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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在地面被风吹乱,停在了苏青的脚边。
苏青捻了一瓣花叶,有股奇异幽香袭来,他闻了闻,又蹲下身仔细打量了下地面,有层不易察觉的香粉平铺在上面。
而不属于桃瓣的香气便来源于地上的香粉。
他走到了魔皇的身前,将桃瓣递给了魔皇说:“陛下,属下在地上发现了会刺激魔胎的天香粉,而这桃瓣如若和天香粉混在了一块儿,会产生促进魔气混乱气血外溢的魔香,一旦吸食,凝成的魔胎魔气皆会散,化成血水,不过对身体无害。”
魔皇听着苏青的话,眼神难测得朝着林千霜望去,说:“左护法,是你献舞之际,引花入殿,这天香粉可是你布置的?”
阮千媚低着头听着魔皇对林千霜的询问,在心底笑了笑,她本想杀了林千霜,祸水东引嫁祸于她,死无对证恰恰正好。但这人偏偏还活着,看着这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服毒畏罪自尽这种结果,倒更是名正言顺。
林千霜神态自若得走出席位,无视阮千媚脸庞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表情,在她的身旁并肩跪下。
她朝白婉瞥了一眼,看着魔皇的表情,就知道,他也并不相信是她所为。
林千霜声音清亮得说:“魔皇陛下,此事非我所做,清者自清,本是普通的献舞罢了,有些人就是想趁机做文章,拉属下下水。天香粉此物我连听都未曾听说,而我长居天颐殿,又有什么功夫来折腾这片桃林,简直是无稽之谈。”
白婉似乎是情绪平复了些,虚弱得撑起身子,软软得插嘴道:“这点我倒是觉得左护法有理,天香粉此物本就是人修界用来合欢时的活血之物,左护法也不过是只幼魔见识短浅,怎会认得。更何况,天香粉本就是女魔修吸食人修炉鼎时额外的乐趣。左护法又不养炉鼎,着实奇怪。”
魔皇将放在林千霜身上的视线转移到了阮千媚身上,心里已有了判断。
林千霜望的眼眸微微湿润,面容带着悲怆,紧拉住了身侧的衣角,抬头朝着魔皇说:“师尊走后,属下一人孤立无援,周围皆是流言蜚语,属下并不恼,师尊背叛了魔域那是事实。但前几日,同属下亲同手足的师兄们却都被阮千媚拿了做炉鼎,如今,杀了他们的人却在这儿诬陷属下。”
她侧过脸,抬眸眼神带着恨望向阮千媚,说:“阮千媚,你杀了我的师兄,这事你承不承认?”
阮千媚轻描淡写得说:“妾身本就向圣女借了几个炉鼎,圣女皆同意了,不过是妾身眼拙,将你的师兄们认作了普通炉鼎,如若左护法为了这事儿还带着气,不如改日我再送你几个炉鼎不就成了。”
“阮姐姐,近几天你宫殿的炉鼎可真多,你就怀了个魔胎,要这么多炉鼎做什么?”
白婉在苏青的搀扶下起身,走到了阮千媚的席座旁站着的青衣人面前,朝着阮千媚娇滴滴地说:“我常常听阮姐姐殿内的人说,你同一位人修炉鼎关系密切,用了几次都没杀掉,甚至还分享了炉鼎供那位人修修炼,便是这位青衣的公子哥罢。”
阮千媚的脸微微一变,语气尖利得起身说:“白婉,你在胡说什么?这位是我的仆从,我怎么会和一个低贱的人修不清不楚。”
白婉望着阮千媚,笑了笑将青衣人的下巴抬起打量了一番,说:“阮姐姐,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又何必那么激动。再说啊,这个人修喂的那么滋润,如今可是极好的补品,我正好堕了魔胎,体虚需补。这张脸长得还算俊俏,我可舍不得杀,当然要慢慢享用。”
阮千媚的脸色有点难看,抚着腹部的手有点发抖。
白婉走上了台阶撒娇得环住了魔皇的脖颈,指着青衣人眼眸闪过一丝冷意,说:“阿珩,我喜欢那个炉鼎,我们的孩子没了,总要好好补一补,这吸食了几百炉鼎的人修必然是个治愈我身心的好补药,我就是要他。”
阮千媚发白的脸望向了青衣人,青衣人回视阮千媚,眼中带着决绝和情意,朝着她摇了摇头。
两人的互动皆入了魔皇的眼底,他顿时明白什么,脸上阴暗了下来。
如果这还不明白,那魔皇肯定是傻子了。
林千霜偷偷瞥着阮千媚和青衣人,魔皇显然是被戴了绿帽,估计阮千媚肚子里的魔胎还不是他的种。
她捏了捏袖下的镇魔铃碎片,她今早遭遇的镇魔法阵,八成也和青衣人有关系。
如若阮千媚和这个青衣人修有染,陷害白婉“堕去魔胎”的天香粉来源于人修界也有了一番解释。
而这回阮千媚设下这局套路她和白婉,估摸是想一石二鸟,除了她们两个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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