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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无法理解的宁绥收回视线,没有作声。
周鹤也不在意,只喝完了手里的茶,他选的客栈地方也偏,但不像宁绥他们在潭州落脚的那个客栈那样连块牌匾都没有。
福来客栈物美价廉,茶水也能让周鹤勉强满意。
周鹤没将杯子放回去,只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这茶还行。”
随后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袍,施了个净身咒,走到了宁绥身前。
宁绥抬眸,视线还没掠到他脸上,周鹤就忽地抬头捻了一下他额前过长的垂到了他眉心和鼻梁的头发。
恰好指尖轻轻扫过了他的眉心,不过是一瞬的事,但那点过于滚烫的温度还是一路流进了他的心里,烧的他有些溃不成军。
但很快周鹤的手便离开了他的视线。
宁绥收了点自己的心绪,努力不去想那只微微停留的、漂亮的、带着点薄茧的手,只看着周鹤。
周鹤笑了笑,摊开自己的手给他看,只见他手心里躺着一朵很小很小的桂花,许是在哪掉落在宁绥头上的。
宁绥没说话,周鹤便道:“晚安。”
他摸了摸宁绥的头,一如在无归山时,周鹤误以为宁绥怕鬼后给他的动作和言语。
但周鹤后来知道他不怕了。
所以现在这算什么?
宁绥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来,周鹤便熄了灯,躺上了那张离他有点距离的床。
宁绥看了一会儿,忽地皱了皱眉。
他好像……视线又回到了刚复生时。
看正常的事物又有些不大清楚了。
不是因为昏暗的房间,他是确确实实的有些模糊。
宁绥没多想,只收回了目光去看外头。
左右他也看不清楚,看哪都是一样的。
反正……他能听见。
不是周鹤的呼吸、也不是他的心跳。
他就是能听见周鹤这个人。
清楚的知道他在他的提线可以甩到的范围内。
但宁绥并不知道。
他自以为的那个温和的,此时应该施施然躺在床上进入梦乡的男人正躺在床上枕着木枕看着他。
目光的确是温柔的。
带着无尽的缱绻与缠绵。
但在这份平和中,却又无端的透着股寒意。
他漆黑的眼眸隐在黑暗中,故而没有人知晓他的视线究竟落在了什么地方。
那些都是即便是亲人之间也过于私密的位置——
宁绥凸出来的喉结。
宁绥浅薄泛白的唇。
宁绥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翳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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