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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临却终始看着她,不由得声音轻缓道,“地板太凉,怕是对夫人身体不好。”顿了一下,轻蹙了下眉毛,又是轻叹道,“我心疼。”
慕幽微愣,转而抬手对着他脑门戳了戳,随即便是不以为然地说,“当年在国子监你成天让我罚站,也没见你心疼,现在是闹哪出?”
画临闻言却很是一本正经,坐正了身子沉声说道,“夫人当年被罚站,基本没一次老实站过。”
慕幽只是呵呵冷笑,又想起今晚吃饭时自己差点没被撑死,立即又说,“以后吃饭我自己吃自己的,不用你夹菜。”话说的是斩钉截铁,十分坚决。
画临看向地面,声音沉沉,“皇上也给夫人夹过。”神情却是不喜不怒,看不出情绪。
慕幽闻言随即单手叉腰,歪头说道,“赫连空是我兄弟,他夹菜是理所应当。”
画临一听又是沉了眸色,直接回道,“我是夫人的夫君,也自是理所应当。”
慕幽扬了扬下巴,却是没接上话,一时结舌也自知说不过他,便径自去搬了被褥打地铺,几下铺好随即利索躺下,背过身去懒得再理他。
画临只得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自己和衣而卧。躺下后茫然的看了几眼天花板,缓缓眨了几下眼,终是合上眼皮。
夜色中,两个人影在房顶疾驰,正是苏遗和上邪两人,这一路上邪吵个没完没了,苏遗基本沉默不语。
“咿呀呀,我说师弟,你怎么能这样粗鲁地对待你貌美无双的师兄呢?师兄的纤纤玉指都被你给拍红了。”上邪是尖着嗓子喊了一声。
苏遗飞到一座高塔上,踮脚立在塔顶,俯瞰着金陵城遂是停了下来,声音冷冷地说道,“以后别对她对手动脚。”
“哟……”上邪拉长了声音喊着,又是风情万种地笑了几声,点着兰花指说,“呵,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师弟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心真脏。”说完一扬头,故意背过脸去不看他。
苏遗闻言只是冷哼一声,负手而立不言不语。
上邪见他压根不搭话,又凑上前拿手肘支了支他的胳膊,神秘兮兮地看着他,眯着眼笑道,“师弟,小师妹说她喜欢善人,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不?”
苏遗听他这话,当即脸色苍白,皱起眉头不发一语,沉默了片刻却是冷冷地挤出几个字,“很渺茫。”话落眼神看向漆黑的夜空。
上邪突然抬手拍着苏遗的头,啧啧说道,“得了吧,还渺茫呢,压根就没戏,你这心肠毒辣我还不知道吗?”
苏遗顿时脸色很是难看,面色微沉的盯着上邪。
上邪随即咳嗽一声,立即说道,“你瞅我干啥,瞅我也是白搭。我们呢和她不一样,实打实的恶人,人人喊打死不足惜;她呢,死了怪可惜的。”
“还有救么?”苏遗听上邪话音刚落,便看向他问道,声音冷淡,心里却是微微一紧。
上邪闻言故意抬头望着天,似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皱着眉头装不懂,头一歪耳朵凑了过去,故作神秘地说道,“谁?”
“她。”苏遗冷着脸回着。
上邪随即抬起修长白净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销魂的姿势,扬声喊道,“到底是谁啊,我认识吗?”
苏遗自知上邪又开始犯浑,双目微敛,咳嗽了一声说,“唐隐,还有救吗?”
上邪捏起丝帕放在嘴边,又是啧啧几声,随即尖声怪气地捂着胸口说,“哟,你不是希望小师妹早死早超生吗?怎么,现在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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