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感觉手心刺痛,遂查看疑惑掌心怎在瞬间便破了个口子,耳边钻入一句诱惑的话音,
“乃无欲之人,最纯净的血,”
惊骇万分的抬头,发现丹耶图的目光早已停留在自己的手心流出的一滴鲜血上,眼中泛滥起一种极为炙热渴望的目光,几乎只在片刻功夫便忍受不住踱步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我只能忍受着不适害怕,亲眼瞧着他接下来即将施行的吸血举止,
“小雾!”尼尔云满积极呐喊,我知现在不易冲动,忙用眼神制止他们想要挣脱而惹来的杀生之祸,
“王需静养几日,方可进补,现并不适宜,贸然饮用,没有帮助,反倒会重伤你的体魄,且此地耳目众多,恐被人们察觉王如此这并不妥善,”
丹耶图松了手,我这才免了被即将喝成干尸的下场,
“将这几人带回去!”
我们再次被关进牢房,被蒙着眼睛带进来,锁入了其中一间,掀开布条的瞬间,我们差点被脚下悬空的地段给抖乱了神经……
“奶奶的!这什么地方?”
我拍了下说脏话的云满试图打趣放松,“全当你没奶是吧,”
他还洋洋得意了,“我正好想我奶,你要是能把她从地下给呼唤上来救我,我感谢你。”
尼尔说:“呼唤上来就治你这个贫嘴的小子。”
我趴在地牢边,目光横扫四方,手握铁栏一路朝着崎岖蔓延如同悬于陡峭岩壁旁的地牢张望,这里除了攀附在各处岩壁边打造出的悬空铁牢,唯一登高或降下的踩实点就是当中的那个人造云梯,
我抬头又看了看上头的壁顶,每个依靠岩壁固定的牢房犹如高高挂起的共人赏玩的鸟笼子,我们还不算最高点,顶多是中间,
“怎么会有孩子?”
这里是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它的不同寻常不仅是它崎岖的地段悬空的造势,是这里关押的并非是十恶不赦的囚犯,而是一个个眨巴着无辜眼睛,或坐或趴或玩耍或到处爬过来爬过去令人心疼的幼童们,每个铁笼子里大概关着五六个孩子,我们仨被单独关在一起,
有的大一点了解自己处境的,或刚刚进来的,眼睫上还挂着惊恐的泪珠,正畏惧的盯着刚进来的我们,
“这个不人不鬼的丹耶图!居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他们捉孩子来干什么?”尼尔问,
云满满愤恨的咬牙说,“还能干什么,肯定是喝他们血!”
尼尔说,“那血被喝完了还能活吗?”
云满回头换作对他咬牙,“你去被喝干血试试能不能活!”
我突然想起几天前曾在牢房里碰到的被穿了骨头的神志不清的大叔,终于想通了他为什么会说那样疯癫的话了,
恐他就是极为少数知晓丹耶图真正面目的人,可能在自己的孩子被带走的当天,知道孩子不但活不成了还会遭受血被活活吸干的下场,就……就亲手杀死了他,
他的入狱也并非是杀人,根本原因可能他是唯一一个知晓丹耶图秘密之人。
而丹耶图为什么要喝人血呢?
我们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整天,晚上有人上来送了趟吃食,云满看着这好吃好喝招待着的美食,一边开心一边忧,
开心的是看到了白米饭上架着的俩只大鸡腿,由衷的担心究竟能不能吃,若是这样把自己给养胖了,是不是会早一点被丹耶图吸干血,
我可没他顾忌,只要判断这饭菜没毒,先补充体力要紧,抄起鸡腿啃,啃得我满嘴冒油,看的云满眼神直呆,一时没法忍深怕就被我给啃完了,最后抄起一只连啃带拽的下了肚,
我啃着啃着就撂下了鸡腿,突然想起一事问,“白天,你们有没有看清是谁砍掉了其中一个侍卫长的头?”
‘不是莫斯吗?”云满啃得太投入,抬头下意识的反问道,
尼尔补充:“嗯,好像就莫斯,”
我被这俩给说的越来越糊涂,“是不是啊?”
云满一见我这样,就撂了鸡腿来抱怨,“当时离你最近,你都没瞧清我们又怎么能瞧清,”
……
扯下了头巾,撕裂成布条处理完了几人胳膊上手上被划破的小伤口,因为白天精力消耗的严重,入夜时分,不敢瞌睡都瞌睡的厉害,再担心害怕自己会不会随时被拖走放干血,成为一具干尸,也难免支撑得住不去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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