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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你以为殿下要带她走是为了什么?”那兵长凑到士兵耳朵边上,抬手掩住嘴,尽量压低声音说道,“你忘了先前太子掳了女人以后做了什么吗,咱们殿下他不就好这一口吗?”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以托托还是听清了。
她记起来了。太子犯下的大错不正是掳走民女,然后断了无辜女子的手脚吗?
想到这里,托托顿时感到嵴背发凉。
她被带到了他们驻扎的地方,穿过正在筹备的一部分兵马以后,托托被随意扔进了一个堆放杂物的帐篷。
跌倒在地面时,托托慌张地转动着眼睛。她刚才大概估计了一下他们的人数,这也太多了,绝对不只是私兵的规模。
托托从前在部落时听人说过,他们汉人出兵是以虎符与圣旨为证。虎符能盗,而皇帝庄彻现在在此地,不可能写什么圣旨出来。
除非太子伪造圣旨,又盗走了虎符。
可是即便如此,仅凭他一个人也很难想象有如此胆量和野心。
托托的心中隐隐地萌生了些许不安。
能将女真打得连连败退的纪直很厉害,然而现下,太子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危险感。
她被绑了起来,挨着柱子,只有人过来给她喂一些水喝。托托知道不能硬拼,也就只能节省着一些力气。
她觉得自己务必是要逃跑的,但是对于没有轮椅的她来说离开这地方却很难。
合喜好几次都在外头鸣叫,催促着她赶快让它去找人来搭救她。
对于合喜来说,谁都可以,只要能救它的主人。然而对于托托来说却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头一个想到的人选是柳究离。他是这里唯一一个知道她懂得兽语的人。贸然通知别人,只会自曝命门,指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反被对付。
托托用力地垂下头,一边是有着深仇大恨却很信赖的师父,另一边是很喜欢但是又猜不透的丈夫。合喜隔着帐篷啄起了油布,到最后,托托还是仰起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你先瞧见纪直就通知纪直,先找到柳究离就告诉柳究离罢……”
合喜展翅飞走了,托托又自怨自艾起来。她觉得她太过摇摆不定了,可这也不是她的过错。
师父也好,郎君也罢,选哪一个她都没错,也没有犯罪。硬要说的话,她也只有一条罪名。那就是“择偶不善”。
她原地歇息了几日,外头似乎下过一阵雨,帐篷里的地面上慢慢地积了水。托托身上的袍子沾湿了,她没有脚了,更没有穿鞋的机会,因此泡的双腿惨白,身上也冰凉冰凉的。
尤其到了晚上,托托更是冻得发抖。哆嗦着仰起头去看并不存在的月亮。她想,若是能活着回去,一定要去装条义肢来。没有义肢,装两个竹竿子做竹子也好啊。
还有下辈子的话,她定是不会做人了。不如就做一根竹子吧。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三日。她料想皇帝庄彻该死也已经死了,原本理应当图谋迅速的一场突袭,竟然活生生拖了这么久。
结果就在那一日,她忽然听到这间做仓库的帐篷外头传来一阵叫骂声。
帘子一掀,托托眼睛亮起来,却看到太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气得要命,青涩的经脉在额间夸张地跳动着。身后的下人本来是劝阻的,却看到太子猛地从腰间抽了刀出来。
“废物!再敢说什么!就先一步给我见阎王爷去吧!”
太子这一声吼完,那些人立刻都不敢作声了。
托托看着太子朝自己大刀阔斧地走来,他一挑刀,就把她的绳子给切断了。
太子拽住她的衣服,将她往角落堆放的帆布上一扔。在那一刻,托托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女人对于男人的粗暴是敏锐的,但是缘于实力的绝对差距,她们时常会在这一刻陷入空白当中。那只是因为,她们恐慌,因此短暂地不愿意接受而已。
托托一愣,太子已经俯身压了上来。他的手托住她截断的腿,对这个部分充满了兴致。那兴致与从前纪直给她的又不一样,托托细微地想着,感觉到他在她耳畔的亲吻。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想拍他的肩膀,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才算妥当。托托还在踌躇着,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倘若不是觉得血太多了碍着办事,本太子现在就砍了你的手。”
刹那间,托托怔住了。
“女人就应该这样,”太子发觉她的动作,起身用刚才断开的绳子把她的双手钳制到一起,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走不了,手也推不得人,这是最好的了。女人就应该这样,于男人而言,只有一个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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