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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浅目的达到了,能让皇后在意的只有这个女儿,她要回府去了,“药方在这里,娘娘自己解决。”
“七殿下的好意,我明白了,既然你这般助我,我也回你个人情,陆世子的事无需在意。”皇后顺势而为,见到药方后,心中起了涟漪,再度出声:“你可能解毒?”
“能,但是儿臣解了,圣上处会起疑。”秦若浅颔首,解毒不难,就怕到时皇帝再次下。毒。
皇后不在意:“无妨,你只管解来。”
“您先调理好身子,到时儿臣会再来。”秦若浅道。
“也可,劳烦你了。”皇后阖眸,想起安家的事,心中略有些急躁,等秦若浅离开好,令人去请皇帝过来。
而此时秦时言与陆思浅两人坐在庭院里,秦时言手中拿着箭,要拉着她玩投壶,殊不知这个陆思贤压根就不会这些,死活不肯玩。
秦时言惦记那个花魁,就拍了拍她的肩膀:“七姐夫,你那个红颜知己去哪儿了?”
陆思贤无趣:“在你七姐那里,自己去要。我可提醒你,女人好玩,可不要贪恋。”
“你的名言我还记得,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那你把你衣服送我吧。”秦时言心中不平,被秦若浅‘游街’后,被人耻笑许久,不玩就对不起他。
陆思贤觉得他给自己下套,不过也不在意,道:“去问你姐要衣服,我只有自己的衣服,别人的没有。”
“哪有男人去女人要衣服的,不羞耻吗?”秦时言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陆思贤呵呵:“你都游街了,还羞耻什么?”
秦时言暴怒:“陆思贤,我要打死你,把你丢入红袖坊。”
“红袖坊是什么地方?”陆思贤好奇。
“别和我装,你经常去的地方。”秦时言脑海了还是惦记着花魁,欲再度向秦若浅去要。
这时,陆思贤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里说白了就是女人嫖男人的地方,和青楼相反的一个地方。
她将作者骂了一遍,这个女配身上不可描述的东西多到她快记不住了,简直有毒。
就晓得搞不正经的东西,能不能写点正能量的东西。
两人心思不同,秦若浅回来之际就见到唉声叹气的两个人,皱眉道:“你二人怎么了?”
陆思贤随口道:“他想问你要衣服,又怕你不给。”
秦若浅:“什么衣服?”
陆思贤:“就是你让游街那晚,从他身上生生扒下来的衣服,那也算是宇文信的衣服。”
秦若浅明白了,说的是那名花魁,秦时言一头雾水,“她怎么又成了宇文信的女人?”
“花魁而已,你以为是你自家媳妇那样干净?”陆思贤不好说实话,只能胡言乱语地糊弄他,又道:“你赶紧回府去,不留你吃饭了。”
秦时言起身看着秦若浅:“阿姐看在我打发走了那些人,将衣服还我?”
秦若浅睨他一眼,冷冷笑说:“那是宇文家的暗探,你想自己的底子被宇文信扒光,孤就还给你。”
“暗、暗探?”秦时言吓了一跳,“为何会有暗探,还放在青楼,这是何居心?”
秦若浅不予回答,反道:“你若要,孤便送你。”
“不要、不要了,女人如衣服,送你、送你了。”秦时言不敢久待,忙照着原路□□回府。
瞧她吓得落荒而逃,陆思贤笑得咧嘴:“炮灰、比我还要炮的炮灰。”
“陆思贤,红袖坊好玩吗,不如我们一道去玩玩?”秦若浅笑得清纯,眉眼弯弯,让人米莫名觉得有些可爱。陆思贤看了她装嫩,嫌弃道:“我又没去过,不知道。”
“你为何不知道,不是去了数次吗?”秦若浅俯身坐了下来,身下挨着冰冷坚硬的石头,布满尘埃。
方坐下来有些不适应,目视前方,是平日里看不到的景色,伏低做小,体会到不同的滋味。
常年高高在上,造就她张扬的性子,可如今不同,身在异世,举步艰难,她看向单纯无害的陆思贤,涌起复杂的情绪。
陆思贤被她看得心中发慌,摸着自己的脸:“那是别人魂穿我身体去的,你觉得我这个怂包会去吗?”
原主的锅,不能背,给她丢回去。
秦若浅目视着她,感触颇深,握着她的手:“陆思贤,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你觉得我喜欢你吗?”陆思贤反问,虽然她是弯的,可不能看见女人就喜欢啊,在喜欢和小命这二者之间,她选择后者。
秦若浅无奈地笑了笑,对面人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真诚待她的,不求其他,也将她往外退。
午后的光线大,远远地照射下来,她迎着光,有些看不清陆思贤的情绪变化,只能看到她置于膝盖上的双手嫩白柔软,私下里的陆思贤看着格外的小,不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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