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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好意思哦,它自己滴下来的。”卫璎吐了吐舌头,在绿矾滴落的一瞬,她的脚上便冒起了一阵白烟,须臾,迅速烧成了个黑点,接着,传来了晴儿杀猪般的惨叫。
这是浓度极高的绿矾,仅仅是一滴,隔着衣物都能让她感觉到如此巨大的痛苦,可见将之直接接触到皮肤上是怎样的体验。
卫璎坐了回去,将笔搁回了砚台上,扬着头问:“说吧,你是招呢,还是想让我用只笔沾着绿矾在你身上抄一遍《三字经》?”
“我说过,我和那件事情没有关系!你再怎么逼供,我都不会招的!”晴儿愤愤道。
“我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让你招,比如,把你那跟礼部尚书偷情的妹妹卖到妓院,再比如,把你的母亲,送回你那个酗酒的赌棍父亲身边……可是,我偏偏就想选择对你屈打成招这一条。”卫璎不急不缓的继续拿起了笔,蘸了蘸绿矾,走到她身边,在她身上很认真的写下了一个“人”字,“因为孽是你造的,跟他们没关系。过程不重要,我只要你给过我的痛,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
以可见的速度,晴儿的衣服迅速腐化,她的皮肤上冒起了阵阵白烟,滋滋作响。
“啊!”大理寺牢房的天花板几乎要被女子的惨叫声贯穿,晴儿挣扎着,恨恨道,“卫昭仪!你不得好死!”
卫璎神色从容的在她身上继续写着字,似乎丝毫没有被她发疯的样子所影响,写到那个“善”字的时候,她终于道:“好,我招。”
卫璎停了笔,后退一步,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说吧。”
晴儿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了阵阵虚汗:“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等等。”卫璎道:“传大理寺卿。”
球一样的叶原新屁颠屁颠的跑来,卫璎让他拿笔记录供词。
“你继续吧。”卫璎对晴儿道,“刚才,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然后呢?”
“叶大人,叶大人奴婢冤枉啊!”
此时的晴儿却忽然变口。
看来,这个女人非常狡猾。卫璎心中暗暗想道。
“卫昭仪娘娘,这??”叶原新犯了难。
卫璎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蘸,晴儿看出卫璎的意图,委屈道:“大人!她滥用私刑,妄图屈打成招,大人要为奴婢做主啊!”
“这??”叶原新尴尬道,“娘娘,这滥用私刑不好吧,这不合我大理寺的规定啊!本来让您进来已是坏了规矩了,您再滥用私刑,微臣这里说不过去啊??”
“那么请叶大人将此案的追踪和审理结果交由本宫。”
叶原新硬着头皮让人拿给她看,
卫璎扫了几眼,立即沉着脸将卷宗合上,扬了起来,
“本宫亲手将罪犯交到叶大人手中,却无法审出任何结果,叶大人觉得在本宫这里过得去了吗?。”
“关键是,此案证据匮乏……”叶原新解释道。
“本宫若将证据一并找好,要你何用?”卫璎一双大眼睛瞪着他,“你说本案证据匮乏,那本宫问你,你何曾去找过证据?事发当日,人犯在哪?在做什么?是否有不在场的证据?这些叶大人可审过人犯?案发地点在乾清宫的杂物房,而人犯正是对乾清宫熟知的宫女,这是不是人犯与本案除鞋子外又一大共同点?上次的团伙作案,大人有没有去人犯居住的屋子展开搜查,寻找其他线索或者人犯与本案其他相关人员的联系?”
叶原新被卫璎怼得哑口无言,卫璎最终冷哼一声道,“依我看,你就是个大草包!”
“你……”
“大理寺那边案子审得怎么样了?”昭君闲闲问身侧的慕容云。
“没有什么进展。”慕容云道:“今天卫昭仪冲到大理寺亲自去审问人犯了。”
“哦?”昭君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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