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庄林停了下来,静静地、认真地看着他。那看不到真实目的却非常执着的眼神,紧紧的吸附着辛仲远的目光和思绪。
然后,好像做梦般的,庄林扣住他的脖子,倾身上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柔声说:“我不介意,以后只做你一个人的医生,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好吗?”
那时,辛仲远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全身都动不了了,无处可逃。
我现在更喜欢你
庄林温柔如水的眼神和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深情的嗓音让辛仲远着了魔,脆弱的身体和心灵同时被牢牢制住,额头上仿佛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吻痕,力道和温度都在一遍遍重复。他知道,再这么对视下去,他就彻底败了。趁着头脑还有几分清醒,他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刘海下,却是泄气的表情。他并不像外表表现的那么强大和冷漠,只要有人肯真心对他好,他就没辙了。以前面对宋家声的霸道是这样,如今庄林的温柔,却似乎比霸道更管用。
庄林毫不留情地步步紧逼,左手从后腰挪到肩上,侧身轻轻揽住,右手仍在他肚子上缓缓打圈——作为医生他很清楚,肚子是孕夫最容易被攻陷的地方。他身体上前,用下巴去蹭对方的耳根,耐心地询问:“别怕,都告诉我好吗?”
看辛仲远的样子他就已经猜中了大半,但他必须要让他亲口说出来,做到身体和心理的完胜。
辛仲远还是不说话,他就一直耐心等着。用眼神、鼻息和身体的小动作,甚至卧室里的空气一点点占有他的神经,一点点磨灭他的意志。这种安静舒适的气氛和温柔的人像一张巨网,将辛仲远困在里面,并在他没注意的时候,缓缓拉紧绳索,将他越锁越
果然,没过多久辛仲远就受不了了,他此时就像一个无能为力的布娃娃,所依靠的,只有庄林。他几乎是靠在庄林怀里,尴尬地小声说:“试过很多次,但我一个人……做不到。”
庄林心里抽痛了一下,低下头,看着那又红又烫的脸,几乎立刻就想咬上去,忍了半天,还是决定先办正事。他笑着揉了揉辛仲远的头发,说:“别担心,我会帮你。”
他把枕头放在辛仲远身后,让他舒舒服服的靠着,又说:“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个东西,立刻就来。”走前,他回头看看床上低垂着脸样子无助的辛仲远,突然间很有成就感:只要把大冰块的一角打破,剩下的,就很好融化了。暴怒的时候很可怕,可一旦温顺起来,就像只可怜的小猫,只要你稍微哄一哄他,他就会对你笑,对你摇尾巴。
庄林知道这么评价辛仲远很不对,可是真的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害羞可怜又无辜,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好,这样,才是自己的宝贝。
庄林很快就回来了,在卧室撑了个躺椅,像哄小孩子吃药一样,说:“扩张是一定要做的,我帮你,好不好?”
辛仲远一怔,他当然知道这句“我帮你”是什么意思,每次孕检的时候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现在还要拿着那根东西再来,实在是消受不了。可偏偏自己不争气搞不定,不做又不行。一晃神,还没想好对策,庄林就已经把他抱上了躺椅。
“你躺好,一切有我,最专业的服务。”
辛仲远只好手足无措地躺在那儿,看着庄林准备好热水毛巾,还有那个他看见就心烦的黑色盒子。突然想起电视上一有分娩情节,尤其是古装片,经典台词就是“快准备热水剪刀”,此时此刻,竟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不过更多的则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戚。他有点儿害怕,虽然知道庄林要做什么,可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以及在做的过程中,会不会出现突发状况。
庄林把他的长睡袍的下摆掀上去,碰了一下他肌肉紧张的腿,笑了,“都做过那么多次检查了,怎么还这么紧张?我不是吓唬你,你生的时候要还这么紧张,很可能会导致难产哦。真应该去上点儿孕夫心理辅导课程。”说着,庄林直起身子,双手揉了揉他的脸,“乖了,放松点儿,有我在你怕什么。”害怕语言鼓励还不够,他专门放了轻音乐,让辛仲远跟节拍呼吸。
辛仲远努力调整,反正也看不到庄林低着头在他身下干什么,只当掩耳盗铃了。不过感觉是有的,先是温热的水流,他知道这是在做清理工作。然后那里被涂上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很像事前抹得那个,接着听到庄林在摆弄工具,还喃喃自语:“第一次,小一点儿的比较好……”
辛仲远顿时打了个冷颤,关键时刻就要来了。
庄林把抹了药的工具放在穴口处,试着往里推了推,问:“疼吗?”
努力吐纳胸口起伏的辛仲远摇了摇头。
庄林点点头,说:“那你保持现在的状态,我再进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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