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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嬴政并没有让多少人知道墨斗的存在,这是他对墨斗的一种保护。
而此刻,被嬴政特殊关照的墨斗正在对着车窗发呆,他正在思考关于嫪毐的事,可是想来想去都是无解:嫪毐肯定会造反,而嬴政必须处理掉嫪毐和他的两个弟弟,哪怕为此带上不仁的帽子。
墨斗撇头看了嬴政一眼,此刻的嬴政依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诸侯王,虽然有些名声,但至少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很快,他即将成年,真正成为一个执掌一切的君主,然后打破一切看似平衡的僵局,而在此之前,他则要通过一个残忍而血腥的成年考核。
嬴政已经对墨斗的目光很敏感了,他很快就转头对上墨斗的视线:“斗这是在看什么?”
墨斗下意识地摇摇头:“没看什么。”
嬴政上上下下扫视了墨斗一眼,像是在打量着什么,然后突然间就对墨斗笑了一下,笑得墨斗墨斗莫名其妙的。
“寡人还以为斗在生寡人的气。”
生气?墨斗更加迷茫了,他是这种随时随地就生气的人吗?
嬴政看他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身体向前倾了倾,低声提醒:“可还记得寡人将斗赶到车下?”
墨斗努力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来那一段几乎快被他遗忘的记忆:那还是嬴政刚刚要从赵国赶往秦国当太子的时候,那时他还不自量力地想在马车上教会嬴政算数,结果最后就被嬴政赶了下来,还辛辛苦苦地走了几十里地,脚都磨破了。
“斗记起来了,那是斗太过自信,以为自己有教大王的能力,”墨斗笑了笑,“大王竟然还记得?”
嬴政点点头:“记得,还后悔地很,寡人近日总是在想,若是当日让斗教全就好了。”
墨斗心头一缩,他是不在意那件事了,但不代表嬴政忘记了,上一次擅自他教嬴政自己想教的东西,惹得对方非常不高兴,于是墨斗谨慎道:“是斗过线了,大王自有道理。”
听到这话,嬴政反而皱起眉,他将脸越发地凑向墨斗,马车的空间很小,嬴政将手支撑在墨斗的身边:“何时连墨斗都学会了奉承寡人?墨斗是为了寡人好,然寡人自以为是,不耐烦学这个,又因学不好,故而向斗发了脾气,那件事是寡人的错,与墨斗何关?”
墨斗动了动身体,尴尬地发现自己好像完全被嬴政环到了怀里,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声道:“当时无笔无纸,墨斗想空口教会大王算数,异想天开,怨不得大王发火。”
嬴政低头,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到墨斗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这时嬴政才发现已经接近成年的墨斗竟然没有胡子,于是便好奇地问:“墨斗为何没有胡子,可是斗自己刮了?”
呼吸随着马车的节奏尽数喷到墨斗的脸上,哪怕墨斗极其小心地呼吸也吸进了嬴政的气息,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晚上,两个男人互相地挑逗,暗自比较,翻涌间全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或许是因为嬴政身份的特殊性,墨斗那天晚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让墨斗不由地怀疑起自己的性向。
看墨斗没回答,嬴政又细细端详了墨斗的胡子一二,难怪他虽然意识到墨斗已经长大了,但却总是把对方当成小孩子,嬴政轻笑一声,便不再不等墨斗回答,道:“如此也好,寡人喜欢。”
在墨斗下巴捏了两下,嬴政心满意足回身端端正正地坐下,仿若刚刚调戏墨斗的人根本不存在。
下巴还带着些余温,但墨斗心却凉了一截,就在刚刚,他竟然有了反应……
墨斗有些狼狈地低下头整理衣服,调整坐姿,接着这个时间段平复自己的欲望,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否者自己怎么会这么不正常,而且嬴政也这么不正常。
然而就在墨斗整理好思路准备重拾话题时,嬴政却突然指示停下了马车,对外吩咐了什么,墨斗只能乖乖地闭嘴等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扶苏小公子便被人抱到马车上,规规矩矩地行礼:“父王可是叫儿臣过来?”
在墨斗诡异地目光下,嬴政欣然点头,然后将扶苏招过来,然后又有人在因为三人挤在一起而显得狭小的马车中摆上了一个案几。
墨斗把脚缩了缩,避免在颠晃中磕到案几的角:“大王这是干什么?”
嬴政虚报着扶苏坦诚地看向墨斗:“有笔有纸,墨斗现在可否教寡人与扶苏算数?”
扶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非常配合嬴政:“孤想学算数,便拜托墨斗叔叔了。”
墨斗一脸梦幻地看着这父子俩,觉得自己大概在做白日梦,否者他哪来了运气竟然能让嬴政和扶苏心甘情愿地让他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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