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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宁熙点头,没有再问。
一个多时辰后,宁熙烧烤买完了,正准备收摊,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公子!”
宁熙抬眼,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对着自己,热泪盈眶,神情激动。
宁熙的第一反应是:“宁府倒闭了?”,然后才发现,乞丐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身旁的成城。
成城盯着“乞丐”看了好久,才道:“阿七,你加入丐帮了?”。
这位阿七立马飞奔过来,要跳起来抱住成城,成城立即后退一步,用宁熙剩下的一条茄子抵住阿七胸口,说道:“就站在这儿说”。
阿七扑腾着两只手,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扯着嗓子道:“公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哇哇哇哇哇,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我以为你被拐子拐走了,被花楼抢去了,被抓去当女婿了,你让我怎么跟庄主和夫人交代啊”,狠狠地擦了一把鼻涕继续“我我我,我不知道怎么找你,就一个镇一个镇地翻,钱也被骗光了,我就一路乞讨卖破烂,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下次你不要再抛下阿七了”。
这位阿七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声嘶力竭:“公子,呜哇哇哇,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学算命”。
成城递了一块绢布给他,不解地道:“算命?”。
阿七抹干了鼻涕眼泪,道:“对啊,我找你找得快要绝望的时候,准备通知庄主和夫人了,然后遇到一个道士,跟我说只要向东一直走,就能找到你了,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一旁一直抱着手看戏的宁熙道:“是不是城外那个瞎眼先生?举着一个破帆布的?”
阿七这才看到宁熙,问:“你怎么知道?”
宁熙道:“一个招摇撞骗的老头罢了,我亲眼看见他收摊数钱,眼睛好着呢,这年头为啥都装瞎算命。”
阿七提高声音道:“我不管真瞎子假瞎子,只要算得准,就是好瞎子,哦不,是好道士”。
成城想了一会道:“这位道士,我也遇过”。
阿七激动地说:“公子,道士给你算出什么了?”
成城道:“命途多舛,需日行一善事,方能转运”。
阿七道:“啊?公子是庄主独子,一生顺畅,怎会命途多舛?道士是不是算错了,命途多舛的应该是我阿七啊,虽然前半句不对,但是后半句非常正确,公子的确日行一善,不,是好多善”。
宁熙看完了热闹,不相理这一对傻主仆,收好了东西,对成城道:“好了,我要回家了,你是继续主仆相认,还是跟我一同回去”。
阿七抢答道:“你个卖烧烤的胡须佬,我们公子天之骄子一般的人,怎么会与你一道,住那茅草房?”
说话间,瞟到了自家公子短一截的粗布衣衫,嚷嚷道:“公子,你怎么可以穿这样的衣服,有没有被刮到,你以前布料不好都会起疹子的,为什么这衣服还短一截,是绣娘没有量好吗?”。
宁熙将车狠狠往地上一放,盯着阿七说道:“是我的衣服,要不要让你家公子立即脱下来给我,然后穿着你这身行头啊,哦,忘了告诉你,从这里往前50米,就是灾民房,赶紧去抢两个位子,晚点就没有了”
闻言,成城默默地移动到了宁熙身旁。
阿七上下扫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自家公子,恰逢旁边的面摊老板娘揭开了汤锅,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
阿七嘴巴张了又张,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阿七出场了,是位公子控
☆、夜探观音祠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丈夫不为五斗米折腰,但两碗面应该没问题”
“绿色绿色,该死的绿色衣服穿起来像条菜虫”
“该死的胡须佬,乡巴佬,烧烤佬,我七爷回到了成家庄,拿了钱,我要砸死你,砸死你。”
“……”
看着前面吃了自己两碗面,收了两件绿油油衣服,推着车,一路上骂骂咧咧,念念叨叨的“仆人”阿七。
宁熙心情格外好,嘴上不忘吹着调子配合他的唠叨,并特地饶了个远路。
有银子才是大爷!
……
成城则在宁熙旁边静静地走着,发现宁熙绕了远路也不说一句话,仿佛是来夜游的。
正好四月中,空气中的最后一丝凉意已经消退了,桃林桃树的枝头上还留下一点残花,夜风吹过,带落片片花瓣,细嗅空气中还有余香。
目光往更远处延伸,群山轮廓与天空交接汇成一条黑边,如粗大的毛笔勾勒而成,墨蓝色的天空上星星点点,一轮圆月圆的饱满,光辉洒下来,虽是黑夜,却不影响走路。
突然,成城停了下来,微仰着头,眼睛看向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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