了休息。舒母哭的眼睛都肿了,身体再也撑不住的被舒父扶回了房。
临走时还叮嘱舒茵说:“过会儿你去和璟行去西边那间小房里休息,那空着呢。”
舒茵摇摇头,她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很坚持,“我在这守灵,您回去吧。”
“啧……你这身体还病着,你守什么——”
眼见着就要一通说教,因为这事在老太太灵前炒起来也是在是忒让老人家走的不安心。林璟行赶忙拉架,“爸,我在这看着她呢。您不让她守在这,她心中也会不安。”
舒父看了看坚持的舒茵,又看了眼一心护着她的林璟行,颇有些感慨的摇摇头,“也不枉你外婆当年那么疼你。”
说完便带着舒母走了。
整个灵棚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身边环绕着十分微弱的哀乐声。
舒茵被烟火忽然熏到了眼睛,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们手上身上都是烟也没法去擦,林璟行焦急的翻了翻西裤的口袋,幸好从里面找到了个手帕递给她。
可是她的眼睛像是被熏坏了,可是泪怎么擦也擦不干。舒茵忽然像是跟自己较上了劲,十分用了的擦着自己的眼睛。
一旁的林璟行终于看不下去,从她手中将手帕拿走,轻呵着,“别擦了,脸都快蹭破了。”
手帕被拿走的瞬间,舒茵眼中闪过茫然和无措。
林璟行叹了口气,心疼的把人搂进怀里,柔声说:“想哭就哭出来,别忍着。”
舒茵只是固执的瞪着眼睛,让氤氲在眼中的泪水被风生生的干涸在眼眶中,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带着哭腔一字一顿,十分艰难的说:“我不能在外婆面前哭,我不想让她走了都不放心我。”
说道最后她已经走调了,可是到底还是没让自己哭出来。
林璟行抱着她,甚至都感受到了她单薄的身躯在颤抖,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强忍下这份哀伤与悲恸的。
他只得轻轻拍着她瘦弱却挺直的脊背,无声安慰着。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让舒茵慢慢消化着情绪。林璟行时不时的往火堆里添些纸钱,免得火在他手里灭了。
其实他十分想让舒茵嚎啕大哭出来,这样憋着人迟早憋出病来,再说她现在本来就病着。
他这才猛然想起——晚上的药忘给她吃了。
记闷雷撕开了这静谧的哀伤,瓢泼时的大雨像是将天空撕开了个裂缝。舒茵被这雷雨声惊醒,恍然的抬起头来来。
灵棚被风雨吹得摇摇欲坠,她大惊张了张嘴,刚想站起来便被林璟行按住。他沉声说:“你别动,我去。”
只不过还未来得及他有什么动作,屋里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过来,由远及近。很快的便有人穿着雨衣打着伞的向他们这边过来。
舒家父母走在最前面,后面还有群远方的年轻小辈。两人见来了人,站了起来。
林璟行:“爸,妈,这风太大,灵棚需要重新固定一下了。”
舒母的脸色还是十分差,她点点头,“你们进去休息吧,这里有他们。守了小半个晚上也差不多了,难道这除了你们两个就没有别的活人了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怨气,显然是对别的小辈只知道在房间休息睡觉这件事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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