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这么首鼠两端吗?!常如松,你还有没有一点血性?!庆安国就是因为你的畏手畏脚,才无法壮大!”
“住口!”常如松恼怒,“啪”一巴掌扇在常河山脸上,顿时将他打倒在地,捂着脸不停哭泣。
“好啊,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常如松怒不可遏,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常河山痛心疾首怒骂,“你个混账东西!你以为你暗中收受西潘人好处的事,朕当真不知道吗?!”
受辱破神庙
常如松被常河山一席话气得伤心欲绝,颤抖着手指着地上捂脸痛哭的常河山勃然大怒:“这些年,朕还要如何优待你和辰彦?当年先皇遗命,由朕继位,你心生不满,逢人便说先皇偏心,你比朕更适合做一国之君。朕忍了,没处罚你,还给你亲王之位,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万般器重你,就因为你是朕唯一的弟弟!”
这些年常河山父子以权谋私祸国殃民,常如松一直隐忍不发,那怨气和愤怒就像水一般越积越多,最终堤溃坝塌,一发不可收拾。
常如松哀痛欲绝指着他弟弟,痛心疾首怒骂:“你逞勇斗狠,野心勃勃,朝臣只要跟你政见不一的,你一律打压残害,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辰彦在你的管教下也是残暴无度,骄奢淫逸,逼良为娼。他残害了多少男女?说不定他瘫痪就是因为纵欲过度!”
“你放屁!”常河山目龇欲裂猛地站起来,一拳砸在常如松脸上,顿时将常如松打倒在地。常河山还不解恨,还想冲过去揍他,两边的侍卫立即将他控制住,将他摁倒在地。
常如松被他那一拳打得眼冒金星,下颌骨剧痛,脑子“嗡嗡”作响。他在宫人的搀扶下艰难地起身,王冠摔掉在地,露出花白蓬乱的头发,无比狼狈。
常河山被侍卫压倒在地,兀自咬牙切齿地瞪着常如松,似盯着不共戴天的仇敌,彻底暴怒本心,恨不得将常如松咬下一块肉来:“常如松,你这碌碌无能的鼠辈,先皇将皇位传给你,当真是瞎了眼!庆安国在你手中早晚完蛋!”
常如松满眼凄惶,望着发了疯的常河山,寒心到了极点。贴身侍卫走过来跪地问道:“陛下,如何处置他?”
常如松颤颤巍巍地撑着拐杖,冷冷地看着发疯的常河山一眼,疲惫不堪地道:“逐出宫去……”先皇遗命要常如松善待常河山,这些年,常如松待常河山父子可谓极尽荣宠,没想到到头来却落得被反咬一口。他伤心至极,根本不想再看见常河山,衣袖一挥,让人将他逐出宫。
兄弟二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常河山失魂落魄回到亲王府。他来到常辰彦房中,望着瘫痪在床,连话都不能说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
屋中聚集了数名御医和彭青云等下人,全都焦头烂额围拥着常辰彦,探讨各种治疗办法。常辰彦的四肢和头上扎了许多银针,如同一个刺猬;屋中还焚了药粉,一股子呛人的苦味。
“插这么多针做什么?他不疼么?!”常河山不懂中原医术,怒气冲冲质问御医,“一群庸医,废物!你们是想害死本王的儿子吗?!”
一名御医连忙下跪道:“王爷息怒,这是中原的针灸术,再辅以药物熏蒸,看是否能唤醒世子。”
“哼!中原庸医懂什么!”常河山大怒,“去,去九霄山独龙蜂寻鬼医世家,让他们家主滚过来给我儿治病!如果鬼医世家不来,本王一定铲平他九霄峰!”
鬼医世家向来傲世轻物,从不与皇族来往,更不受朝廷管束,御医如何请得动他。但迫于常河山的威压,御医只得答应:“属下遵命!”说完连滚带爬起身,快速将常辰彦身上的银针拔去。
常河山看着床上的儿子,背手命道:“去,广贴告示,召集天下名医,凡是能将我儿医好,赏黄金万两!”
“是!”下人连忙应声。
彭青云弓腰屈膝站出来冲常河山一礼,低头谨慎地道:“王爷,婢子久居中原,知道针灸之术确有其过人的一面,不妨在鬼医世家到来之前,继续让御医给世子针灸。”
彭青云是常元香的心腹,尚未陪常元香嫁去大盛时,彭青云就与常河山熟识;如今她为了与西潘结盟一事回到庆安国,常河山得西潘的许多好处都是彭青云的功劳。利益勾连,她自然又成了常河山父子的心腹。常河山烦躁地一挥衣袖,怒道:“中原的东西有什么好的,不许再提此事!”
彭青云知道常河山父子都刚愎自用,认定了中原的东西比不上庆安国的,便识趣地闭嘴不再劝。
常河山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着彭青云,凝重地道:“去把陛下贴身侍女唤来王府,不许叫他人知晓。本王要做一件大事!”
“是。”彭青云矮身一福。
常河山背手望着窗外的天,苍老阴鸷的双眼闪过一丝狠毒:常如松,既然你如此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休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今日他与常如松撕破脸,那暗藏已久的不臣之心已然熊熊腾起,一刻也不想等了。他转身出了门,在府中暗自召集人马部署,密谋弑君篡位。
既然已决定谋反,那常河山对待大盛、对待游学皇子的态度又变了。
是夜,雁鸣城下了一场暴雨,惊雷阵阵,狂风呼啸,疾驰的雨浪一阵阵摧残着屋外花草,落红满地。叶长洲披着外袍站在门口,皱眉担忧地望着那狂风暴雨,心里十分焦急:这么晚了,又下着暴雨,杨不易居然还没有回来,难道出事了?
思忖再三,叶长洲再忍不住,从墙角瓷瓶里抽了一把大黑伞撑开,冒雨往西院而去。工匠们劳作一天都睡下了,他唯有求助刘忠奇出去帮他找找杨不易。
黑靴踏着满地雨水污泥来到西院,叶长洲一手提着衣袍下摆,一手撑伞来到屋檐下,望着一排排破烂的房子,不知道刘忠奇住在哪一间屋子,他只得上前敲门。
“咚咚咚”破门发出脆响。屋里灯亮起,一个军汉扯着嗓子不耐烦地骂道:“谁呀?他妈的半夜不睡,敲什么敲?爹死了还是妈改嫁?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随即,一个胡女用不大纯正的汉话低声说道:“不管他,睡吧。”
听着那粗鄙不堪的辱骂声,叶长洲脸色一冷,尴尬地站在屋檐下,捏着伞柄的手青筋暴起,紧咬下唇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吭声,转身往另一个屋子走去。
“咚咚咚”他敲响另一个门。屋内没亮灯,另一个军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敲你娘啊敲,敲了隔壁又来敲老子的门,谁他妈这么烦人?等老子出来弄死你!”
叶长洲胸中憋着一股气,听着屋中那骂声越来越近,紧接着门“砰”一声被推开。一个面带黥配的军汉裸着上身,怒气冲冲走出来。军汉生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他见叶长洲撑着伞站在门口,怒气顿时僵在脸上。他以为是当兵的玩闹,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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